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確實沒有其他辦法了,連芙隻好點了點頭。
在房裏就著連芙的紙硯寫好了狀書,細細的手腕在紙上一筆一劃寫出自己父親的罪狀,褚詩蓮自己都不敢相信。
連芙看著這一切,心裏也百感交集。
“暗衛,將這個送到大理寺去。”這暗衛是離開京城的時候攝政王派來保護她的,褚詩蓮又拿出攝政王的令牌一並交給他。“記住,要快。”
暗衛接過狀書和令牌便離開了。
祝花琳回去之後抑製不住的歡喜。沒想到了這麼容易就把連芙趕走了。接下來就是茶樓的事情了。不出意外的話,茗香樓再過兩天應該就要徹底倒閉了。
祝花琳一邊揉著褚生的肩膀,一邊假惺惺地問“姐姐離開了這家可怎麼辦呀,姐姐也真是的,惹老爺生這麼大的氣。”
褚生按著祝花琳的手。把她拉到懷裏,“你管她怎麼辦,她就是個母夜叉,我褚生忍受了她十幾年,終於把她趕走了,”又吻了一下祝花琳,“還是你懂我,當初為什麼沒有早點遇見你這朵解語花呢。”
祝花琳嬌羞地縮在寫生的懷裏,嘴角卻浮現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
與此同時,將軍府內。
司徒掣回來之後,祝嫿在司徒掣的寵愛之下也算是過得下去,但是將軍府裏真正的掌權人卻是司徒豐毅,祝君軍也不斷寫信告誡祝嫿快點行動。
再說這司徒豐毅,他本是想讓司徒澈和褚詩蓮成親,好乘機拉攏連家,卻不料半路跑出來一個祝嫿,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所以司徒豐毅對這個兒媳婦很不滿意。
司徒掣本就不學無術,整日沉迷於遊樂,那日在街上竟與一個世家公子起了衝突,還打傷了人,倘若放在平時也不是什麼大事,可以現在新帝年幼,朝政不穩,所有大臣一言一行都十分謹慎。
司徒掣惹了事端,司徒豐毅便將司徒掣關在家中不準出門。
那些下人平時就受祝嫿欺壓,但又礙於司徒掣不敢對祝嫿怎麼樣,如今沒了司徒掣的庇護,祝嫿在將軍府的日子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司徒豐毅不在,祝嫿就把目光放在了司徒豐毅身上。
祝嫿賄賂門房的小廝,打聽了司徒豐毅的行程,從小混跡男人之間,她隻有依靠男人才能很好地生活。
確定了司徒豐毅的行程,祝嫿便開始打扮自己。
換上一襲緋紅色霓裳,青絲在腦後挽上一個高髻,點綴珠花,又在髻尾插上流蘇簪,一步一婀娜,風情萬千。
對著鏡子確定好妝容後,祝嫿便來到了將軍府的花園裏。
“你們先退下吧,我想一個人散散心。”
侍女們本就不太待見這個妾室,便四下散開了。
祝嫿看著離開的侍女,眼底閃過一絲陰暗。哼,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有朝一日有你們好看。
穩了一下氣息,祝嫿便在花園裏跳起了舞,自幼習舞的她,加上一襲緋紅霓裳,在花間跳起舞來別有一番韻味。
祝嫿在手鏈和腳鏈上綴了幾隻銀鈴,隨著她的動作,腕間的銀鈴便發出清脆的聲音。
司徒豐毅路過花園,看見一個倩影在花間舞蹈,便走了過去。
祝嫿知道司徒豐毅過來了,便假裝滑了一下,向著司徒豐毅的方向摔去。
司徒豐毅伸手去扶了一下,待看清是祝嫿之後,就變得嚴肅起來。“你不在房裏好好呆在,跑到這裏幹什麼?”
祝嫿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軟軟地小聲回答道:“奴家獨自在房中有些煩悶,公子也多日沒來,便想著在院子裏跳舞,抒發一下愁悶。不知衝撞了將軍,奴家有罪。”說著一雙鹿眼便布滿了水霧,我見猶憐。
見到祝嫿嬌柔不堪的樣子,司徒豐毅竟然有些心動,在褚家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個兒媳,如今看來倒是有幾分姿色,怪不得掣兒被迷的神魂顛倒。
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剛才失態,神色也緩和了下來。“回房裏去吧,外麵還有些冷,別凍壞了。”
祝嫿見他緩和,繼續說道:“回去又怎樣,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妾室,連那些丫鬟都可以凶我。”說罷還輕輕搽了搽眼角。
祝嫿從小就耳濡目染,自然知道如何撩動男人的心,司徒豐毅哪裏經得住這樣的誘惑。見四下無人,就拉住了祝嫿,祝嫿自然是半推半就。
然而這一切都被暗處的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