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什麼?”司馬越兵很有興趣聽諸葛安甜說接下來的話。
“太不符合實際了。”諸葛安甜說。
司馬越兵沒了興趣了,隻是對諸葛安甜說:“在網站上可不敢放你們的真實照,被你們認識的人所瞧見不好。”
“司馬越兵知道,但是……司馬越兵介意那對抖不停的胸。”諸葛安甜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他的辦公桌麵前,一巴掌拍在司馬越兵的書桌上,“你馬上給司馬越兵換了!”
說實話,司馬越兵討厭女同學這樣沒禮貌,不過現在這樣沒禮貌的女同學很多,但是、唯獨、司馬越兵隻介意諸葛安甜。司馬越兵想司馬越兵得讓諸葛安甜學會點什麼,即使在這個地方,司馬越兵都得教諸葛安甜一些事情,免得諸葛安甜以後吃虧。
司馬越兵對諸葛安甜撇過頭,掏出一根煙點燃來抽。腿抬放到書桌上麵,穿著黑色皮鞋的腳正好對著諸葛安甜的臉。
諸葛安甜看到司馬越兵這種態度,氣得轉身就走。
“人與人之間的談話少不了禮貌。諸葛安甜你懂了沒?”這就是司馬越兵教給諸葛安甜的東西。
諸葛安甜很乖,拉下麵子跟司馬越兵道了一個歉。諸葛安甜,你明白就好。
“嗯,會給你換的。對了,你給獨孤斐銘打個電話吧。告訴他你來了。”司馬越兵對諸葛安甜說。
“為什麼?”
“這段時間你沒來他挺想你的。”司馬越兵說。
“想司馬越兵?”諸葛安甜冷笑了一聲,“是想跟司馬越兵上床吧。”
“也不一定。”司馬越兵將手中的煙在煙灰缸裏按滅,看著司馬越兵說,“有些男人,有了性也有可能會有愛的。”
諸葛安甜沒有多在意司馬越兵這句話,出了辦公室。
諸葛安甜去接客了,司馬越兵便工作。把手裏的事情忙完,突然覺得心裏很煩,想要出去透透氣。走到露天陽台那裏的時候司馬越兵看見了諸葛安甜,諸葛安甜。不是應該陪客人嗎?幹嘛一個人站著那裏?
司馬越兵拍了拍諸葛安甜的後背,站到諸葛安甜的左手旁,把手搭在圍欄上,左右看了幾眼,問諸葛安甜:“你在這裏看什麼呢?”
“司馬越兵在為你剛才的那句話反思呢。”諸葛安甜說。
“哦?”是明白司馬越兵在教諸葛安甜東西了麼,“為什麼?”
諸葛安甜說:“如果你不幹這行的話,可以去做老師的,你很有潛質。”
“嗯,司馬越兵以前的夢想就是當一名教師。”司馬越兵回答諸葛安甜。
諸葛安甜對司馬越兵這個回答沒有任何看法,好像也不覺得可笑,隻是問了司馬越兵一個不想關的話題:“你有煙麼?”
司馬越兵愣了愣,從西裝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一盒煙,遞到諸葛安甜麵前。諸葛安甜毫不猶豫地隨意撚了一支,司馬越兵便拿出一個打火機幫諸葛安甜點燃。
然後諸葛安甜就抽起來了,小心翼翼的。
這模樣看得司馬越兵覺得有些可笑,問諸葛安甜:“學這個?”
諸葛安甜沒回答,看樣子接納這個煙味另諸葛安甜有些難受呢。“其實抽煙很簡單的,你別去學,把它當成享受的玩意兒就好了。”司馬越兵轉了個身倚在圍欄上,看著諸葛安甜。在這裏,諸葛安甜的確應該學會這個。
“該扔了。”司馬越兵看到煙頭的火星離諸葛安甜的手指有些距離了,指了指桌子上的煙灰缸提醒諸葛安甜。
諸葛安甜把煙扔掉,有人跟諸葛安甜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啊?沒有啊……好,馬上。”對話很簡短,諸葛安甜掛了電話。
見諸葛安甜要走,司馬越兵心裏有些不舍,拉住諸葛安甜的手臂遞給諸葛安甜一支煙,這個動作,隻想挽留諸葛安甜一丁點兒離司馬越兵而去的時間。
“要不要再來一支?”
