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秀秀慌了,“我屋子裏的那包毒藥就是她給我的!”
許采兒依舊問她:“你有證據嗎?”
許秀秀急的跺腳,恨不得衝出去扯許采兒的頭發,怒道:“許采兒,我們可是骨肉血親,你怎麼能不相信我!我有什麼理由去害你?”
許采兒勾唇,說:“你應該問我有什麼理由不來害我,許秀秀,我問你,陽子歸的信呢?你放哪裏去了。”
“信?”許秀秀變了臉色,“你都知道了?”
果然。
許采兒並沒有證據說許秀秀拿了陽子歸的信,不過是想要詐一詐她的話,沒想到竟然真的有這件事情。
她握緊了拳頭,眨了眨眼睛隱藏掉憤怒,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把信還給我,事情還有的說。”
許秀秀露出了崩潰地表情,說:“還不了。”
“理由?”許采兒的眉宇間已經染了憤怒。
許秀秀嚇得嬌軀一顫,小聲說:“我給燒了……采兒,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錯了,”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許采兒臉色的變化,擔心許采兒會因為這件事情不願意救她,連忙舉起三根指頭發誓說,
“我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采兒,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要在這陰暗的地牢裏再待一分鍾了,求求你,隻要你救我出去,我什麼都答應你!”
信件已經燒掉了,許采兒明白自己就算是再生氣也是於事無補,既然知道了陽子歸沒有事情,那不如就做好當下的事情,珍惜許秀秀自己跳進坑裏的機會:“這話當真?隻要我救你出去,你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當真!當真!”許秀秀連連答應。
她完全沒有察覺到這才是許采兒真正的目的,就像是看到了希望,費盡一切也要抓住這一閃而過的光亮。
“好,既然你說這毒不是你下的,那我就相信你一次,誰讓我們是堂姐妹呢。”
“謝謝,謝謝你!”許秀秀高興的說。
許采兒打斷她:“不過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會幫你,但是你能不能出來還得靠你自己。”
“什麼意思?”
許采兒回答:“我會為你爭奪機會,允許衙門三日後為你開審。到時候你在台上就實話實說,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我會在旁邊幫助你的。你究竟是為自己洗清冤屈,還是成為李海棠的替罪羊,抉擇全在你自己的手裏。”
“好,我知道了。開審的那日,我一定會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許秀秀堅定的點頭。
聊完後,許采兒和田秀離開。田秀問她:“你不給自己留點心眼嗎?萬一她反悔……”
許采兒胸有成竹的說:“她不會反悔的。”
“為什麼?”田秀不解。以許秀秀的性格,很有可能和李海棠串通起來謀害許采兒,三日後開審,二人狼狽為奸,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許采兒的身上,到那時,她才是真的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