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南沙結婚是我的夢想,雖然我們已經在家鄉舉行了一個儀式,但是法律程序還是沒有健全,在法律上我們還不是夫妻。這是我心頭的一根刺,它令我痛苦不堪,我卻不知如何拔除。熊風的提議很好,我相信他會對何必施壓,以促成此事。以他的個性,他無法容忍自己的計劃流產。這是獨裁者的通病。我於是點頭同意。
南沙和我一起回家。一路她顯得憂心忡忡。我沒有幹擾她,等著她主動開口。吃過一頓悄無聲息的晚飯,她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年頭,工作真難找!”我看著電視,置若罔聞。“小書哥,我想留在武漢。這裏離家近,而且同學多,發展空間會好一些!”我笑笑。她接著說:“倒是有一家公司願意接受我,不過有個條件!”她偷偷地瞟我,希望引起我的注意。我心領神會地問:“什麼條件?”“就是……就是…..就是….”我回頭,看見南沙漲紅了臉。“是不是要打結婚證?”我平靜地問。看樣子在我去之前,他們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我的心裏有一種被人作弄的惱怒。不過,我還想看看南沙究竟想瞞我多少。
“你怎麼知道?”南沙吃驚不小。
我笑著解釋:“大公司都願意招已婚女子,這樣的人軍心穩固,而且不奢望高薪。這是很普遍的現象!”
南沙放心地點了點頭,似乎還背著我吐了一口長氣。
“那你希望我怎麼辦?”我沉聲問。我要趁勝追擊。“和我打證吧!越快越好!”南沙不假思索地道。“那麼我們算什麼?夫妻!”我湊到南沙耳邊柔聲問。南沙猶豫一會,低聲說:“我們本來就是夫妻!”我抑製著自己的激動,將南沙一把抱住,顫聲問:“老婆,你愛我嗎?”南沙不語,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兩下,三下……我緊盯著南沙的雙唇,害怕她說出一個“不”字。南沙蹙眉考慮了很久,望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想我是愛你的!每當我出事的時候,我總會想到你!”
我狂喜,平生第一次我覺得心也清明,天也清明。我大笑,緊擁著南沙,不顧她的掙紮,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劈頭蓋臉一陣狂吻。南沙不適應地掙了掙,卻沒有過激的拒絕。就著燈光,我看見她的雙頰滿布紅暈,她的雙眼裏滿是似水的柔情。南海順勢摟住了我的脖子。“我……我可不可以?……”我抑製著生理的衝動含含糊糊地問,臉燙的厲害,我的身體也在發燙,心裏麵仿佛著了火。我知道我壓抑不了自己多久,不論她同不同意,這件人生大事今晚我必定會做。南沙嚶嚶嗚嗚地哼著,我的yu望愈發膨脹…….
坐在回J市的大巴上,望著窗外的風景,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事。我喉頭發幹,麵皮發燙。經曆了昨晚,我和南沙現在應該算真正的夫妻了吧!我心裏的那塊石頭,也該落地了。想到這些,我不由開懷。隻需提了戶口,辭了工作,我便可以與南沙永遠在一起。我甚至開始設想,我與她的將來:我們會有一個孩子,最好是男孩,我將善待他,給他健全的家庭幸福。
在這種美麗的憧憬中,我回到了J市。
昌海還是老樣子,時值國慶大假期間,好多單位還沒開班,管戶口的街道辦也一樣。我打了數十通電話,也沒能找到可以幫忙的人。自覺沮喪,也不願呆在宿舍看阿肚與洪點點卿卿我我,於是跑了出去,一個人在廣場上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