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惡鬼投胎,還是前世是豬八戒,方便麵給我留點行不行,海子!”手抱著IPAD正熱火朝天居然在玩連連看的一個剃個毛刺,卻還非要把頭發染成兩種顏色的二十左右的小夥子,頭也不抬的喊道。
海子壓根就不理會他說的,不顧滾燙的開水撈起方便麵就往嘴裏塞。等到他簌簌的喝著湯水的時候,專心致誌玩遊戲的小夥子再也按耐不住,扔下IPAD好似猛獸一般的撲了過去。
望著碗中飄著的幾片菜葉,拿起筷子撈了半天都沒能夾起寥寥無幾的方便頭,氣的大喊道:“海子,這是我的晚飯,俗話說有福同享你可倒好吃個底朝天。”
“阿誌,你好歹中午還和強子他們也打了牙祭了,我可是從早上都沒進食了,起碼還給你留下點這就算不錯了!”海子拍了拍肚子,打了一個飽嗝愜意的躺在地板上說道。
淩誌,亳州職業技術學院的畢業生,就為了能夠免費白天上網,還特意報考的計算機專業。上學的時候血性方剛和大三的師哥們打籃球,被對方玩陰的使絆子讓他磕破了臉,輸球事小毀容事大。球賽結束後叫上他的那幫狐朋狗友,鐵棍板磚直接在校園裏血拚起來。
PK的結果就是,住院的住院,請假的請假。校方也為了不流失生源,網開一麵對他做出留校察看的處理。不思悔改留校期間,他又因為看到一男生強吻女生,再次“行俠仗義”打的男生門牙掉了幾顆,後來才知道原來人家是戀人關係不過鬧了點小矛盾吵架拌嘴。
男生家長氣衝衝直接找到學校,要求嚴肅處理。校方沒辦法隻好勒令淩誌大二就辦理退學。後來還是他的係主任發了善心,勉強給他弄了一個畢業證,就這樣淩誌也混到了文憑。
海子,簡直就是一個書呆子,整天帶個黑寬邊眼鏡,就好似那眼鏡是某個國家領導人帶的那個一樣。晚上睡覺都舍不得摘下來,居然還厚顏無恥的說這樣可以和中央離得近一些。
那眼鏡比啤酒瓶瓶底還要厚,一圈一圈的如果摘掉眼鏡的話,和瞎子沒啥區別。海子和淩誌光屁股從小玩到大的,上學的時候學習成績很棒,卻偏偏高考的時候緊張發揮失常,在淩誌老爸的幫助下又和和淩誌成了大學校友。
本來兩個性格迥異的人,居然能玩到一起死黨一般。畢業後,海子多次求職也沒有人看得上他這二本的文憑,也隻好躲在家裏幫別人編寫一些小軟件維係生計。
“阿誌,最近怎麼不見你的那幫小太妹前呼後擁了!”海子手捧著一本編程的書,恨不得整個頭都鑽進書裏。
“就她們別提了,聽說跟茶園的一個叫謝萬的小子打的火熱。不過這小子聽說有點本事,上次在電玩城碰到他,玩鐵拳他居然能不間斷十連,我是輸的心服口服。所以那幫小屁孩就換了山頭了。!”淩誌總算拿著一根筷子挑著方便麵,吃一根方便麵喝一口湯,簡直就好似在品嚐極品美食一般。
“皇上,臣有本要奏!”淩誌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高鵬舉,大學同學,一個富二代,整天梳的發型油光鋥亮,好似狗舔的一般。上學期間,淩誌沒少取笑他說道:“我說高嶽飛,你那腦袋估計蒼蠅飛上去都站不穩腳吧!”
“淩誌,最近過的如何?找到工作沒,如果沒有的話給哥們說一聲,來我哥的公司打工如何!”高鵬舉笑著說道。
淩誌知道他也沒有這麼好心,無非就是想取笑他而已。於是說道:“怎麼叫過的行不行,現在我也心煩啊。天天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怎麼了,高公子有何貴幹!”
“行啊我看你離福布斯排行榜也不遠了。行了說正事,你還記得咱班班花郝莉嗎?”高鵬舉問道。
淩誌想了想說道:“你說的是那個,畢業時哭的稀裏嘩啦的鼻涕蟲啊!”
“嗯,是她,郝莉從國外拿了雙學位回來了,好久沒跟同學聚會,所以讓我跟你聯係看你有時間沒?”高鵬舉其實真的不想打這個電話,但是一想到班花特意囑托也隻好勉為其難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