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姐姐。”
雲琅接過,待她拿起另一杯緩緩走向太子時,快速將自己和她那杯調換了一下,等她再回頭時,便微微一笑,毫不客氣地將杯子一飲而盡。
雲輕巧將這狀況滿意地看在眼裏。
雖然心裏已經嫉妒得發瘋,但還是深吸一口氣,按捺住這份衝動,舉了舉杯子喝了一口。
後麵又說了什麼,雲琅早已沒了這個心思,隻是雲輕巧臉上漸漸浮現的紅霞卻引起了她的注意,很快,她便身子一軟,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
“姐姐,你怎麼了,是否身體不適?”
雲輕巧的氣息越來越不穩,她吃力地抬頭看了一眼,心中立即明白過來:“你……是你!”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雲琅嘴上這麼說,眼角卻已然有了笑意。
雲輕巧氣急,可一動彈,身體就愈發變得燥熱起來!聲音也因此變得更加酥軟無力!
“太子,姐姐似乎身體有些不適,你幫我照看著,我去請太醫過來。”
“你怕是又要借口逃脫吧!”夏侯乾沒有留意到雲輕巧的變化,他的眼睛始終落雲琅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毫不在意的模樣身上。
他身為太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偏生在她麵前卻吃不開,難道這天底下真有這種不為錢財和功名計較的奇女子?他不信!
“太子若不信,大可以問問。”她說著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雲輕巧。
“太子殿下……”
雲輕巧的意識已然開始模糊,酥軟無骨的手搭上了夏侯乾的肩頭,又順著肩膀輕輕撩丨動。
她明白此刻的自己是怎麼回事,更明白自己不能這麼做,可是她的行為動作,都已經變得不由自主……
夏侯乾本就是流連花叢之人,自然不會對她的主動示好無動於衷。再抬頭時,雲琅已經悄聲隱去,好巧不巧還關上了門,喉結一動,寬大的手不覺扶住了她的腰肢。
“大小姐,你是丞相之女,倘若這麼勾引本太子,難道不怕將來傳出去有辱丞相門風?”
“太子殿下,我,我好難受……”許是貪得他身上的涼意,越是觸碰,她就越難受。
夏侯乾身體一緊,哪受得了她這麼挑丨逗。隻是他玩過那麼多女人,不是風塵女子,便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宮女,最大膽的便是那主動送上門的尹貴人。眼下這雲輕巧身家清白,若是真下了手,自己非但非娶不可,就連母後和丞相,也不會就此作罷。
雲輕巧見夏侯乾半晌未動,心裏又急又氣,明明自己已經低聲示好了,他為什麼還無動於衷?哪怕受盡千夫所指,此刻她隻想得到他的慰藉。
“太子殿下,求你,不管發生什麼,巧兒都受著……”
外頭的衣衫一件件被她自己褪去,最後光潔無暇的身子展現眼前,夏侯乾眉眼一沉,最終還是摒去雜念,一把將她摟了過去……
屋內春光乍泄,屋外的雲琅滿意地聽著裏頭的響聲,微微揚了揚唇角。
一旁的雛菊見此,想要上前製止,然而雲琅站直身子,輕描淡寫地說道:“你若是識趣,便乖乖在旁候著,倘若真出了什麼事,你也不想被牽連吧?”
雛菊一聽,真的不敢隨便動了。
雲琅莞爾一笑,回身走到淺兒麵前,附身在她耳旁嘀咕了幾句。淺兒麵色一僵,但也不敢耽誤,點頭匆匆離去。
她本就不是什麼善茬,既然姐姐那麼想嫁給太子,如今推波助瀾幫了她一把,還怕太子不娶她?
不出兩刻,皇上和皇後便聞風從各方風塵仆仆而來,當然也包括夏侯晉。
“見過皇上,皇後娘娘。”眼睛不覺往夏侯晉的方向掃了一眼,隻見他淡然地轉動著自己的玉扳指,笑意淺淺,仿佛早已準備在看戲。
夏侯天單手扶起她,問道:“你丫鬟說的可是實話?”
“回皇上,事關重大,雲琅不敢造次。”
“皇上,是真是假別人說了可不算,唯有親眼驗證了,才能令人信服。”赫連氏一看他對雲琅那親昵樣,不覺又想起某個曾經將皇上迷得神魂顛倒的狐狸精來,咬了咬牙。
夏侯天聽罷,不再多言,轉而對著身邊的石德才說道:“去開門。”
門被打開了,然而裏麵的景象卻著實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兩人未著寸縷,雲輕巧邁著雙腿靠在座椅上。
“啊!!”雲輕巧見門被撞開,臉上潮紅一片,一把扯過旁邊散落的衣裳,擋住了自己的半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