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那兩兄弟來小院叨擾,卻要透露參加舞會這件事,不外乎是輕輕地打一巴掌,再掰半個甜棗扔出去。
絕壁是馴獸的好手。
老祝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言靳立刻蹲到駱心身前,仰頭喃問,“駱駱,還在生我的氣嗎?”
他有點等不及了,想盡早哄好她。
小女人卻搖搖頭,“其實並沒有真生你的氣。那會兒我不管不顧地離開,隻是希望你改一改那個火爆的性子……”
言靳正欣喜若狂地準備抱她一下,卻被蔣宇崇拎著後衣領給拉了起來。
“甭管你是蔣少恭還是言靳,都得遵守祝先生定下的規矩。時候不早了,趕緊走吧,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或者半個月之後見麵再說!”
言靳站直身體,動作帥氣地甩開了衣領上的手。
“駱駱,你早點休息,我們電話聯絡。”柔聲說完,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小女人衝他抿唇一笑,微微頷首。
一對梨渦盛滿了甜意。
言靳挑眉笑笑,轉身往門外走去。
蔣宇崇衝駱心點點頭,帶著左豪緩步離開。
狄風緊隨其後跟出門去,負責送客。
言靳的腳步比較快,出了院門,看見那些長腿保鏢,不禁哂笑。
他去側院車庫取了邁巴赫,風馳電掣地開走了。
心裏有事兒,慢不下來。
駱駱到家之前,老祝做了個決定,那就是放棄通過官方渠道來懲處關雪饒。
用意很明顯,就是要私下裏為女兒報仇。
言靳毫不猶豫地提出這件事讓他來做,算是彌補對駱駱的虧欠,也是想和“蔣少恭的前妻”做最後的了斷。
老祝稍作考慮便同意了。
半個月的“隔離期”,足夠言靳心無旁騖地對付那個女人。
第二天,他的身影出現在涼城郊區的一家療養院。
某個空間狹小、光線陰暗的房間裏,到處都是黴味。
曾經風華絕代的關雅竹形如枯槁地躺在病床上,隻比屍體多了一口氣。
言靳已經在床邊站了好久,並且還想再待會兒。
他要替自己的母親好好看一看“小三”的下場。
遺憾的是,關雅竹已經神誌不清,聽力也早就隨著身體其他器官的衰竭而失去了功能,再也聽不見控訴和辱罵。
言靳又駐足片刻,轉身出門。
他給負責照顧關雅竹的護理人員塞了點錢,同時留下了電話號碼。
接下來,隻要耐心等待就好。
三天後,護理人員來了信兒,告知關雪饒出現了。
言靳馬上撥通了一個號碼,隻說了“開始吧”三個字,就掛了電話。
關雪饒是來繳納療養費的。
她怕關雅竹隨時會翹辮子,所以早在三個月前,就開始按月支付療養費,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按季度交錢。
她已經三個月沒有進過姑媽的房間了,嫌臭,會惡心。
從療養院出來的時候,關雪饒隻顧著照鏡子補妝,一下撞到了人,驚得失聲尖叫起來。
“小姐,你還好嗎?”溫柔的詢問聲令她閉上了嘴巴。
抬頭看去,上方懸著一張超帥的臉,樣子好像某個從H國回來的小鮮肉明星。
關雪饒頓時滿眼桃花兒雨。
她是愛錢沒錯,但也愛色啊!
當然,如果對方財色雙全,那就是最好了。
“小姐?小姐……?”帥男騰出一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切斷了她那癡迷的目光。
“哦……,我沒事……”嘴上這麼說,剛一站穩,高跟鞋又“意外地”崴了一下。
然後,她把最引以為傲的東西貼在了小鮮肉的身上。
明顯感受到小鮮肉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關雪饒暗自竊喜。
“小姐,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先扶你去我車裏坐著,我去A區看個朋友,出來再送你到醫院做檢查。”男人關切地征詢意見。
素來不知羞為何物的女人居然紅了臉龐,媚眼如絲望著男人,點點頭。
獨自坐在車子裏,關雪饒特意用手機百度了一下,這台車的標配款都得一百多萬。
恍然想起男人說他去A區看朋友,她更加確定這是個有錢人。
因為A區是這家療養院的貴賓區,住在裏麵的人非富即貴。
她曾經去過A區,但隻是在外麵晃晃,試試能否撞見有錢又無腦的凱子。
結果幾次都是無功而返。
等了二十多分鍾,男人回來了。
開車前,兩人作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關雪饒得知對方的中文名字叫左凡,昵稱King。
聽聽,連名字都這麼富貴,——尋常男人好意思叫“King”麼?
沒聊多久,兩人便自來熟地談笑風生。
接下來,車子沒有開去醫院,而是停在了涼城國際酒店。
關雪饒有點受寵若驚,——她以前最風光的時候,也沒有在這裏住過啊!
尤其是,男人的房間居然是全酒店唯一一間超級總統套房。
進門不到十分鍾,他們就滾到了一起。
但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毯上。
就因為King說了一句話。
他說:雪饒,俯視你的時候,我快要不能呼吸!
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不過,她不滿足於隻展示這麼點東西。
遂,脫掉及膝套裙,穿著從啟辰買來的內衣套裝,屈膝跪下。
桃紅色的指甲捏住拉鏈的拉頭時,她聽見他在倒吸氣。
關雪饒不禁暗忖:老娘當年可是令蔣家老頭子差點死在床上,對付你這種沒怎麼見過“世麵”的小男人,還不是舌到擒來!
事實確是如此,沒過一會兒,King便按捺不住地把她撲在了地毯上。
三十多歲的幹柴,碰上二十多歲的烈火,一天一夜沒出房。
King的迷戀令關雪饒找到了失去已久的成就感,那是在男人方麵的成就感。
就在她被掏空了精力、隻想好好睡一覺的時候,男人遞給她一顆提神的薄荷糖。
半顆糖還沒吃完,關雪饒就嗨了。
她變成了世上最妖嬈性.感的女人,所有男人都心甘情願地臣服於她的裙下。
男人們爭相恐後地想要與她夜月花朝,就算不能一親芳澤,哪怕聞一聞她的味道也好。
無數雙手在拚命地夠著她,每根指頭都帶著極度的寵溺。
關雪饒心滿意足地嬌笑著!
但她就是不給他們!
不給任何一個男人!
她最喜歡看他們那愛而不得的猴急樣兒!
就那麼飄飄忽忽地躺在床上,直到漸漸從幻想中走出來。
那感覺太好了,她還想要。
於是,起身跪求King再給她一顆糖吃。
他沒有拒絕,像寵孩子似的,往她的嘴裏塞了一顆糖。
狼吞虎咽嚼完糖果,關雪饒差點醉死。
不過,這回她不再拒絕男人,而是玩.弄他們!
記不清睡了多少個,反正每一個都很強大。
虛虛實實之間,關雪饒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