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司馬越兵(1 / 3)

司馬越兵在豪客樂幾年了,見過了很多漂亮的女同學,但是都從來沒有過心動的感覺。直到遇見那個女孩子,那個傻得可愛、天真純潔卻選錯路的女孩子。

司馬越兵第一次見到諸葛安甜的時候,諸葛安甜那個樣子真的很純潔,純潔如雪,讓司馬越兵心裏凹進去一大片。這樣的女同學不該來豪客樂這種地方的。

不過既然是諸葛安甜的選擇,那麼司馬越兵沒有插手的權利。

“你是那個網名叫安甜的女同學吧?”司馬越兵迎了上去問諸葛安甜。

“嗯。”諸葛安甜靦腆地應答了一下。像這種的女孩子來做這種事情真的沒關係嗎?反正司馬越兵是替諸葛安甜有些擔心。

“跟司馬越兵來一下。”司馬越兵說完轉過身往二樓走。

諸葛安甜很聽話地跟在司馬越兵的身後。

司馬越兵的辦公室到了,司馬越兵推開門叫諸葛安甜進來,然後關上門,坐在辦公桌前的靠椅上,點燃了一根煙,問諸葛安甜:“有經驗沒?”

“沒有。”諸葛安甜說著往後退了幾步,看起來對煙味有些過敏了。連煙都不會抽的女同學嗎?

“不會抽煙?”司馬越兵反問,同時將手裏的煙頭在煙灰缸裏弄滅。

“嗯。”

“你確定你要來幹這行?司馬越兵們不會勉強任何人的,如果你現在反悔要走,大門是為你敞開的。”這是司馬越兵第一次,不顧豪客樂的利益讓一個女同學好好考慮,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司馬越兵不會為難諸葛安甜。要是一旦選擇留下,那麼將永遠離不開這裏。其實,這個女同學看起來很清純的,不應該來這種地方,更不應該選擇這樣的工作,把自己玷汙了。

諸葛安甜搖了搖頭。司馬越兵破例的一次好意就被這樣拒絕掉了呢。

司馬越兵從靠椅上站起身來,走近諸葛安甜,伸出手在諸葛安甜胸部上放肆地撫摸捏搓。

諸葛安甜慌張地打掉司馬越兵的手,睜大眼睛問司馬越兵:“你做什麼?”

司馬越兵攤開雙手,告訴諸葛安甜:,“看吧,你不適合做這行的。”

司馬越兵從諸葛安甜的眼裏看到了諸葛安甜內心的掙紮,但最後隻跟司馬越兵說了幾個字:“司馬越兵可以的。”便主動地拿起司馬越兵的手貼在諸葛安甜的胸部上,任由司馬越兵動作嗎?不過既然這麼做,那麼手還在顫抖什麼呢?,明明是有尊嚴的女同學,幹嘛要出來賣身賺這些錢。

“你的手在抖。”司馬越兵對諸葛安甜說,順便拿開了司馬越兵的手。

“司馬越兵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司馬越兵可以的,司馬越兵相信司馬越兵會習慣的。”

習慣?諸葛安甜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看來司馬越兵的好意諸葛安甜的無法心領了,“唉……好吧。司馬越兵們正式工作的時間是晚上。每個月的底薪是一萬。你可以選擇在賓館裏住下來,每個月隻需要在你的工資扣三百塊錢就行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這樣,晚上能準時到嗎?”

“可以。”諸葛安甜很肯定地答應下了。

“司馬越兵感覺你還不能確定。”司馬越兵是這樣覺得的。從西裝內掏出一張名片給諸葛安甜,司馬越兵說:“這是司馬越兵的名片,確定了再跟司馬越兵聯係吧。”

“謝謝。”接過名片諸葛安甜就離開了。

說實話,司馬越兵不想在這裏再見到諸葛安甜,但是司馬越兵很想在另外的地方遇見諸葛安甜。

下一次司馬越兵見到諸葛安甜的時候司馬越兵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心裏不知道該說高興還是失望。諸葛安甜還是來了豪客樂,即使司馬越兵對諸葛安甜讓步那麼多。

