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的嘴角才勾起了一抹較為得意的笑容,隨即對著自己麵前的女人說道:“待本宮功成之際定不會少了你的好處,自然還有你的父親。”
憐嬪聽罷起身謝恩,隨即就轉身離開了楚妃宮,心下卻是一陣不屑。
在她心裏,她多年來受著楚妃的欺壓,活的連一個奴婢都不如,她早已受夠了,而自己的母家對自己更是毫不在意,既然如此那她憑什麼還要被迫夾在中間忍受她們?所以她就要合理運用自己的腦子,爭取給自己開出一片天地來,她再也不想讓任何人看不起她了。
想罷她的眼底糾纏起了不明的情愫,隨即就朝著自己宮的方向趕去。
另一邊幹清宮。
赫連祈看著自己麵前已經堆積成山的奏折,有一半都是在參奏他無故不上早朝,而另一半則是在參南鄰國不守邦約,當予以斷交警告。
他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本子們,心下一陣的煩躁,他已經想好著這一切後續的準備,而那些老家夥們的提議隻是給他徒增煩惱罷了。
想事間,宮外的李公公就傳呼了一聲:“南平王覲見——。”
緊接著就走進來了一個一襲玄衣,頭戴金冠的男人,正是赫連戎,他本來在東關秋獵一聽說了這些事就連忙趕了回來,在路上他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南鄰國搞出來的事端,還聽說皇後娘娘因此身重劇毒,他的心下就變得更加焦急起來。
等一趕到皇宮他就直奔著幹清宮。
赫連祈看見了自己麵前的來人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隨即說道:“皇弟怎的如此慌張?。”
他語氣輕鬆的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讓赫連戎心下就更加的不是滋味。
他的這個皇兄,從小就喜歡承擔所有,哪怕發生了再多麻煩的事,他都不願意告訴自己,隻想讓自己無憂無慮的。
想罷他也勾起了一抹笑容對著自己麵前的男人說到:“皇兄啊,你還真是從未變過。”
赫連祈沒想到他會忽然來了這麼一句,但也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一時間心下的陰霾一掃而光,隨即代替的就是一種屬於親情屬於兄弟間的暖意。
隨即就爽朗的笑了幾聲,走下台去,一手攔住了他的肩膀隨即問道:“皇弟可否為朕分憂啊?”
赫連戎立時點了點頭,回道:“那當然了。”
隨即他們兩個人就談了關於南鄰國的事,兩人不約而同的達成了一致。
此時若要和南鄰國斷交顯然事不不明智,因為兩國皆沒有什麼氣力展開戰爭,百姓和士兵都會吃不消,所以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要在他們對東勝不利的時候,趁機敲打他們一把。
在等一切銷聲匿跡之後,等糧草兵馬充足的時刻再舉起戰旗,因為赫連祈永遠都不會原諒傷害過東方儀的人,所以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要他們為之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