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喝完一盞,見孫吉性子快磨光了,淡然開口:“新產品合作除了孫老板,尚且沒有中意的酒樓。”
孫吉頓時心裏了開了花,“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說好。”
許采兒瞥了一眼他,嘴角拂過意味深長的笑意。
孫吉了然於心,在紙上大筆寫下一些字,指了指,“我出這個數。”
許采兒微微冷下臉,轉頭看向別處,像是在看藍天白雲,又像是看門口植物花卉,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
孫吉狠了狠心,“四六分成,很好了吧。”
許采兒這才目光定在他身上,不緊不慢地說:“你四,我六。”
她神色認真,不帶一絲一毫玩笑。
孫吉原本心裏想的是六,卻反弄成四,堵得慌,但最終還是答應了她,隻是心裏小算盤打得更響亮了。
她謝絕了孫吉派的馬車,自己一路上走得比八尺高大男人還快,哪裏有什麼舊疾,左看右看買了不少好吃的。
胸口塞著鼓鼓囊囊的錢袋,心裏別提有多美。
“娘親,我來了。”在屋裏縫針線活得李氏一聽,身子一扭一扭地小跑出去。
許采兒手裏大包拎著東西,笑顏如花。
李氏心疼地幫她分擔,兩人一前一後放到屋裏去。
“娘,你最愛吃的桂花糕,新月布莊新來的布匹,我扯了一塊給娘做衣服,還有這個鐲子翡翠底子還行,以後錢多了買和田玉的……”許采兒一一打開向李氏介紹。
李氏心有一暖,泫然而泣,“丫頭長大了,能養活自己,嫁個好人,為娘有也放心了。”她怎麼都想不到以前討人嫌棄惡心的廢物女兒,現在搖身一變,安慰了她多年來沒養好女兒的自責。
許采兒輕輕地撫摸她的臉,掏出錢袋放在她手裏握緊,“有我在,娘親隻會過上好日子。”目光堅定,不摻一絲動搖。
許采兒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小腹隱隱作痛,兩腿間宣泄陣陣熱感和潮濕。
陽子君見她臉上發白,一臉擔憂,翻身下床想背她去看郎中。
許采兒嗔笑,這點生理常識還是有的,隻是來了葵水。
簡單說了情況,陽子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讓她待在家裏休息,自己出門做豆腐生意。
許采兒將房子裏裏外外收拾了一邊,還有大把時間。
她找了塊平坦的地方,墊上席子,有模有樣地做起瑜伽,嘴裏哼著曲兒。閑下來鍛煉身體,保養身材,是女人的一項很重要的投資。
許采兒精神麵貌好了很多,長此以往調理下來,羸弱的身體能結實很多,要是哪天打人,定能揍的漂亮。
“姐姐,開門呀,是我。”許念超上氣不接下氣地喘道。
許采兒以為是什麼急事,開門一見卻是糖果。
許念超手捧著糖果,笑嘻嘻地說,“這是田秀給的,我有好多,知道姐姐今天在家,送給姐姐。”說著,一把塞給她手裏。
許采兒心裏甜甜的,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發,果然平時沒白疼這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