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晴天麻木的雙手鬆了鬆,將車緩緩的停在了一家洪氏旗下的一家咖啡廳門前,傅晴天現在可是喝不進去,隻是,這裏麵環境不錯,很適合他現在這樣的心情。
傅晴天進了咖啡館,坐到了靠窗戶的位置,那帶了點憂傷的鋼琴樂調很符合傅晴天現在這樣的心情……
服務員來到傅晴天麵前,說:“先生您需要點什麼?”
傅晴天說:“白開水。”
服務員說:“先生請稍等。”而後便向吧台走去……
傅晴天聽這鋼琴的旋律不由的看向彈鋼琴的地方,是一個女生……嗯……她不是……
正當傅晴天看的直愣眼的時候,咖啡館的經理端著一杯白開水,扭著小蠻腰走到傅晴天的桌前,很大方的將水放到靠傅晴天近一點的位置,自己在傅晴天的對麵坐下。
傅晴天看著這位經理很木訥的笑了笑,說:“謝謝……”
這個經理花枝招展的笑道說:“傅總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個小店來啊?”
傅晴天依舊是木訥的笑,說:“路過,就進來坐坐……”
“看樣子傅總今天不是很開心啊?”這個經理看出了傅晴天的心情,說。
“也沒有什麼啦……最近比較忙些,工作安排的比較緊湊……”傅晴天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道。
沉默……
傅晴天喝了口水,淡淡的說道:“曲經理,您這彈琴師的是剛聘的嗎?”
曲經理說:“是啊,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怎麼樣,談的還不錯吧?”
傅晴天點了點頭。
曲經理知道,傅晴天隻不過是和自己一個級別的小小部門經理,可是,傅晴天在洪氏的地位是很高的,洪知煦能夠稱兄道弟,洪事的董事長洪嘯天也是對這個自己兒子的左膀右臂特別關照,洪氏唯一的千金——洪知暄對傅晴天更是一往情深,在未來,傅晴天就是洪氏的二把手也說不定啊……
曲經理正想的入神時,美妙的旋律聽了下來,那個彈鋼琴的女生走到曲經理麵前,說:“曲經理,我下班先走了。”
“好,路上騎車慢著點。”曲經理很喜歡這個人長得漂亮,琴彈得好的女生。
“謝謝曲總……”正當這個女生要走時,眼神定在了傅晴天的臉上,傅晴天喝著水,並沒有去看彈鋼琴的女生。
那個女生遲遲不肯離去,見彈鋼琴的女生緊盯著秦天,便對傅晴天說:“傅總,您認識這許執初?”
傅晴天扭頭看了看許執初,笑道說:“不認識啊?“
許執初一聽傅晴天說不認識,連忙賠不是,說:“真對不起傅總,打擾你們了……”
說完許執初小步子飛快的走出了咖啡館……
曲經理嗬嗬的笑著說:“我們傅總這是有女人緣啊?到哪都能把美女吸引住……。”說完又是一陣笑聲。
傅晴天和這位曲經理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十幾分鍾後……
傅晴天起身說:“打擾你了,我還又事,先走了……“
曲經理一聽傅晴天要走,趕忙起身送行……
傅晴天開著車在回住處的路上,路上心情依舊是很難受,車速慢慢的,很湊巧的事情發生了……
許執初在路邊上正一籌莫展的對著自己的自行車皺著眉頭,傅晴天看了看倒車鏡裏後麵沒有車來,便將車子靠了過去。
許執初看有車過來了,便將自己的自行車往前推了推,傅晴天從車上下來,看了看許執初,走到自行車前,搗鼓起自行車子來了。
傅晴天這時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傅總,您這是要幹什麼啊?”
傅晴天不由的再一次看了看許執初,心想:這姑娘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嚇傻了啊?說:“修車……”
許執初嗯了一聲,靜靜的看著傅晴天修汽車來……
過了老半天,傅晴天說嘿嘿的笑了笑,說出一句:“這車得到修理攤修……”
許執初看著傅晴天臉上、手上的油汙,咯咯的笑了起來說:“傅總真是太麻煩您了。”說完拿出自己的手帕去給傅晴天擦臉上的油汙。
傅晴天躲避,說:”沒事的啦?我車上有紙巾,會把手帕弄髒的……”
許執初見傅晴天不肯,也不敢過多的說什麼了。
傅晴天從車裏拿出了抽紙,對著倒車鏡擦臉上的油汙,見擦的差不多了,又簡單的擦了擦手上的油汙,走到許執初身邊的自行車前,伸手要搬白思雨的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