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鍾家是拿繪畫的東西,近一年為了照顧孩子,也因為自己懶惰,我幾乎都沒有碰這些,實在對不起自己大學這幾年學的專業。

而且……我還暫時休學。

我想等新年過後再回學校。

回到瑾南的時候,薄音剛巧給我打電話過來,他讓我給他收拾行李,小助理等會過來取。

小助理……又回來了嗎?

而我明白薄音的意思,他今夜要離開京城。

小助理過來的時候,我還在給薄音收拾行李,他伸手敲了敲門蹲下身摸了摸慶的腦袋,輕聲喊道:“薄夫人,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我有些感懷的點點頭,說:“還好。”

似覺得自己冷淡,我又添了一句:“歡迎你回來,下個月我讓薄先生給你漲工資。”

“謝謝薄夫人。”

真好,他沒有客氣,還如同以前一般。

他等了一會,我將行李箱遞給他問:“薄先生這次出差你會在他身邊嗎?會離開多久?”

“會,大概一周左右。”

我哦了一聲,送他離開。

他轉身之前,說了聲謝謝。

這次薄音的離開隻有幾天,是處理一些後續的事情,我問他的時候,他抱著薄瓷特別坦誠道:“嶽銘現在算徹底清除了,沒有後患之憂。”

原來他是解決嶽銘殘餘去了。

我想問他慕修遠的事,但想了想還是收住,有些事不需要我去瞎操心。

慕修遠他那麼精明的人,不會有事的。

日子總算又平靜下來,而何深的身體也恢複的極好,三個月的時間就能行走了。

隨後又用了兩年多的時間恢複到以前的狀態,身上的疤痕很難去除,但是人特別健康。

薄瓷也三歲了,而我目前為止也沒有再懷上孩子,薄音有些疑惑但卻埋在心底。

我知道他想要兒子,但是我肚子不爭氣。

薄音等到薄瓷會走路會清晰說話的時候,才想起什麼一般給了我一場婚禮。

這婚禮我倒沒有在意,因為我日子過的幸福,所以有沒有,我都很愛薄音,很愛薄瓷。

“媽媽要嫁給爸爸,我要當你們的花童。”薄瓷穿了一身精致優雅的公主裙,窩在薄音的懷裏,雙手緊緊的抱著薄音的脖子,聲音軟軟的對我道:“媽媽……今天我好高興啊。”

我穿著婚紗,坐在床上拉著她的手問:“能告訴媽媽,瓷兒在高興什麼嗎?”

薄瓷笑著說:“爸爸說,今天是你們的婚禮,我可以吃三顆糖,而且還有一顆巧克力。”

這貪吃的孩子。

我笑了笑,外麵的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何深和談溫涼,隨同的還有薄顏和談溫言。

如今何深和薄顏住在一個小區的,但是不是同一個公寓,兩人性子都喜歡安靜。

屬於互不打擾的那種。

而薄瓷也經常會過去玩,薄音上班或者我去學校的時候,都是何深帶著她的。

對於何深,薄瓷喜歡的很,所以見到何深的時候,她立馬從薄音的身上滑下來,邁著小短腿過去抱住何深的大腿道:“叔叔,抱抱。”

何深自然應允,蹲下身抱她進懷裏,她立馬抱住何深的脖子,在耳邊說悄悄話。

我想可能離不開糖這個字。

薄音準備的婚禮是一個很簡單的西式婚禮,有教堂,有一些關係親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