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抱著孩子的古詩詩,古詞,還有裴尚溪身邊的艾樂,他的孩子也快出生了。

沒想到,不過幾年時間。

大家都成家立業了。

牧師問薄音願不願意娶我,他勾著唇說:“從父親手中接過她的那一刻,心甘情願。”

從我父親手中接過我的那一刻,他早已經心甘情願,早已經萌動。

這個男人曾經冷漠的不可方物,也像個高貴的神仙似的,不敢讓人接觸。

如今誰想的到,他成為我的丈夫。

而且我們兩個還如此相愛。

我愛薄音,更愛他的孩子。

我的這輩子,心甘情願的交到他手上,所以當牧師問的時候,我也說,心甘情願。

傾之愛之。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薄音將我抱回房間,我想起薄瓷還在下麵,督促他去抱上來。

聞言,薄音挑了挑眉問:“帶她做什麼?”

“我怕她亂跑,又跑去何深那邊。”

我坐在床上,拉了拉婚紗,剛想從床上坐起來,薄音就伸手按住我的胳膊,將我鎖在他的懷裏,眸心灼灼道:“這樣正好,洞房花燭。”

“現在還是白天,等會你要接客擺酒宴,你著什麼急?”我明白他說的意思,我望了望他身下,的確挺的厲害,我問:“迫不及待?”

薄音冷笑了一聲,對我這話表示極其的不讚同,偏過身子去倒了一杯水,我看他沒有攔我的意思,我立馬起身過去打開門。

剛踏出一步,薄音就將我拉了回去。

薄音將我拉進去關上門壓在身下,我的背部立馬接觸到地上毛絨絨的地毯,我躺在地上望著他深沉的目光,伸手忍不住貼住他的臉。

薄音今兒格外的帥氣,即便三十四歲看上去也很年輕,但也不顯得稚嫩,是恰到好處的成熟,我摩擦著他的臉,忍不住喊了一聲老公。

這一聲老公直接點燃了他的激情,他撕開我身上的婚紗,我立馬伸腿纏住他,將自己的身子送上去,薄音扣住我的腦袋輕輕念道:“老婆,我愛你。”他的唇一直摩擦我的鎖骨。

我抱住他的腦袋,輕輕喘息,久違的激情,這種一點就燃的激情,像第一次被他碰觸時候的感覺,像一把火燃燒著我的理智。

讓我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房間外麵的大廳裏,吵鬧聲還斷斷續續的傳來,我抱住薄音的身體壓抑住,生怕有人從外麵經過聽見,我咬著唇,迎合著他。

一番雲雨之後,我頹廢的躺在薄音的懷裏,而薄的手掌還撫摸我的身體,他側身望著我,將我收進懷裏道:“好好休息,等會繼續。”

我驚訝!偏頭問:“還來?等會不回家嗎?”

“家什麼時候都可以回。”

我提醒:“你還要接客。”

“父親他們在下麵,不用管他們。”

薄音語落,直接低頭封住我的唇,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吸住他的舌尖,反守為攻。

薄音手掌貼住我的後背,我漸漸地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摸著他的身體,探索他的秘密。

這個男人,真的是,極品!

我不知疲倦的纏繞住他的身體,直到雙腿沒勁發麻的時候才肯放過他。

但他卻不肯放過我。

後來想起來的時候,婚禮這一天隻是一種變相的做愛,我和他在房間裏待到了半夜。

直到最後他抱我回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