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貼了銀子重新上了些新貨,“以後這裏就交給你了,你可知道前麵那人掌櫃的是怎麼被辭掉的,我不希望你再布他的後塵,我會不定期地回來查看生意,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你清楚我的意思。”

新掌櫃是一個麵相純樸的中年人,點頭稱是,“許姑娘放心,我家就是這鎮子裏,我圖的就是一安穩還有名聲,定然不會做出那等不上台麵的事情。”

安排好了店鋪的事情,許采兒準備明日一早就回京。

她帶著許豔芳等一行人抄近路回京,中間沒有在住過客棧,到將軍府上的時侯已是傍晚時分,兩個弟弟都歡天喜地出來迎接她們。

許采兒又檢查了他們的功課,到了吃晚飯的時侯,陽子歸還沒有回府,許海軍歎了一口氣,“陽將軍他已經兩日都沒有回府了,也不知道忙些什麼,采兒,你這也鬧得差不多了,爹不希望你們再鬧下去,你去認個錯低個頭,把日子好好過下去。”

許豔芳知道陽子歸沒有回府是因為一路上護送許采兒,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就沒吱聲。

許采兒看見有下人在場,便大聲回道:“爹,你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輕易原諒他的,你就別管了,好好養身體,陪著超鬆越念他們,還有娘,你們隻要身體健康平平安安的,我就知足了,至於陽子歸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他不是不回家吧,那就不要回家了,最好永遠也別回來了。”

綠柳在一旁看自家小姐口是心非的模樣,不由得暗笑。

“你這孩子,就是不聽勸,你爹說的沒錯,年輕人就是脾氣大,收斂一點總不會有壞處。”

李氏也接口勸了她兩句。

“還有你祖母的身體沒事吧?”

許海軍因為要照顧兩小兒子,所以沒有回老家去,就問起了趙氏的身體。

還沒等李氏開口,許采兒便接口,“我祖母沒啥大病,年紀大了,自然有些小病痛,都不礙事,你就放心吧。”

許海軍便沒在說什麼了。

剩下的就是兩個小鬼在不停地說東道西,直到晚飯結束,許采兒送走了爹娘還有許豔芳也回屋了。

許采兒這才在有下人的路上,故意跟綠柳大聲抱怨,“他不是夜不歸宿嗎,由他去,我才不在乎,還以為我離了他活不下去,我自己賺錢自己花,離了他我一樣活的好,活的更有滋味,哼。”

綠柳其實有些猜出來一點內情,不過她不確定,見小姐在這麼多人麵前大聲嚷嚷便明白了,走到無人處,悄悄說道:“小姐,你是不是故意這麼鬧,其實你倆根本就是在演戲,對不對?”

許采兒用手指在嘴邊做了一個靜止的動作,“小聲點,綠柳,你不要太聰明,有時侯太聰明了會被滅口的,知道嗎?”

綠柳笑嘻嘻地一伸舌頭,然後做了一個包嘴的動作,生怕自己再說錯話被割了舌頭滅口。

俏皮可愛。

許采兒一戳她的眉頭,“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