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誌一聽是同學聚會,頓時來了精神倒不是說和同學敘舊,起碼是又能有吃有喝了連忙說道:“我現在最多的就是時間,一把一把的啊!不過我出門很少帶現金,帶個支票多方便。高公子你受累先把我和海子的份子錢交了。”
“那好,現在抓緊去嘉泰路,有家望江樓其他同學都差不多,別忘了叫上海子!”高鵬舉掛掉手機後輕蔑的說道:“窮鬼一個,還跟老子擺闊大不了今晚我施舍你點!”
淩誌把手裏的方便麵桶,站起身一個標準的漂亮扣籃。不偏不斜的正好扔進了洗菜池裏。站起來拍了拍手說道:“海子,早知道這麵就留著當夜宵了,收拾下咱們去打牙祭去!”
“怎麼有人請客啊,誰啊,剛才聽好像是高鵬舉那闊少!”海子扔下手裏的書,往上推了推眼鏡說道。
“郝莉還記得吧,就是那個太平公主!”淩誌笑著說道,其實這個郝莉就是因為胸平如飛機場,經常被淩誌在班裏戲稱太平公主。
“班花誰能不記得,美女請客豈有不去之理,走吧!”海子迫不及待的穿好鞋子就要出門。淩誌突然拉住他說道:“咱們就穿成這樣,未免太窮酸了吧!”
海子疑惑的望著他問道:“咱們又不是去參加國宴,有必要穿多好嗎?再說這一身可是我所有衣服裏最好的一身了!”
淩誌盯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就一個破T恤和休閑褲,還有那雙看不出是黑還是白的板鞋,這也算是最好的。搖搖頭說道:“人靠衣裳佛靠金裝,既然咱衣裳不行,那起碼也要收拾的利索些!”
說完跑到衛生間拿起一把梳子蘸了些水,梳起頭發來,這發型真稱得上怒發衝冠。兩人出門後,淩誌摸摸口袋好容易湊了不到十塊錢,問道:“海子,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你別跟我要錢,我的兜比臉還幹淨,一個子都沒有你要幹啥?”海子問道。
“本來想打車過去,看來沒戲了這樣正好,五塊錢買包煙剩下的錢坐公交車正好!”淩誌說完就抽出一張五元紙幣說道:“去幫我買包煙!”
海子從小也習慣了他對自己吆五喝六慣了,乖乖的拿著錢跑到附近一家商店,買了一包哈德門走了出來。
淩誌撕開煙盒,用力敲了敲煙盒一隻香煙蹦了出來,很是瀟灑的用嘴接住了飛出來的煙,而海子又是習慣性的摸出火機給他點著了。
很快公交車來了,淩誌狠狠吸了一口之後,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後吐著煙就跑上了車。擁擠的公交車,本來氣味就夠難聞的,淩誌再渾身煙味跑上來。
當淩誌從一個妖豔嫵媚的中年婦女麵前經過的時候,隻見那女人手捂著鼻子說道:“有點公德行不行,太難聞了啊!”
“我說大姐,我又不是香奈兒,要聞香的你可以去化妝品店裏,那裏香!”淩誌不屑一顧的說道。突然車子發動了,他一不留神沒站穩一下子身子貼在了那個女人後背上。
那女人用力擠開他說道:“想吃老娘豆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什麼德行!”
“吃你豆腐,大姐你充其量也就算是個老豆腐,我牙口不好咬不動!”淩誌毫不示弱的說道。
“跟你這種沒素質的人沒道理可言,三條腿都站不穩!”那女人小聲說道。淩誌聽到後笑著說道:“我也不跟你這種橫豎都是嘴的女人講什麼道理!”
兩人的一番對話,小孩子聽的隻是眨巴眨巴眼睛,而成年人聽完稍加回味頓時都笑了起來。
那女人也明白過來,氣的飛給他一個白眼不再反駁什麼。海子挑起大拇指讚道:“阿誌,你就是我的大海啊!”
淩誌笑著說道:“是嗎,想吐是吧!”所以象他這種在社會混久了的人,跟他鬥嘴最終隻能是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