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阿雨,你這是被政治的變革嚇破了膽,我家要是與政府有矛盾對立的地方,我也不會來找你呀!有了那些事,我在這個時候來找你,那不是把你們一家人拉倒火坑裏。你現在的家是一個讓人羨慕的家,爸爸是鎮長、前途一片光明。這樣的安穩日子是讓人神往的,我不會做害人的事!阿雨,我為什麼要把東西拿到這裏來;我的家現處在特殊的情況下,不得不小心翼翼。人家要找你的麻煩,你沒有辦法。這些情況在寧江是太多了。防患於未然,做一些事前的準備有什麼不好?寧江好多的人家都在做這樣的事。現在誰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願意替人家分擔風險。媽媽想來想去還是放到你家裏好。我們家一是世交。二是同過富貴的,幫這個忙是沒有問題,真沒有想到你現在是這樣的情況。”
阿雨聽了阿龍的話,就把自己在春城的情況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阿龍,他無可奈何的苦笑著問阿龍;你知道我是這樣的情況嗎?我在這裏幸福、快樂、都與我無關。我仍然是以前的那個裴阿雨。阿雨一邊說一邊落淚;我不是害怕承受責任,實在是我做不了主;那個曾經的我已經死了!把箱子放在媽媽的家裏,那是不可能的是,我都沒有理由進那個門,我朋友的東西怎麼可能放在她那裏。再說你家與我爸爸的關係特別好,我媽媽又恨爸爸,你媽媽估計錯了這裏的情況!
阿龍不解的問;既然是這樣的情況,你為什麼不在信裏麵告訴我們,我們知道情況以後也可以為你想想辦法。你不來春城,在寧江還不能生活嗎?我們家不是那種過橋折橋的人。當初沒有你爸爸對我家的幫忙,哪裏會有現在的我家。你媽媽既然不肯在公開場麵認你這個兒子,你就昂著頭離開這裏,你回到寧江還怕沒有你住的地方?你讓自己受這樣的委屈,要是我!我做不到、阿雨你太軟弱了。
這些話有什麼用?一切都成了現實。我想把往事事放在心裏,隨著時光的流去讓它爛掉。阿雨忽然問阿龍,你寫給我的信是在什麼時候。
阿龍告訴阿雨你是在半個月的之前,本來是想等你的會信後再來到。久久不見你的來信,家裏的這件事又不能等。媽媽認為放在家裏,還不如拿出來放心。於是就要我來到春城。我有些不放心你,急著要看你,沒有等回信就來了。
阿雨猛地一拍腦門說;我知道了、一定是表哥把我的信悄悄的藏起來了!他不放心的問阿龍;信裏有沒有說一些要緊的事?
阿龍叫阿雨放心信裏麵沒有說要緊的事。在這樣的情況下,信裏的話還是要少說。前幾天要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我要來,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找到你!就冒冒失失的來了。我了解到你的情況,你願意跟我們走!答應嗎?
阿雨明確的告訴阿龍現在不能答應這件事。他很嚴肅的問阿龍,箱子裏的東西到底值多少的錢?
開一個大的公司、一個大的工廠的錢綽綽有餘。這是我們家族所有的家產;也是我們獲得重生的地基。阿雨想想辦法,把箱子好好的放在一個地方。家裏手續辦好了就來拿。阿雨你不應該過平平談談的日子。想一想你的笛聲,你的才華,你沒有沉默的理由!快醒醒吧!不要留在這裏;這裏就像河裏的水沉寂得讓人窒息。
阿雨‘飲水思源’當我家享受幸福的時刻,一直沒有忘掉你家對我家的幫助。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沒有必要放在心裏。你沒有忘記我們父輩之間的友誼,我在心裏很高興。當今時代風起雲湧,是最讓人看得出人心的時刻。華麗的光退去以後,在那一片灰黑的泥塑身上,還有人肯在上麵加一塊薄薄的布,就好比寒冬裏的陽光,能夠溫暖到骨頭裏去。便便有些至親骨肉的人,問天問地都不知道;怎麼會變得那樣缺情。阿龍我來到春城,安定的情緒都不可能有,我不想和你說沒有用的話。你告訴我,你來寧江準備過幾天?
阿雨在片刻之間,一下子成熟了許多。他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把阿龍的這件事做好,他不想去考慮這樣做會產生如何的麻煩。他決定不去找媽媽辦這件事,媽媽不可能幫阿龍家的忙。她對政治方麵的事非常敏感。他覺得放在林映森家裏不會出問題,林市長是在忙大事的人,孩子之間的往來他是不會過問的。但是還是拿出來為妙。阿龍不是一個尋常人家的人;萬一林市長要是查問起來,還是不好應付。他不想在自己尊敬的人麵前撒謊,阿龍的家庭背景複雜,決不能讓這一件事連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