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總你呢?”保鏢問道。
傅晴天笑了笑說道:“我該幹活了……”說完站起來側身貼著牆壁,向洪知煦走去。
洪知煦看見傅晴天,迅速將槍端了起來,說道:“你是幹什麼的?”
傅晴天舉起雙手,對洪知煦笑著說道:“我想我可以幫上你。”
洪知煦剛想說什麼“乓”的又是一聲槍響,子彈透過玻璃打在了洪知煦的腿上,洪知煦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傅晴天見狀,貓著腰,慢慢的移到了洪知煦身邊,傅晴天拖著洪知煦往走廊的最裏麵走,洪知煦麵部極度扭曲的對傅晴天說道:“能不能不這樣拖我啊?我很疼的啊!”
傅晴天一邊觀察情況,一邊拖著洪知煦說道:“拜托,這是狙擊手,你要是站起來,同樣你還會倒下,他這是在像你挑戰示威呢!”
洪知暄心中一驚……忍住疼痛,不再言語了……
傅晴天拖著洪知煦來到了走廊的最裏麵的一個房間,傅晴天打開房間的防盜門,將洪知煦服了進去,將們反鎖,開始檢查洪知煦的傷口,傅晴天搖著頭,對洪知煦說:“如果沒猜錯的話,槍手用的是把5.8毫米的小口徑狙擊步槍。”
“為什麼這麼說……”洪知煦咬著牙說道。
“我也是看傷口……”傅晴天邊說邊撕開洪知煦的衣服,脫下自己的外套,將襯衣撕扯成條狀,按壓住洪知煦的傷口,洪知煦“啊”的尖叫起來,傅晴天管他怎麼叫,趕緊給他止血,等兩個傷口弄好了,洪知煦喃喃的說開胡話了,傅晴天暗叫不好,掏出電話:“備車”
……
傅晴天背著洪知煦慢慢的從房間裏往外爬,為了不讓洪知煦掉下來,傅晴天提前將洪知煦用繩子牢牢的綁在自己的身上,防止洪知煦掉了下來,傅晴天真的很害怕,對於槍手的位置,傅晴天實在是難以確定,隻有這樣避開玻璃,爬過去,才能脫險。
好不容易,傅晴天帶著洪知煦爬了出來,趕緊叫來保鏢,前去送洪知暄到醫院,路上傅晴天翻找著洪知煦手機上的通訊錄,當找到“老婆”傅晴天按下撥號鍵打了過去……
……
那年的那天……傅晴天認識紅紙集團的副董事長——洪知煦。
傅晴天已經喝得不少了,可依舊還是往肚子裏灌著……
對於自己和父母之間代溝越來越深,就已經讓傅晴天煩心的了,過幾天知暄也要去往Y國了……怎麼想傅晴天都想不通,或許酒精是唯一能夠麻痹他心中的難受……
洪知暄沒有去攔傅晴天,既然要醉,就一起醉,洪知暄也跟著喝了起來,洪知暄內心何嚐願意離開傅晴天呢?但有些東西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不多時兩箱箱啤酒下肚,兩人傻笑著……
傅晴天點了一支煙,眯縫著眼說:“知暄,其實吧,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但是……”
洪知暄雖酒量不錯,但顯然現在也有點支持不住了,搶過傅晴天手裏的半截煙,說:“是是是……好像我離了你還沒人要了!放心,我肯定比你成家早……”
傅晴天哈哈的傻笑,道:“那可不是,我們家知暄要是沒人娶那就說明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說完傅晴天一頭栽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洪知暄看著傅晴天,自言自語的說:“瞧你那酒量……”說完洪知暄暈暈乎乎的走到了傅晴天的身旁,攙扶起喝醉了的傅晴天,兩人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兩人重重的躺在了床上,洪知暄還好點,傅晴天則是死睡著,洪知暄看著傅晴天“呼呼”睡著的樣子,眼神迷離的盯著傅晴天,說道:“天……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牽上手了,但是為什麼你始終不能接受我,我真的好累……好累……”洪知暄向傅晴天懷裏靠去,像個小貓咪一樣依偎在傅晴天的懷裏。
洪知暄聽著傅晴天那熟悉的鼻息,看著傅晴天不時的像小孩子一樣胡亂的動動,洪知暄目不轉睛的盯著傅晴天,慢慢的將嘴唇湊了過去,吻在了傅晴天濕潤的嘴唇上……
漸漸的洪知暄失去了理智,她脫去傅晴天的衣服,也將自己的衣服脫掉了,洪知暄流著眼淚,咬著嘴唇,心裏說:“天,對不起,我真的控製不了自己對你的愛,真的,我快要瘋了,看著你,我無時無刻都不在心跳,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間根本不是一年前,在你讀17歲的那年,我們就已經見過麵了……隻是,我不能告訴你……”看著傅晴天脖子上的紅色胎記,洪知暄看的心都快要碎了……
“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裏了,要好長時間才能回來,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邂逅了……對不起……”洪知暄再一次吻在了傅晴天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