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靈撲了個空,故意抬高嗓子,說了一通,又轉身回頭看向歐陽勰,果然,他頭也沒回的往前走,幾乎馬上就要出了門。
真是一步都沒有停下,連回頭都沒有......
陸冥回過一次頭,眉目微鎖,卻繼續向前走去。
而小虎一步三回頭,一臉焦急的模樣,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歐陽勰的背影,無奈鬱悶......
“公子,公子,妍衣姐姐一個女子,剛才又喝了這麼多酒,我看狀態也不是很好,要不......要不咱們給她送回去吧......”
歐陽勰停下來,看了看小虎一臉誠懇的笑容,還不時的回頭,對著身後努了努嘴,
歐陽勰不耐道:“朱雲,限你立刻馬上將這個吵人的家夥給我帶走,不然你們今晚誰都別睡,回去罰抄十遍《詩經》。”
朱雲立刻抓住小虎,捂住他震驚,還想要抗議的嘴,消失在眼前。
隨後,歐陽勰和陸冥上了馬車,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回頭。
歐陽勰離開後,頊妍衣強自支撐的身子,終於支撐不住,她坐在桌前,
黎敬堂和黎霆說了幾句感謝她的一些客套話,看到她雲淡風輕的表情,作為老人,他們也不便說什麼,黎敬堂隻是瞪了一眼黎陌。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非要今天同時請歐陽勰和頊妍衣兩人吃飯,說是要表示感謝,可是今天這頓飯,讓他很是不舒服,唉,不過黎陌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孫女,也不忍拒絕。
黎敬堂和黎霆離開,黎陌坐在頊妍衣身邊,輕.撫她的肩膀,“妍衣姐姐,你這今天確實喝的有點多,這又是何苦?唉,也怪我,非要讓那個人來,以為你們......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卻辦了離譜的錯事......”
嶽清靈也急忙揉著她的手,滿臉的內疚,“妍衣,還有我,是我和黎姑娘一起想的這個法子,卻不想......可是你今兒個也的確沒有必要這麼喝,傷的還是自己的身子,何苦呢?”
頊妍衣笑道:“你們兩個呀,我不妨事的,隻是許久沒有喝酒了,上次喝好像......好像還是在半年前,陌兒,你這府裏的女兒紅卻是地道......我方才有些不舒服,現在喝了你這裏的酒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那妍衣姐姐,今晚就在我這裏睡吧,你這個樣子回去,伯母看到也會擔心,再說你這個樣子,我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