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希望就行。

在手術室外等了許久,薄瓷小小的身子窩在薄音的懷裏睡的很香甜,看她這樣我也滿足的笑了笑,心想再養一個孩子其實也挺好的。

我靠在薄音的肩膀上,提議說:“等何深好了,我想將瓷兒每周放在他那邊待幾天,我想讓瓷兒多陪陪他和薄顏,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待幾天?”

“三天。”

“……”薄音沉默。

我又提議說:“要不兩天?”

他還是沒有理會我。

我愣了愣問:“你不會想就一天吧?”

“讓他們搬到瑾南小區,七天都可以見。”

薄音居然護犢子到這一步。

分分鍾都離不開薄瓷。

我鬱悶的望了他一眼,他顯然心情也不好,微微垂著腦袋一直沒有搭理我。

何深從手術室裏出來已經快到中午,馮醫生從裏麵出來,笑著說:“這孩子命挺大的,不過要做一次手術取出身體裏的子彈。”

“他身體裏有子彈。”

“被埋了幾顆。”

我震驚的後退一步,薄音扶住我的身子!

回到瑾南的時候我還有些恍然,他們的手段太過殘忍,用最殘酷的方法折磨何深。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抹了抹發紅的眼睛靠在薄音的身體上,薄瓷正在地上坐著和慶玩。

慶很樂意接近她。

心情不好也隻是那麼一會,看著薄瓷小小的身子心還是軟了起來,愉悅了起來。

薄瓷玩了很久也餓了,但我幾天沒有喂過她,貌似沒有什麼奶/水,我背對著薄音伸手揉了揉,抱著她給她喂起來,她吃的很香。

等過幾個月就漸漸地減少給她吃母乳的次數,她也漸漸地開始學習走路,說話。

她要慢慢的經曆成長。

將孩子喂飽之後,我放在地上讓她和慶玩樂,剛坐回薄音身邊的時候,這男人忽而扣住我的身體,大掌禁錮著我,做著薄瓷剛剛做的事。

和他一周多都沒有有過親密的接觸,我臉色有些微紅,受不住他的突然攻擊。

我喘息著,薄音趁著空隙說話道:“剛剛在直升機上盯著阮辰銘的身體還出神了是嗎?”

我忽而明白他的不高興從何而來,我立馬安撫他的小情緒道:“這是下意識反應,我看著你的身體也會出神啊,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覺得我和他一樣,還是覺得不如他?”

薄音咬我,讓我下意識的弓起身子,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忍不住求饒道:“我喜歡大叔的身體,大叔你不要逗我好不好。”

他現在學會前戲,學會逗我,學會懲罰我。

薄音拉住我的身體,將我反扣在沙發上,坐在地上的薄瓷以為他欺負我立馬哭了出來。

薄音聞言無奈鬆開我,起身將孩子抱在懷裏安撫著她的小情緒,我現在明白什麼叫一山更比一山高!薄瓷就是他必須跪服的高山。

我歡喜的對自己女兒笑了笑,她卻哭的撕心裂肺,好像丟了全世界一般,薄音大掌扣住她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一個勁的安撫著。

“乖,爸爸在這裏。”

“爸爸……”

“我在的。”

“爸爸……”

“在呢。”

這是我聽過他們父女最常見的對話之一。

“爸爸……不帥。”

“……”

薄音終於明白她在為我打抱不平,男人無奈的勾了勾唇偏頭望著我,一臉的委屈。

將薄瓷哄睡下之後,薄音立馬溫柔的拉著我回臥室,我卻推開他要先去洗澡。

他急不可耐,忍得辛苦。

我搖搖頭,堅定道:“髒。”

“那你剛在我哄孩子的時候為什麼不去?”

“我想看你哄孩子!”我說。

這樣說的後果是導致我直接被薄音扛起來到了浴室,他伸手抱住我打開噴頭!

冷水流了下來,我立馬抱住他的腰。

不一會就是熱水,薄音伸手為我洗澡。

最後的結果,不言而喻。

鬧騰了兩個小時,薄音因為幾日來的疲憊忍不住睡下,我起身去廚房給他做晚飯。

瑾南小區這有阿姨固定的過來打掃和送新鮮的蔬菜,肉類,我挑選了排骨清理好。

想著等會送一份去醫院。

用小火熬著湯,隨後我去了臥室。

我翻身躺在薄音的身上,伸手摸著他的眼睛,他睡的安穩和安心所以也沒有醒。

比起以前,他的警惕性低了很多。

就像是對我的故意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