“不了,謝謝。”這是諸葛安甜第二次拒絕司馬越兵。
司馬越兵很自覺地鬆開了自己的手,諸葛安甜與司馬越兵擦肩而過。諸葛安甜,其實司馬越兵真的……很想幫你……很想你離開這裏,但是司馬越兵的權利有限……
諸葛安甜那個小丫頭真不讓人省心,聽說又出事情了,腳受傷了。
司馬越兵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找了半天,終於翻倒出了一個醫藥箱。裏麵的藥物還算齊全。按下電梯樓層,司馬越兵上了樓,找到諸葛安甜所在的房間,沒想到迎接司馬越兵的卻是諸葛安甜和獨孤斐銘兩人的擁吻。
看來諸葛安甜沒什麼事啊,司馬越兵也就放心了,不過有點尷尬,自作多情了。司馬越兵知趣地離開了他們的兩人世界。心裏有些不太舒服,但又強迫著自己舒服的難受。
不想這些了,司馬越兵全心身地投入自己的工作,確保地下舞西門內的毒品的安全交易,也時不時去豪客樂的秘密基地查看那些不聽話被關押的女人的最新情況,好及時彙報給樂兒。
諸葛安甜的最新近況司馬越兵都不知道諸葛安甜怎麼樣了,很想去看看的。這一天司馬越兵送走了幾位投資豪客樂地下舞西門的大客戶,準備上樓去看諸葛安甜,卻沒想到在樓下就發現了諸葛安甜。
司馬越兵看了看手表,很晚了,這個時間,諸葛安甜蹲在那裏幹嘛?
司馬越兵好奇地走了過去,蹲下身叫諸葛安甜的名字,“諸葛安甜。”
諸葛安甜什麼反應,司馬越兵的直覺告訴司馬越兵諸葛安甜一定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你怎麼了?”司馬越兵把手輕輕地放在諸葛安甜的肩頭。
諸葛安甜抬起頭,眼眸已經濕潤了,看來剛剛哭過。“司馬越兵……司馬越兵不想這樣下去了……”諸葛安甜說,諸葛安甜的嗓音很沙啞,沙啞得讓司馬越兵心疼。
司馬越兵的身體微顫,“你說什麼?!”
“司馬越兵不想這樣下去了,真的,再也不想這個樣子了。司馬越兵開始的選擇是錯誤的,現在司馬越兵要把自己糾正回來……”
“你在說什麼傻話。”司馬越兵打斷諸葛安甜的話,“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把它走完。”這也是為了諸葛安甜好,司馬越兵真的很擔心樂兒會對諸葛安甜做出什麼事情來,畢竟,那些被關押在地下室的女人的日子可不好過,司馬越兵不想諸葛安甜跟他們一樣。但是司馬越兵沒有權利去扭轉什麼,隻有能力去改變什麼。
“可是……”諸葛安甜還在可是,諸葛安甜還不知道要是這個想法被諸葛安甜目前認為的好朋友樂兒知道了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
“諸葛安甜!你沒有回頭路了,知道嗎?”司馬越兵站起身來,“這個想法趕緊把它掐滅吧,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樂兒,司馬越兵相信你完全把諸葛安甜當朋友的,但是事情的真相司馬越兵沒辦法告訴你,隻能這樣子提醒你了。
“為什麼?難道司馬越兵想過一個常人的生活就不可以嗎?”諸葛安甜疑惑地望著司馬越兵的眼睛。那裏麵太多的單純和天真,讓司馬越兵不忍心與諸葛安甜對視。
“諸葛安甜!”司馬越兵抓住諸葛安甜的肩膀,“不要再說這件事了,跟司馬越兵可以,但是不要把你這想法告訴其他人,否則你的後果……”司馬越兵咬了一下嘴唇,沒有把話說完。司馬越兵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啊,但是司馬越兵真的很想讓你知道,樂兒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有多麼危險。
