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知暄坐在副駕駛,仰著頭看著天外的夜空遐想著……
星辰漫天,如果換做是鄉下那該是什麼樣的景色呢?我依偎在晴天的懷裏,有他陪著我數星星,等流星……天,我真的很愛你……
傅晴天開著車來到了大排檔前將車停了下來,傅晴天拍了拍洪知暄,說:“知暄,到了。”
洪知暄把眼神從天窗上移開,一看外麵是大排檔,便說:“這裏太吵了些吧?我們還是找個賓館,兩人痛飲千杯……”
傅晴天想也是,要是真的喝多了,知暄又該哭又該鬧了。
傅晴天繼續往前開車,在附近找了家賓館……
房間的地上擺著四五箱啤酒,兩人啊,有喝出血的意思,你一瓶我一瓶的兩人喝了起來。
“知暄,什麼時候還回Y國?”傅晴天夾了口菜說道。
洪知暄的喝了一大口酒,說:“還不知道呢?都好長時間了,媽媽一個人在國外打理洪氏國外的產業,爸爸在這邊打理洪氏的國內產業,爺爺奶奶想去英國陪媽媽和我,我想應該會很快的……”
洪知暄說完看向傅晴天,傅晴天停下嘴裏咀嚼的菜,兩眼似乎有點呆滯,而後傅晴天咽下嘴裏的菜,將杯裏酒一飲而盡,說:“是啊,你都回來大半年了……”
洪知暄看著傅晴天的眼睛,說:“回Y國…你會想我嗎……?”
“不想……那是假的……”傅晴天給自己填滿了酒,說道。
洪知暄嘿嘿的笑了,說:“你嚇唬我啊?來幹杯……”
兩隻酒杯碰在了一起,喝過後,洪知暄說:“……有什麼打算啊……”
傅晴天有點醉意的說:“還能怎麼樣呢?好好的幹好自己的工作,為知煦分擔點……”
洪知暄接著問:“不回家嗎?”
傅晴天眨著那讓洪知暄心跳的大眼,無奈的笑著說:“回去又能怎樣啊?我不是個孝順的兒子……”傅晴天拿起桌上的一瓶剛打開的啤酒咕咕的灌起來,洪知暄見狀,忙上去攔,可是沒有什麼效果。
傅晴天喝完後重重的將酒瓶放到了桌子上,不知道眼角的水花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眼淚,說道:“如果能從新開始的話,我絕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當然……這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洪知暄看在眼裏,疼在心,可自己又不好說什麼,畢竟,傅晴天從沒有提起過家裏的事情,談及起傅晴天也隻是輕描淡寫的說幾句:家停情況不好,父母都是下崗職工,生計勉強維持。
對傅晴天的了解,洪知暄都是從哥哥洪知煦那聽來的……
那年的那天……傅晴天認識了‘傾城商務會館’的老總——蕭丹……
那年的那天……蕭丹認傅晴天做了弟弟……
那年的那天……傅晴天被蕭丹任命為客房部經理……
那年的那天……傅晴天正在辦公室裏看報表,突然的一陣槍聲響起,傅晴天放下手裏的東西,急忙跑了出去,樓內的保安和保鏢動作迅速的已經集結完畢,其中一個帶隊的跑到傅晴天的身邊,說道:“傅總,槍聲是三樓傳來的。”
“蕭總呢?”傅晴天焦急的問道。
“蕭總在三樓。”帶隊說道。
傅晴天臉色慘敗,對帶隊的說道:“負責蕭總安全的保鏢通信是否正常。”
“保鏢通信正常,蕭總平安無事,槍手應該不像是衝蕭總來的。”帶隊的回答道。
“盡快疏散人員,一定要盯緊這些混亂的人群!”傅晴天吩咐道。
帶隊的說道:“是!”
傅晴天招來兩名很精練的保鏢說道:“和我上去。”
傅晴天帶著兩個保鏢急忙往三樓跑去,他知道三樓有蕭丹的辦公室,心跳動劇烈……
樓內的客人開始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生怕下一聲槍聲就是自己,傅晴天撥開慌亂的人群,上到了三樓,傅晴天和兩名保鏢看見一個不過26歲左右的青年人從301房間跑了出來,右臂被槍擊中,血液順著傷口流淌下來,左手拿著一把DesertEagle(沙漠之鷹),正往外跑,傅晴天揮手示意保鏢隱蔽,傅晴天慢慢的探出頭,見這個人手裏有槍,但槍聲隻響過一次,男子右臂流血,看樣子應該是男子沒有來得及開槍就中彈了,旁邊的一個保鏢對傅晴天說道:“這個應該是洪氏集團的副董事長——洪知煦。”
一聽是洪氏集團的洪知煦,傅晴天心裏就有底了,心想:不管別的,先得救下洪知煦,要是洪知煦死在了這裏,姐姐這個店就得關門了。傅晴天想到這裏,也不管槍手出不出來,對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和蕭總保持好聯係,他們手裏有槍,你們不必硬抗,趕緊退回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