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是吟叫,而是……大笑。
“哈哈哈……,你那會兒,真的好慫……”雙手撐在結實的胸肌上,笑得要快岔了氣兒。
起初,他還能扳著麵孔、舉著我的腰,顧自動作。
眼瞧著我笑得不能自已,他隻好無奈地停了下來。
我翻身掉下去,笑到蜷成一團兒。
尤其是,回想起貓耳內內被塞進他嘴裏,而他氣得隻能瞪著寒眸悶吼,喜感不要太足!
終於笑夠了,渾身的力氣也都笑沒了。
男人惱怒地望著我,一骨碌坐起來,“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話音未落,雙手襲上了我的腋下。
奇癢,噴笑。
感覺整個世界都要毀滅了。
就在我即將背過氣的時候,他終於停了下來。
“警告你,以後再敢在做.愛的時候笑個不停,就讓你笑死為止。”咬牙切齒的樣子,極度認真。
“嗯嗯嗯……”我的雙手捂住潮紅滾燙的雙頰,不停頷首。
男人俯視片刻,倏然彎腰,弓唇落在了我的嘴巴上。
原以為他要繼續未盡的事業,結果並沒有。
吻過之後,拎著我下床,換衣服,出門。
開車時的蔣少恭,無論氣質還是身體線條,都堅硬如鐵。
才惹惱過他,我不敢多嘴詢問將要去哪兒,就老老實實地坐在副駕駛位,欣賞沿途的風景。
沒多久,又開始犯困、打盹兒。
男人把座椅調後,我幾乎平躺在上麵,蓋著薄毯,踏踏實實地睡著了。
天色將暮之時,“嚶嚀”著睜開雙眸。
車速很平穩,應該還在路上。
座椅角度被複位,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斜靠著,揉揉眼睛,看向窗外。
落日將逝、華燈初上,映入眼簾的景色一片頹敗,心情也跟著生無可戀。
一隻大手伸過來,摸摸我的發頂,寒聲命令,“閉眼待著,別看外麵,馬上就到了。”
我乖乖闔上眸子,情緒確實有所好轉。
沒多久,明顯感覺車速降了下來。
睜眼望去,車子駛到一棟五層建築前,穩穩停好。
剛下車,就看見冷鐵和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在躬身等候。
“三爺,駱小姐。”兩人異口同聲打招呼。
可見,中年男人是認識我的。
為防露餡兒,我並未出聲,隻衝他們點頭微笑。
上樓時,從三個男人的對話中得知,中年男人是朱管家。
到了三樓某個房門口,冷鐵和朱管家戛然止步,蔣少恭摟著我進了屋子。
房間很大,應該是不久前才裝修過。
我無暇打量裝潢和擺設,全副注意力都被幾米外的中式仿古衣架給吸引了過去。
衣架上舒展地懸掛著一套龍鳳褂,金色的絲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緩步走至近前,抬手,我卻不敢撫摸,眼中情難自已地噙滿了淚水。
男人的聲音乍然而起,“這就是你連試都沒有試過的那套大婚喜服。”
未幾,寒聲再至,“而這個房間,就是我為你準備的婚房。”
我機械地轉身,顫抖的唇隻能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他眼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霍然上前,五指掐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