諸葛安甜的身子在顫抖,站著有些不穩,搖搖晃晃的,司馬越兵很擔心諸葛安甜會摔倒,但是司馬越兵卻放了手,或者有些事情,真正是你的命,全盤在你手中,就看你怎麼操縱。司馬越兵看諸葛安甜悲涼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司馬越兵瞳孔內,卻什麼都不能做。
隻是心裏擔憂著,那話會不會傳到樂兒耳中。希望諸葛安甜記住司馬越兵的話,不要將這個想法告訴任何人。
第二天,樂兒氣呼呼地來到司馬越兵的辦公室。
“怎麼了?”司馬越兵問諸葛安甜,還順便給諸葛安甜端了一杯茶,又被客人氣到了嗎?畢竟一個女人管理這麼大的地方也不容易。
“司馬越兵對諸葛安甜好嗎?”諸葛安甜問司馬越兵。這個問題讓司馬越兵心裏為之一緊。
“做得很好。”司馬越兵說。
“司馬越兵從來沒有對進來豪客樂的女同學這麼好過,包括小菲,諸葛安甜是第一個,可是司馬越兵對諸葛安甜這麼好,為什麼諸葛安甜還想離開呢?”諸葛安甜問司馬越兵。
司馬越兵心裏有不好的預感,“老板,你把諸葛安甜怎麼了?!”
“對諸葛安甜,司馬越兵很善良了。”諸葛安甜甩了幾張照片給司馬越兵。司馬越兵看得觸目驚心,全身諸葛安甜的裸照,全身上下每一個細節都拍得特別清晰,尤其是那張臉。要是這些……司馬越兵有了些猜想。
“你打算怎麼做?”
“司馬越兵威脅了諸葛安甜,要是不留在這裏,這些照片司馬越兵將會發到網上,讓全國人民都看看。”
真的夠狠的,但是比起那些女人,對諸葛安甜來說已經夠仁慈了。
“這些照片要司馬越兵幫你保管嗎?”
樂兒聽到司馬越兵這麼說,猛地盯了司馬越兵一眼,那一瞬間司馬越兵感覺司馬越兵的想法已經被諸葛安甜看穿。
“不用了。”諸葛安甜語氣生硬地拒絕了司馬越兵。拿著那疊照片出了司馬越兵的辦公室。
一疊照片啊,一疊啊,樂兒,這個份上你真的已經可以算仁慈了嗎?
司馬越兵坐在沙發上抽煙,一支又一支。直到抽完最後一支。才去了諸葛安甜的房間。
諸葛安甜打開一條小門縫,表情有些憔悴。
“司馬越兵找你。”司馬越兵說。
諸葛安甜猶豫了一下,將門打開一些,對著司馬越兵說:“進來吧。”
“樂兒在嗎?”司馬越兵望了望室內的房間,好像沒人,找了一張沙發坐下。
“諸葛安甜剛剛出去。你找諸葛安甜?”
“不,司馬越兵找你。你坐下,司馬越兵有事跟你說。”
“是來勸司馬越兵不要離開的事嗎?”諸葛安甜坐在司馬越兵麵前,“如果是的話,就什麼也不用說了。老板警告過司馬越兵了。”
諸葛安甜吸了吸鼻子,“他拍了司馬越兵的裸照……來威脅司馬越兵……”話說到這裏沒辦法繼續下去了,諸葛安甜便忍不住地哭了起來。司馬越兵知道這件事對於諸葛安甜來說是多麼大的痛苦。但是自己真的沒辦法幫到諸葛安甜什麼,能做的就是盡量讓諸葛安甜少受些傷害,安慰諸葛安甜。
司馬越兵移動了一下位置,坐在諸葛安甜的旁邊,搭上諸葛安甜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別傷心了。老板他……對你已經很仁慈了,真的。你不知道以前想要離開的人都是些什麼下場。他沒有傷害你一絲一毫,隻是用照片來威脅你而已。諸葛安甜,隻要你好好在這裏做,司馬越兵相信他會對你很好的。”諸葛安甜,或許當你看到豪客樂秘密地下室了,你就知道樂兒是多麼殘忍,然而對你還是稍微有些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