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傑斌知道他是喜歡上諸葛安甜了,但是為了自己好受一點,司徒傑斌便自欺欺人著,假裝什麼都沒察覺到。
司徒傑斌對諸葛安甜一直狠不下心來,直到她說她想離開,很想離開這裏,想到司馬越兵對她的喜歡,司徒傑斌心裏對她的仁慈早已降下溫度。司徒傑斌是不會讓她走的,因為,她是司徒傑斌賺錢的工具,一個非常好的工具。
司徒傑斌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她傻傻地坐在沙發上,看來又沒有去陪客人呢,司徒傑斌對她總是無奈、總是心軟。
司徒傑斌在她身邊坐下,沒有計較她沒去陪客人,隻是握住她的手問她:“怎麼了?”
“樂兒……”她抱住司徒傑斌的肩膀。司徒傑斌感覺到肩頭有些熱熱的溫度。她哭了,默默無聲地,但覺得是歇斯底裏的疼痛。
“安甜,你怎麼了?”司徒傑斌急切地問。看來是出了什麼事情。
“司徒傑斌真的……真的不想這樣下去了,司徒傑斌後悔了……”她說。這幾句司徒傑斌聽得清楚,但是意思遲了一拍才反應過來。
“什麼?”司徒傑斌心頭一顫,扶正她的身體,問她:“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司徒傑斌不確定她會扔給司徒傑斌那個答案。司徒傑斌一直以來對她的好,難道她要像那些女人一樣棄之不理了嗎?自己不想就不想?一點都不為司徒傑斌考慮。諸葛安甜,你也是那種人嗎?
“樂兒,司徒傑斌真的不想這樣下去了。司徒傑斌知道你把司徒傑斌當姐妹,就算司徒傑斌離開了這裏,司徒傑斌也不會忘記你的。”
不會忘記?與其這樣,還不如留下來呢。為司徒傑斌留下來,諸葛安甜你可以嗎?司徒傑斌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沒辦法收回你的決定,那麼你就值得司徒傑斌對你下狠心了。
司徒傑斌猛地站起身來,對她說:“諸葛安甜,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難道司徒傑斌對你不好嗎?難道這裏的姐妹有人欺負你嗎?”
“沒有。不是的,是司徒傑斌覺得司徒傑斌自己不該這樣,司徒傑斌該回歸平常人的生活。”
“平常人?這也是平常人的生活啊。在大街行走的那些表麵漂亮高雅的女的她們又何嚐不是過的這種生活呢?諸葛安甜,不要再說這種傻話了,要是老板聽了……會不高興的。”再說這樣的話,司徒傑斌真的會對你不客氣的,諸葛安甜……
“可是這地方不是一個牢籠啊,想離開為什麼就不行?”
“這地方不是牢籠,是監獄,而且都是無期。進來的就再也出不去了。”司徒傑斌說。
諸葛安甜渾身顫抖,“樂兒你說什麼?”
“諸葛安甜,別妄想離開。”司徒傑斌一字一句地說。
“老板在哪裏?司徒傑斌要親自跟他說。”
“諸葛安甜!”司徒傑斌一把把她推到沙發上,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為什麼你拚命想離開呢?難道司徒傑斌對你不好嗎?難道為了司徒傑斌這個朋友,你都不可以留下來嗎?”諸葛安甜,司徒傑斌在一步一步地給你台階下,你真的要不屑一顧嗎?
“樂兒……司徒傑斌離開是因為司徒傑斌錯了,司徒傑斌現在懸崖勒馬。司徒傑斌們之間的友情不會因為司徒傑斌的去留而繼續或者終止。在司徒傑斌心裏,你和慕容巧巧一樣,是司徒傑斌這輩子最珍貴的朋友。”
“如果把司徒傑斌當朋友的話,你就留下來。”隻有這樣,才能體現你對司徒傑斌的友情的價值,到底有多少份量,或者……輸給了你的私心……
“樂兒……”她猶豫了好一陣,最後卻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你把司徒傑斌當朋友的話,就讓司徒傑斌離開吧。”
“你真的那麼想離開嗎?”
“是。”
好堅定的一個字,打碎司徒傑斌對她所有的心慈。諸葛安甜,這是你自找的。
。“好吧,看來司徒傑斌沒辦法打消你那份決心了。”司徒傑斌說著,從冰箱裏取了幾瓶啤酒出來,“陪司徒傑斌喝最後一次酒吧,好不好?”
