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不敢保證這樣做就一定能成為價值投資者,這跟性格有很大關係。也許從我的眼光去理解巴菲特,所以覺得跟他的性格很像,也許確實像,誰知道呢。毫無疑義的相似點是喜歡簡單,討厭複雜的不確定性,對物質需求容易滿足。法利賽律法師曾問耶穌:“夫子,律法上的誡命,哪一條是最大的呢?”耶穌回答他:“你要盡心、盡性、盡意,愛主你的神,這是誡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其次也相仿,就是要愛人如己。這兩條誡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總綱。”在學習投資上正是如此,模仿投資大師是個好主意,隻是我們千萬不要造神,中國人在這上麵吃的苦頭太多了,隻是這個民族好像永遠不會吸取教訓。

80在希望的田野上

關於對信心的討論,在第六篇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重複內容從來不是我們的風格,追求以盡可能簡潔的文字把問題說清楚,所以在這裏就不重複那部分論調了。隻想更強調一下機遇,我們每個人一輩子都會有許多機會,但能夠抓住的機會卻是寥寥,其實也不應該試圖苛求自己抓住每一個機會,我的建議是抓住大機會,你的人生就將走得更長遠。

機會和機遇的不同在於,後者更具有決定意味,比如說“你的機會來了”和“你的機遇來了”,前者可以用在任何你希望達成的事情上,而後者一般用在重大且錯失就難有第二次的事情上,所以我們會說曆史機遇,沒有人說曆史機會;另外機會帶有些許投機色彩,而機遇更強調時不我待的曆史契機性,抓住是負責任的,抓不住是罪過。

中國投資者現在所處的時代背景下,正是千載難逢的曆史機遇,17世紀現代商業模式成就了荷蘭,18世紀蒸汽機導致的工業革命成就了英國,19世紀生產力和海洋貿易的發展使得列強爭霸,20世紀科技和金融創新成就了美國,可以說它們的強大,都是因為引領世界發展前進的方向,爾後自然而然形成的,是名副其實的“三個代表”,21世紀中國憑借對內施行原始資本主義、對外采取重商主義的道路複興,雖然“文明世界”有些不適應,但他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當我們中國人現在還在以國界、種族區別你我的時候,人家已經以價值觀在區分彼此,自然這個“進化”的程度不可同日而語;但從投資者的角度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國複興的曆史巨輪前進不可阻擋,這才是我們所關心的。處在這樣一個曆史關口,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像美國1950年,當時的美國社會各種思潮此起彼伏,社會運動也是風起雲湧,黑人反壓迫、婦女求解放、社會講公平、經濟在改革,國際形勢也像天氣一日三變,甚至在文化界和中產階級中,社會主義思潮也是蠢蠢欲動,當下的中國不正處在這樣一種巨變當中麼?

如果我們相信確實如此,那今日的中國就是20世紀的美國,股神巴菲特從某種程度上說是美國成為世界霸主曆史背景下的產物,那麼“巴菲特二世”理應在中國誕生。我覺得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作為中國投資者是幸運的,但有一個前提,就是得做價值投資者,而不能是投機者,對於投機者在那個市場都一樣,他要的隻是“波動”,波動無論在那個市場都會有的。

改革開放30年,中國的發展日新月異,但千萬別以為中國的發展到了強弩之末,應該說隻是剛剛開始,你想想剛過而立之年的男人,事業隻是剛起步,而中國的開局無疑是漂亮的。隻要堅定信心的走價值投資的道路,財富之門會慢慢向你敞開,你也許成不了沃倫?巴菲特,但在價值投資的指引下,隻要有正確的財富觀,金錢會為你的一生過得富足、美滿提供物質保障,但人過得幸不幸福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自己的內心,快樂從來不與擁有的財富成正比,它們是正相關關係,可並不是絕對對應關係。

這個世紀是中國的世紀,外媒起了個非常形象的名字叫“龍世紀”,東方巨龍已經開始騰飛,這是誰也無法否認的事實,縱觀古今中外任何時候,如果當下的中國都不能算“希望的田野”,那我覺得這個說法存在就沒有意義了,需要強調這僅僅隻針對經濟層次而言。我們不奢望成為“巴菲特二世”,但確實現在的曆史機遇千年未有,“龍世紀”是鐵一般的事實,如果能實現社會公平、公正,那將會“利好”每一個炎黃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