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原來說的是這意思。
薄瓷汗顏,覺得智商高也是一麻煩事。
聽著何深的話,薄瓷嗯了一聲,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之後薄瓷就回房間午睡了。
等薄瓷離開後,何深望著薄顏,問:“阿顏,你怎麼想的?心裏難受嗎?”
薄顏沉默,隨即起身回房。
在門口的時候他頓住步伐,淡淡的說了一句:“深哥,我不允許任何人碰她。”
即便他不允許又如何?薄瓷和別人親親抱抱關係那麼親密,他又能阻止嗎?
但薄顏心底堵的厲害。
睡了一個小時之後,薄瓷從床上爬起來化了一個淡妝,隨即出去看見何深在廚房忙碌。
她過去笑道:“給我做好吃的呢?”
何深溫柔說:“嗯,今晚留下來吧,你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多留在這裏陪陪他。”
薄瓷道:“我陪他?我都害怕和他說話的,都不願意和他溝通,成天冷著一張臉。”
雖然他長的那麼帥,她挺想抱一抱,如若是她親哥,她早就抱上去了!
“你哥就是那樣的性子,比你父親年輕的時候還厲害,你母親當年都是發揮自己的優勢賴著你父親,該示弱的時候示弱該撒嬌的時候撒嬌。到最後還不是拿下你的父親了?”
母親當年是這樣拿下父親的?
不過何深叔叔做什麼給她說這些?!
薄瓷嗯了一聲又溜達回小房間給自家老媽打電話,八卦她以前的事。
鍾時光聽了,一愣,隨即淡定道:“賴皮總是沒錯的,撒嬌也總是沒錯的,特別是對漂亮的女人來講,撒嬌是很大的一門武器。”
薄瓷掛了電話覺得心思很亂,以前還沒有這感覺,但是這兩天見著薄顏的時候就有了。
她承認,她想要得到他,這種感覺和得到段振庭的時候不同,這是一種超乎尋常的喜悅。
或許母親說的對,她對薄小叔有心思,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她誰都不怕,唯獨怕他?
薄瓷情商高,很快理清自己的心思,她立馬給段振庭打了電話,問:“段振庭,愛情是什麼?我好像有了特別想要的人。”
段振庭聞言,鎮定問:“誰?”
“我從小都認識的人。”
聰明的段振庭,立馬猜測:“昨晚那位不是你的親哥哥對嗎?瓷兒,你喜歡他?”
薄瓷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從小怕他。”
“瓷兒,如若你喜歡他,我不會阻攔你,如若你要分手我也答應你,不過等元旦後。”段振庭默了默,解釋說:“讓我給你過生日。”
段振庭一直都當她是孩子,所以孩子想做什麼的時候,大人一般都不會去阻攔。
當初他說和她在一起,隻是在娛樂圈這個複雜的圈子裏,他想要個單純的人陪著。
薄瓷掛了電話,覺得段振庭太善解人意,可能因為不愛吧,所以放手的很幹脆。
不過正因為互相不愛,她才會答應和他在一起,這樣雙方都沒有精神壓力。
隻因為喜歡就在一起。
薄瓷用手撐著腦袋,似在思考什麼問題,她在房間裏待到晚上的時候這才出門。
何深見她出來,立馬喊她過來吃飯,她立馬溜達過去坐在何深和薄顏的中間。
何深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問她後天生日怎麼過,她想了想說:“要和朋友出去過。”
她答應段振庭,與他一起過。
“男朋友嗎?”何深問。
“嗯,不過晚上再去找他,白天我爸肯定會將我押在家裏,與太爺姥爺一起過。”
“你一個女孩,晚上在外麵過夜?”
薄顏話一出,薄瓷心裏咯噔,她剛剛隻是習慣順嘴,怎麼能在他麵前提起?
薄瓷立馬解釋道:“晚上我會回宿舍。”
薄顏不再說話,氣氛突然有些尷尬,吃了晚飯之後她就回房間去了。
她玩手機到半夜,天空突然想起了雷聲,她嚇得手機立馬從手上滑下去,京城的冬天打雷是特別少見的,她記起談溫言叮囑的,立馬覺得害怕,連忙起身去敲了何深的房門。
何深打開,看見薄瓷蒼白著臉,又聽見外麵偶爾響起的一個雷聲,他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去你哥哥的房間,讓他陪你。”
薄瓷可憐兮兮道:“何深叔叔……”
原本不願意去的,但是薄瓷轉念一想這是個千年難逢的好機會,立馬轉身去敲了薄顏的房門,沒有人開門,隻聽見裏麵傳來兩個字。
冷漠的兩個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