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這個老師當的很簡單,因為他知道大家都不會聽,所以,張赫隻是簡單的給大家解釋了一下中醫急救的原理,便果斷放大家離開了,但卻並沒饒過自己準備拿來當作立威工具的牛主任。
在張赫講課之際,牛主任其實已經轉醒了過來,隻是血淋淋的現實讓他悲哀的發現,自己的犧牲注定要成為淹沒在曆史中的塵埃,所以,牛主任也不得不果斷的繼續裝暈,試圖借此來逃避張赫的瘋狂。
但奈何,現實卻又它血淋淋的殘酷,再一次破碎了牛主任的妄想。
張赫其實想過直接救醒牛主任,然後再當老師,但隨著餘宇等人的強勢介於,張赫便又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張赫很清楚,牛主任肯定會再一次“昏迷”過去的。
那又何必白費力氣去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張赫的目的很簡單,不給牛主任任何再次“昏迷”的機會,所以,待眾多西醫專家們剛一離開帳篷,張赫便毫不猶豫的扣住了牛主任的脈門。
在中醫麵前裝暈,張赫笑了。
好吧,既然你喜歡裝,那哥就陪你好好裝一把吧。
針灸,多沒意思呀!
望著雙目緊閉,裝的很像那麼回事的牛主任,張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小時候玩的一種遊戲——螞蟻上山嶺。
遊戲很簡單,無非就是兩個小夥伴隨便找個小遊戲一決勝負,然後讓輸了的一方接受螞蟻上山嶺的懲罰罷了,所以,與其說遊戲名叫螞蟻上嶺,還不如說是懲罰的措施叫螞蟻上山嶺。
既然是山嶺,自然就得是向上走,既然是山嶺,就得有茅草,所以,綜合起來,唯一符合山嶺這個地名的便隻有一個地方了,兩側太陽穴邊上,長有頭發的邊緣地區。
螞蟻要爬上如此陡峭的山嶺,自然就得使勁抓住山嶺上的茅草,而換成孩童的遊戲便是使勁搓太陽穴邊緣長有頭發的皮膚。
那裏,毫毛甚多,搓起來可謂是奇痛無比,更何況,張赫的手勁又還大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一下子便搓斷了牛主任的好幾十根汗毛。
牛主任果真很牛,就連嚎叫都是如此的牛氣衝天,震耳欲聾,仿佛就像被放在宰殺台上的生豬似的。
不知不覺中又吃了一個啞巴虧的牛主任終於忍不住了,猛然坐起了身,忍不住惡狠狠的咆哮道,“張赫,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不錯。”張赫毫不掩飾的回答道,“不過,既然你能知道我是故意的,那就也說明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牛主任瘋了,也想哭了,但在華夏電視台的記者鏡頭麵前,牛主任卻又不敢太過放肆,畢竟,他可不是“瘋狗”張赫,“張赫,你到底想怎樣?”牛主任緊盯著張赫,強壓著將他扒皮抽筋的衝動,滿是無奈的問道。
“很簡單,兌現賭約。”張赫豎起了右手中指,彷如街頭小流氓一般趾高氣昂的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沒必要玩這種小把戲。”
“你……”牛主任真想哭了。
但奈何,張赫卻連哭的機會都不給他,隨即便再次滿是不屑的說道,“輸不起就別玩這麼危險的遊戲,但既然玩了這種危險的遊戲,就得承擔遊戲帶來的風險,牛主任,請吧。”張赫仿佛英國紳士一般,做了一個標準的邀請儀式道,“牛主任,我幫你算了一下,從這裏到大門,最多不過二十米罷了,若是你爬得快的話,最多隻要十秒。”
牛主任真想哭了,但奈何,張赫是真的不給他哭的機會,隨即便滿臉微笑著道,“牛主任,趕緊的,我還等著拍紀念視頻呢。”
牛主任瘋了,是真的瘋了,“張赫,我跟你拚了。”咆哮中,沒有吸取到教訓的牛主任隨即便再次發瘋似地衝向了張赫。
唉,人能白癡到這個地步,真是不容易呀,望著發瘋一般衝了過來的牛主任,張赫忍不住有些懷疑的想道,這貨是不是紅包收多了,所以把自己給收成白癡了?
華夏中醫的奇妙之處在於,既能救人於無形,又能殺人於無形,更能坑人於無形,所以,在牛主任飛奔而來之際,張赫便立即變成了一個猝不及防的傻子,任由牛主任用他那至少也有三十斤肥膘的身軀將自己狠狠的撞到在了地麵上,但在兩人碰撞的瞬間,張赫的右手大拇指則在牛主任的腰間重重的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