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您這是……”許執初小心的問道。
秦天看了眼白思雨,搬起自行車往後背箱走,說:“還能幹什麼,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地,當然是去修車攤啊。”
車子放是可以放進去的,但就是,關不上後備箱……
白思雨歉意的說:“秦總這已經很麻煩您了,車子放裏麵刮花您的車的……我推著回去也不挨什麼大事……”
傅晴天沒理會許執初說的這些話,直截了當的說:“上車,我送你……”
許執初很不自然的愣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
傅晴天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上班的地方是洪氏旗下的,我也在洪氏上班,我幫同事個忙不行嗎?”
許執初心裏想到:原來他是洪氏的啊……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和就我的那個人有些相像,但是又有點不像……
傅晴天再一次喊道:“再不上車我可就走嘍……”說完傅晴天坐到了駕駛室裏。
許執初小跑來到車旁,打開了車後麵的車門,鑽了進去……
路上傅晴天問許執初,說:“你彈的琴很好聽”
“謝謝傅總的誇獎”許執初帶著一點點的拘束笑著說。
傅晴天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是專注的去開車了。
……
修車攤前,一個看上去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一臉的絡腮胡,嘴裏叼著了個劣質煙卷,正坐在一個小凳子上,補著車帶,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A6L停在了修理攤前,傅晴天和許執初下了車。
傅晴天來到修理師傅身後說:“馬大哥,您這還忙著呢啊?”
叫馬大哥的聽見有人叫他,便抬起頭來看,一看是傅晴天,起身說:“這不是傅老弟嗎?看你混的有模有樣的,開的這麼好的車……”又看向許執初,說:”還有這麼好的對象,嗬嗬……混的不錯!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啊?”馬大哥調侃道,將嘴裏的煙蒂丟到了地上,用腳重重的踩了踩。
許執初一聽馬哥說的話,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低了下頭……
傅晴天哈哈的笑道,說:“嗬嗬,馬哥這是我的同事,許執初……
“是嗎?很有夫妻相,你要不說,我還看你們是一對呢?嗬嗬”馬哥很直接的說:“不是特意過來看我的來吧?”
傅晴天忙掏出香煙和打火機,給馬哥遞上煙,點上火,笑嗬嗬的說:“瞧您說的我們原來可是老工友啊,那時您可沒少照顧我這個小子……”而後轉移了話題說:“我這是來您著修車。”
馬大哥抽著味道很純正的“中華”享受著,一聽傅晴天要修車,咳咳咳……把馬哥嗆著了,說:“兄弟,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這車咱可修不了啊?”
傅晴天看著馬哥這這幅摸樣,和一旁的許執初笑了起來,說:“您看我這嘴,是我車後備箱的那輛自行車。”
馬哥的咳嗽聲漸漸的停了下來,臉漲的笑了笑,走到傅晴天的後備箱旁,將車上的自行車搬了下來,傅晴天和許執初兩人趕緊上前幫忙。
馬哥看著這輛自行車說:“不太好修,但是,給我一天的時間,保證這車騎個半年一年不帶壞的。”
傅晴天一聽馬哥這麼說,哈哈的笑了起來。
馬哥也笑著說:“嗬嗬,逗你呢?但你放心我這次一休保證半年內不會出什麼大毛病,明天早上過來取吧!”
傅晴天見眼前的馬哥視乎比以前更加的蒼老了,嘴裏的煙都快熄滅了還是舍不得丟掉,心裏一股酸意湧了上來,走回車裏拿出一條“中華“對馬哥說:”馬哥,您看我這出來的急,沒什麼帶的給您那條煙抽著,改日,兄弟好好的請您吃上一頓”
馬哥看著傅晴天,很嚴肅的說道:“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修多少輛自行車才能賺回這條煙錢啊,說什麼這煙我也不能拿啊?”馬哥推辭著。
傅晴天硬將煙塞到馬哥的懷裏說:“兄弟現在隻是個小小的經理,別的幫不上您,這煙您先拿著,回頭我看看公司有沒有您待的地兒,給您介紹介紹,也不用在這裏有一塊沒一塊的賺著錢!您對兄弟的,兄弟可是一輩子都會記心裏的!”
馬哥見傅晴天這般的執意,也不好說什麼了,便收下了煙,很感激的說:“老弟,就衝你這句話,我馬大梁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有用的著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