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和何深現在處的地方不是那棟別墅,或許我們早就被轉移了。
也或許這裏已經不是浙江了!
但我又疑惑一點,曾經敲詐我三千萬同樣賬戶是屬於浙江的人是誰?
嶽銘的人還有誰在浙江?慕修遠在嶽銘之中現在扮演著什麼角色?
忽而之間,我覺得自己的頭腦異常的清晰,但是又不確定,隻能等待。
等待他們主動上門。
沒有東西我隻能問守門的人要了一瓶水,我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更加的餓。
但如守門的人所言,到晚上的十點的時候他們送了晚餐過來,很豐盛的一頓。
而他們送晚餐來的時間正好是何深醒來的那幾分鍾,算的幾乎很準。
我藏不住疑惑將心頭想的這事告訴何深,他笑了笑任由我扶著他坐起來靠在牆上嗓音淡淡的解釋說:“我習慣在這時候醒,他們應該研究出規律了,第二頓飯應該是明中午。”
何深的身子有些傾斜,我塞了一個枕頭在他後麵扶正他的身子問:“你嗜睡嗎?”
昨晚他大概就是在這時候醒來的……
“嗯,最近都嗜睡。”
何深的解釋很清淡,我知道他有意不想多說,所以自己也沒有更加深入的探窺。
晚餐以後有人扶著他坐在輪椅上推著他離開,聽說是給他洗澡換衣服。
而我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還好並沒有什麼異味,但再多待兩天就不能保證了,不過慕修遠說要給我衣穿!
他這條怎麼不遵守?白穿的衣服不穿難道我傻?我會鬥氣不去穿敵人的衣服?
不不不,我從不和自己較勁。
所以在想到這的時候,我立馬給守門的人重複了慕修遠昨晚說的話,他們驚訝的望著我,隨即低聲道:“喝了吃了還要穿的,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人,你去給她拿衣服!”
他們拿來了一套運動服和一件白色的毛衣,款式是男士的,我問他們原因,他們解釋說這裏隻有男人的衣服。
我嫌棄問:“這誰穿過?”
“薛先生的,還是新的,這是他剛剛吩咐人給你送過來的,讓你放心穿!”
何深的?我哦了一聲高興的藏在被窩裏,窸窸窣窣廢了半天的勁換上。
何深回來後,目光微亮,他悄悄告訴我說:“剛阮辰銘給你打過電話,我接了。”
我驚訝問:“我的手機在你這裏?”
他搖搖頭,“剛剛在客廳裏,可能是被慕修遠隨意放著的,我給你帶了過來。”
“他們會讓我拿手機嗎?”我問。
“慕修遠並沒有說過不讓你拿。”
“但他不怕我們……”
“不會,這裏暫時沒有人會找到。”何深偏頭望了眼窗外說:“這裏是距離我們之前的地方很遠的一個小山村,而這裏的網絡都是屏蔽的,我和你都不知道這裏的地址。”
我特疑惑問:“那他們不怕薄音他們根據手機通話記錄就能定位嗎?”
“既然慕修遠留下肯定就有他的理由,或許……他也在等他們吧。”
何深默了默,猜測說:“嶽銘現在是殘存之血,他隻有跟雲談判才能生存。”
“那為什麼慕修遠之前要幫我們?”
為什麼之前慕修遠會背叛嶽銘不惜它的利益為代價,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們?
這個問題我從今兒中午就開始疑惑。
何深給了我答案,他說慕修遠在嶽銘一直沒有實權,他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拉他的父親下位,自己上位。
但是他沒有想到根深蒂固的嶽銘這次受的打擊如此之大,大到他無力挽回,所以他可能會利用我同薄音談判。
何深說他可能需要休戰。
或許要退出國內。
慕修遠也是好的心機,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算計,就連剛開始接觸我就在算計後麵的事,以至於每步都在他的計算裏。
那麼這次還會如他所願嗎?
似想起什麼,我連忙問:“阮辰銘打電話過來說了什麼?你告訴他我的境遇了嗎?”
“這些事不用告訴他。”何深說:“他是慶最優秀的一員,有些事他都可以判斷。”
阮辰銘還進過慶?
想到這我就問了出來。
何深說:“進過,但主動退了。”
阮辰銘他說慶不是人幹的,所以不參加!
“哦。”我又問:“他打電話怎麼說?”
“雲正從美國趕回來,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