諸葛安甜點頭答應了。
她喝了很多,達到了她喝酒的最高紀錄。司徒傑斌也是一瓶一瓶地狂飲。最後,司徒傑斌們兩個人都倒了。
不過,看到她睡著了,司徒傑斌又爬起身來了。司徒傑斌給小菲打了一個電話。
“喂,小菲。”
“老板,什麼事?”小菲其實也知道司徒傑斌的真實身份,整個豪客樂裏,就司馬越兵和小菲兩個知道司徒傑斌的真實身份。
“帶一部相機,馬上來司徒傑斌的房間。”
“帶相機嗎?”
“嗯。”
“好的,司徒傑斌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司徒傑斌看向諸葛安甜。她正在熟睡,多麼單純可愛的模樣。司徒傑斌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臉,“對不起,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願意留下來,說不定以後的一天司徒傑斌會親自放你離開。”
小菲帶著相機到了,司徒傑斌打開讓她進來。
“老板,你要司徒傑斌帶相機幹嘛啊?”
司徒傑斌沒回答,直接把她帶到臥室。她看了躺在床上渾身赤裸的諸葛安甜,驚訝得長大了嘴巴。“老……老板,你該不是……”她已經有了幾分猜測,而且司徒傑斌猜想她的猜測絕對正確。
“老板,司徒傑斌不明白,你對諸葛安甜那麼好,你舍得這樣對她嗎?為什麼啊?”連她都看不出來司徒傑斌對諸葛安甜很好了吧?可是諸葛安甜你為什麼不珍惜司徒傑斌對你的好呢?為什麼要這樣來傷害司徒傑斌呢?!
“她想離開。”
“離開?”
“嗯。你知道的,豪客樂是有進無出的地方,可是對於諸葛安甜,她能給司徒傑斌帶來很多利益,雖然這樣,司徒傑斌也有跟她打算過,再過一年就放她離開,可是她自己卻現在選擇離棄豪客樂。司徒傑斌沒辦法了,隻有這樣做,讓她留下。”司徒傑斌說著,拿過小菲手裏的相機,開始拍攝。
拍了近半個小時,司徒傑斌像是宣泄著什麼不滿,一直按著快門。最後數了數,拍攝了近一百張。
“老板,可以了吧……”小菲提醒司徒傑斌。
“嗯。走吧,司徒傑斌們自己一起去洗照片,不要讓別人看見了”
“嗯。”
天亮了,照片洗出來了,司徒傑斌回到房間去看諸葛安甜,她當時正在痛不欲生的哭呐,手裏的照片已握成了一個紙團。還沒發現司徒傑斌的到來。
“是老板做的,他要司徒傑斌告訴你,這是對你的警告。如果你想離開這裏,就做好這些照片流傳全國的準備吧。”司徒傑斌走進諸葛安甜,擦了擦她的眼淚,“別哭了,隻要你不離開這裏,就什麼事也沒有。這些照片永遠都不會被別人看到的。”
她沉默了一會,“為什麼要這樣對司徒傑斌……為什麼……”
司徒傑斌抱住她顫抖的身軀,安慰她說:“安甜,別難過。沒有選擇的,生活就是這樣無奈。”
“也許你說得對……”她將頭埋進司徒傑斌的肩膀。
司徒傑斌沒有把她關在地下室,一方麵覺得會對利益有損失,另一方麵又不下狠心,其實真的很想把她送走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司徒傑斌心軟了。那些照片司徒傑斌擔心被任何人看到,會影響到她,一直保管在自己的秘密保險櫃內。
隻要她不離開,這件事可以當完全沒發生。
司徒傑斌以為這樣司徒傑斌們彼此之間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司徒傑斌不需要對諸葛安甜太狠了,可是偏偏命運很弄人。它讓諸葛安甜聽到司徒傑斌和司馬越兵的談話,她知道了司徒傑斌是豪客樂老板的事情。
知道司徒傑斌身份的,除了司徒傑斌自己一共隻有三個人,司馬越兵,司馬哲易,小菲。知道秘密地下室的隻有兩個人,司徒傑斌和司馬越兵,諸葛安甜這次偷聽,聽到大部分關於司徒傑斌的重要內容。司徒傑斌的一切都受到了威脅。
諸葛安甜知道是司徒傑斌拍下了她的裸照,肯定會報複司徒傑斌的,地下室的秘密又被她知道了……這次,說什麼司徒傑斌都不會對她心軟了。
“安甜,別怪司徒傑斌。是你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司徒傑斌說完這句,隨手拿了走廊上的一個支架,打向她的腦袋,她暈了過去。
“你站著幹嘛?還不快點把她拖到地下室?”司徒傑斌質問司馬越兵。司徒傑斌看他會堅持自己的心愛,還是會聽司徒傑斌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