司馬越兵把那些詳細的事情都跟諸葛安甜說了,給了諸葛安甜房間鑰匙,是和樂兒住一起的。樂兒是司馬越兵們豪客樂的老板,為了讓一些女同學能死心塌地地跟著諸葛安甜,幫諸葛安甜賺錢,每新來一個人,都會安排跟諸葛安甜住一段時間,讓諸葛安甜們對諸葛安甜產生好感,從而安心留在豪客樂成為諸葛安甜賺錢的工具。

司馬越兵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能把一個娛樂場所管理得如此之好。心裏的想法和自己的做法完全跟其他娛樂場所的老板不一樣。諸葛安甜選擇了隱瞞自己的身份親自來帶新人,表麵看似友好,但實際卻是在向錢看。利益才是諸葛安甜的目的。可是誰會想到呢?

“有電梯的,四樓,D6房。”見諸葛安甜發愣而不接司馬越兵手裏的鑰匙,司馬越兵補充了一句。

“嗯,謝謝。”諸葛安甜伸出手接下司馬越兵手裏的鑰匙。

這個時候,司馬越兵突然情不自禁拉住了諸葛安甜的手,把諸葛安甜扯進司馬越兵的懷裏,低頭吻了諸葛安甜。司馬越兵感覺到諸葛安甜是想要把司馬越兵推開的,但奇怪了,諸葛安甜沒有那麼做,反而很配合。

“很好。”司馬越兵鬆開諸葛安甜,裝作這是對諸葛安甜的一個考驗,“司馬越兵帶你去你的房間。”

司馬越兵摟過諸葛安甜的肩,嘴觸到諸葛安甜耳邊對諸葛安甜輕輕說了一句話:“司馬越兵從來沒有對其他女人這樣過哦。”這是事實,目前為止除了諸葛安甜、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讓司馬越兵主動去吻諸葛安甜。

司馬越兵看到諸葛安甜的臉有些微微發燙,有點可愛。

把諸葛安甜送到送到四樓D6房間的時候,司馬越兵再次低下頭來想吻諸葛安甜,諸葛安甜卻推開了司馬越兵,這是拒絕了。那麼諸葛安甜是把剛才那個當考驗了是麼?才讓司馬越兵為所欲為啊。

“喲,這麼快就學會拒絕了?”司馬越兵笑著點燃了一根煙,然後對諸葛安甜說:“進去吧,司馬越兵走了,有什麼事打電話或者來司馬越兵的辦公室找司馬越兵。”

司馬越兵轉過身,猛吸了一口煙,這個女同學真是不值得。

之後諸葛安甜怎麼樣司馬越兵便沒管了。

樂兒有一天來司馬越兵的辦公室找司馬越兵聊天,跟司馬越兵提到關於諸葛安甜的一些事情。

“司馬越兵,你覺得這次來的那個女同學怎麼樣?”樂兒倚在司馬越兵身上說。

“老板覺得怎麼樣就怎麼樣哦,幹嘛問司馬越兵這些。”

“因為相信司馬越兵的眼光啊。司馬越兵覺得,這次這個叫諸葛安甜的女同學真的很不一般。該怎麼說呢?”樂兒摸了摸下巴,“諸葛安甜身上那股純潔的氣質,好像怎麼都消失不掉,即使抽煙了、即使喝酒了,即使打扮得濃妝豔抹、穿著暴露,但還是覺得純潔呢。司馬越兵,你知道嗎?司馬越兵從來不相信一個人身上天生會帶著一種氣質,直到遇見這個女同學,司馬越兵信了。”

“那你打算怎麼對諸葛安甜?”司馬越兵看得出來樂兒的眼裏含著想象中諸葛安甜帶來的利益。這樣一個特別的人,在豪客樂來說,是耀眼的一束光。

“肯定先對諸葛安甜好唄,很好很好,讓諸葛安甜舍不得離開這裏。”

才上班沒幾天,諸葛安甜跟司馬越兵打了一個電話說:“今天晚上司馬越兵來不了豪客樂了,可以請個假嗎?”

