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十年,再見霍行雲,是在我父母雙亡的當晚。
這一天,我失去了所有,父親因為破產而跳樓,母親心髒病發跟著也去了。
晚上我從殯儀館回家,就見看到住了二十年的房子映在熊熊火光裏。
我失控的衝了過去,而霍行雲,就在這時出現。
他拽住了我的手腕,火光連天裏,他麵貌英俊,深邃的雙眸黑亮得嚇人。
“想死?”他盯著我的眼睛,出口的聲音冷漠得叫人絕望:“死,太便宜你了!”
我早已認不出他,隻能固執地掙紮著:“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男人不但不放,反而扯著我貼近了他。
我被迫靠在他的胸膛,憤恨地看他,卻看到他眼裏的恨意。
“老實點。”男人大手結結實實地扣住我的腰,“再亂動就把你上了。”
“你有病!”我完全失去理智,掙紮得更凶了。
男人動了怒,凶狠地將我推倒在草地上。
我被他死死壓著,身後還是被大火吞噬的別墅!
“你這個混蛋!你瘋了!”我尖叫著,雙手的指甲刺進他胳膊的血肉裏麵,想把他撕碎。
“還有力氣下手?不如再來一次!”男人薄涼的唇上泛起了嗜血的笑容,毫不客氣的掐住我的脖子。
我呼吸一滯,抬手又要去掐他。
毫不留情的衝撞下,我尖叫出聲。
他托起我的臀,挺身刺入,身後的火光似要吞噬我們。
恍惚間,我仿佛聽到了火警的警笛聲。
我看到了希望,再次抵抗起來。
他竟然蠻橫地扛起我的雙腿架在肩上,“你信不信,隻要我在這裏,沒有人敢救你!”
我忍住了眼淚,哽咽著問:“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不記得我了?”男人眼角滑過一抹戾氣,接著便撞得更狠。
狂暴的動作疼得我眼淚橫流,男人的眸裏,卻隨之溢出一種叫做快意的情緒。
“真不知道沈保山看到他女兒在我身下尖叫,會不會連死都不得安寧!”男人瘋狂地笑,動作更是恨不得將我榨幹。
聽到他滿是仇恨的話,我一時間忘了反抗,我微眯著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霍行雲,是你嗎?”我啞著聲詢問。
男人身子猛地一顫,他並沒有正麵回答我,而是加大了折磨的力度。
是他。
十年前,霍伯伯破產自殺之後,霍伯母不是帶著霍行雲回去娘家了嗎?如今怎麼會——
我心中恐懼,不斷的尖叫,哭喊,我的指甲陷進身下的泥土裏齊齊折斷,我的背早已被細碎的樹枝石頭劃得斑駁,我的雙腿更是酸得毫無力氣
可他並不想停。
這一夜,我被慘無人道的折磨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