“你有什麼事嗎?”
田靜看出黃伯欲言又止,不禁皺了皺眉。
苗青峰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眯著眼睛看著葉秋。
“小姐,是這樣的……”
黃伯看了看左右,附在田靜耳邊低語了幾句。
他話說到一半,卻有一道身影猛然暴起,朝祭壇方向疾馳而去。
“誒,葉秋,你……”
等田靜反應過來時,為時已晚,葉秋的身影已消失在了祭壇之中。
“這個死人,這麼著急做什麼啊?”
看著葉秋消失的背影,田靜氣得直跺腳。
田玥也頗為驚訝,她可還沒見過葉秋如此失態的樣子,不禁投來疑惑的目光。
“是苗家二爺……”
黃伯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葉秋乃是暗勁宗師,五感何其敏銳,哪能不知道二人密談的內容?
苗老頭居然被人打傷了?
葉秋眼中爆發出滔天殺意,速度快若驚鴻。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苗老頭對苗疆自感愧疚,願意回來贖罪,這是他的事情。
葉秋隻知道一件事,誰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動這個亦師亦父的老人,那就要迎接自己的怒火!
我管你瑪德是什麼苗疆長老,祭祀聖黃,苗老頭是我的人,誰動誰死!
他平日裏和這些老家夥罵罵咧咧,嘴上不饒人,常常把他們氣得吹胡子瞪眼。
但對於這些將自己拉扯長大,一點一滴盡心教導自己武藝、醫術、讀書識字,做人道理的老人。
他是打從心眼裏尊敬。
可以說,沒有苗老頭、趙老頭和那些老人,就沒有今天的葉秋。
這是養育之恩,更是再造之恩,沒有血緣親情,卻更勝血親。
這對從小就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的葉秋來說,彌足珍貴,是這世上最寶貴的東西。
如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有人敢對苗老頭動手,就是拚著命不要,也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祭壇外的幾個看守,隻覺得一陣狂風撲麵而來。
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不知道,那一瞬間的狂風,已經有人闖了進去。
“糟了,黃伯,你快去通知龍姨,還有三爺爺。”
田靜連忙吩咐黃伯,她深知葉秋的可怕,喚來尉婉瑩和三長老,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有三長老在,能勸說葉秋一二;有尉婉瑩在,可安撫好苗老頭,或許能讓葉秋息怒。
“這小子有這麼厲害,用得著請三長老出馬?”
苗青峰卻並不相信田靜嘴裏葉秋的厲害,撇著嘴冷笑不已。
“算了,黃伯,我們兵分兩路,我和玥妹去找龍姨,你去找三長老,速度要快!”
田靜懶得搭理這家夥,無知不可怕,無知還出來秀智商,那就是白癡了。
看著田家姐妹、黃伯相繼快步離去,被晾在一邊的苗青峰,眼裏冒出一股怨恨。
他咬了咬牙,不屑道:
“哼,小題大做,我倒要看看,這個叫葉秋的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
他深深地看了眼田家姐妹離去的背影,眼裏閃過一抹陰鷙和欲望:
“總有一天,我要得到這對姐妹花……”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
幾個跟班有些迷茫,那議事大殿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以他們的地位,連在議事大殿外站崗都不夠資格。
“你們先去打聽一下這小子的來曆……
哦對了,杜袈山那小子不是回來了嗎?你們代我去問聲好。
他肯定知道這個葉秋的一些事情,你們想辦法套一點東西出來,懂了嗎?”
苗青峰顯然也是知道這點,努了努嘴,把任務安排下去。
幾個狗腿子聞言,頓時鬆了口氣。
那葉秋怎麼看都不像是好惹的主兒。
苗青峰要和他作對,他們可不想摻和,否則死了都沒人收屍。
幾人領了任務,屁顛屁顛的走了。
說來也怪,那杜袈山平日和苗青峰一樣,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這次回來,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修身養性,改性子了?
他們又哪裏知道,杜袈山這趟外出到底經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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