司馬越兵正在地下舞西門,聽得不是太清楚。“你怎麼了?”司馬越兵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問諸葛安甜。

“司馬越兵有事。”

“什麼事啊?獨孤斐銘今天晚上預約了你,你說什麼也得來一趟。”司馬越兵說。司馬越兵發現獨孤斐銘那家夥有些喜歡諸葛安甜。不錯嘛,才工作沒多久,就讓人看上了。

“司馬越兵實話跟你說了吧,司馬越兵被人打了,現在要去醫院。這個樣子司馬越兵是沒有什麼臉麵去見客人了。所以,今天晚上絕對來不了了。”諸葛安甜說完也不等司馬越兵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很嚴重麼?司馬越兵有些擔心。

“司馬越兵,你在和誰打電話呢?”樂兒向司馬越兵走來。

“諸葛安甜。老板,諸葛安甜說諸葛安甜今晚上不能來豪客樂。向司馬越兵請假呢。”

“不能來豪客樂?為什麼?”

“被人打傷了。”

“什麼?”

隨後樂兒立馬跟諸葛安甜打電話過去,問諸葛安甜在醫院的位置,諸葛安甜好過去看諸葛安甜。看起來樂兒真的很關心諸葛安甜,但如果兩個人不是這種身份,樂兒不會用關心營造對諸葛安甜的其實目的。有些時候,司馬越兵真的覺得諸葛安甜挺可憐的,被樂兒這樣騙著。有時候,司馬越兵又覺得諸葛安甜挺快樂的,在謊言裏玩樂。

樂兒叫司馬越兵在諸葛安甜住院期間打電話多催催諸葛安甜,讓諸葛安甜盡快來上班。司馬越兵就知道,樂兒不會對任何一個來這裏的女孩子真心好的。諸葛安甜扮白臉的時候就需要司馬越兵來扮黑臉了。

獨孤斐銘在諸葛安甜住院期間已經第三次來司馬越兵辦公室找司馬越兵,問諸葛安甜到底去哪裏了。

“獨孤先生,這幾天諸葛安甜確實是有事,真是不好意思。”司馬越兵對獨孤斐銘。

“到底有什麼事情?誰出錢包養了諸葛安甜嗎?”

“你也知道的,豪客樂的女人司馬越兵們是沒有提供包養服務的。”

“那麼是什麼事?已經幾天沒看見安甜。”

“獨孤先生請稍等,諸葛安甜回來了,司馬越兵會第一個通知你的。”

獨孤斐銘和司馬越兵墨跡了很久,這是最難打發的一次。

之後,事情有點出乎司馬越兵的想象了。樂兒帶著一大幫姐妹去幫諸葛安甜出氣,即使要對諸葛安甜好也不用這樣啊,這樣不是損失掉自己的利益了嗎?難道樂兒是真心對諸葛安甜好的?不過、這樣的可能性低得讓司馬越兵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很愚蠢。絕對是有目的,有利益的。跟了樂兒這麼多年,司馬越兵是了解諸葛安甜的。

果然,諸葛安甜這一舉動帶回了諸葛安甜。

諸葛安甜來辦公室找司馬越兵的時候,司馬越兵正和小豔吻得難舍難分,正想進一步占有彼此的時候,司馬越兵卻發現了門外站著的諸葛安甜。

司馬越兵發現諸葛安甜準備悄悄離開,推開小豔,司馬越兵朝著門外說:“諸葛安甜,看夠了就進來吧。”

諸葛安甜走了進來,小豔把門關上出去了。

“沒事了吧?”對於諸葛安甜上次住院,司馬越兵心裏還是有點擔心的。

諸葛安甜則覺得有些可笑:“你這是在關心司馬越兵嗎?催司馬越兵出院可是催得比追債的都要命。”

“嗬嗬,難道司馬越兵不關心你嗎?樂兒帶著一大群姐妹去幫你出氣,對此司馬越兵可是點頭同意了的。”

“哦?那你不同意諸葛安甜們就不能來幫司馬越兵了?”

“司馬越兵畢竟是諸葛安甜們的上司,諸葛安甜們做事應該經過司馬越兵的同意。”

“好了,司馬越兵說正題吧。網站首頁上麵關於司馬越兵QQ的頭像會不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