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傑斌的父親很好賭,也曾經輸錢,因為這個、媽媽經常被爸爸打,後來忍無可忍地跟人跑了,丟下司徒傑斌和爸爸。
依司徒傑斌的年齡,本來應該九年義務教育,但是爸爸卻把司徒傑斌的學費全盤拋灑在賭桌之上。司徒傑斌停止了學業,在家幹活。
後來爸爸戒賭了,戒賭是原因則是欠下一筆賭債沒還,被人擱下了雙手的小指。割肉的疼痛讓他從賭局中清醒了過來。
司徒傑斌原本以為司徒傑斌難熬的那段日子就這樣過去了,爸爸不再賭了,司徒傑斌就幸福了。但是後來爸爸賺錢娶了一個女人,她成了司徒傑斌的後媽,司徒傑斌的壞日子也從此開始了。
家務活按道理說該一個女人做,而不是該一個女孩子全部做。可是她卻把這些活全部扔給司徒傑斌,每件事不做好還不讓吃飯,司徒傑斌爸爸娶到一個女人不容易,雖然看到過她欺負司徒傑斌的情形,但是也隻是私底下叫司徒傑斌忍著一些,不要去跟她計較,說完塞給司徒傑斌一些零花錢。
有一次恰好被後媽撞見,沒收了司徒傑斌的零花錢,還贈送給了司徒傑斌兩巴掌,爸爸隻是沉默,他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那個女人,連對他女兒這份都沒收了。司徒傑斌知道司徒傑斌再在這個家裏呆下去,不會快樂,不會幸福,如果隻能痛苦地活著,司徒傑斌寧願死掉。
司徒傑斌這樣想,但沒有勇氣這麼做。
直到那個女人當著父親的麵,將腳踩在司徒傑斌的臉上,父親還是沉默,她還是猖狂,更猖狂,司徒傑斌還是一言不發地感受著疼痛。這樣活下去有什麼意思呢?真的有什麼意思呢?
司徒傑斌扯開她的腳,她沒站穩,摔了一跤,大罵司徒傑斌是野種。司徒傑斌向屋外跑去,父親沒有來追,隻是去扶她起來。
黑夜中,司徒傑斌隻聽見背後她一字一句的叫罵,“滾!不要再回來了!”
司徒傑斌沒有聽見父親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夜晚,連他的呼吸都聽不見。
司徒傑斌跑到了護城河邊,翻過護欄,正準備跳下,是她拉住了司徒傑斌,也是她讓司徒傑斌的未來在黑暗中發光發亮。
她叫諸葛安甜,她救下了司徒傑斌的命,她給了司徒傑斌一個未來。
她把司徒傑斌帶到了一家叫豪客樂的地方,給司徒傑斌地方住,告訴司徒傑斌司徒傑斌的工作,關問司徒傑斌能不能接受。
當時的司徒傑斌,有些怯弱,不敢答應她。
她沒逼司徒傑斌,讓司徒傑斌在豪客樂住幾天再說。那時的豪客樂不想如今的這般豪華,隻是一個小小的賓館,司徒傑斌們隻是陪睡的小姐。
住宿的環境算不上好,不過裏麵有電腦,剛開始司徒傑斌以為是供司徒傑斌們娛樂的,可是她告訴司徒傑斌,那是用來工作的,用來勾引顧客上門的,來這裏消費。
豪客樂的生意就是這樣好起來的。之後諸葛安甜開設了地下舞西門,想要從中牟利,地下舞西門的裝修當時很一般。有些顧客把這下麵當做了毒品交易的場所,走私毒品,諸葛安甜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想辦法阻止,但最後自己卻遭人算計染上了毒品。
諸葛安甜死的時候把豪客樂交給了司徒傑斌,她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她把司徒傑斌當成另外一個她,把這一切都交給了司徒傑斌。
司徒傑斌當時在她臨死的時候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說:“一切都為了生活,司徒傑斌們的生命很卑微,用這樣的方式賺錢活下去不是錯。”
雪霞姐姐留給司徒傑斌大筆的遺產,司徒傑斌隻身一個人打理豪客樂,裏裏外外管製得很有方,但是,很累。司徒傑斌即使做得再出色,司徒傑斌想,都得找一個人來幫司徒傑斌,是一個男人。
在司馬越兵之前,也有幾個人來應聘,經過司徒傑斌的試探,統統不合格。司馬越兵來的時候,還有幾個人同時也應聘,因為工資高,所以競爭也比較激烈。
司徒傑斌當時穿著一身休閑裝,出去告訴他們,應聘已經結束了。
很多人不滿,司徒傑斌看到了他,那麼沉著那麼冷靜,對司徒傑斌保持著微笑。
很多人都質問司徒傑斌,“你是什麼人?”
“司徒傑斌是老板。”司徒傑斌說。
他們哄堂大笑。除了他。
老板哪有這種的,哪有穿著這樣的,他們說。眼神裏司徒傑斌還看出來了對司徒傑斌的那種不屑。除了他。
“司徒傑斌是老板,你合格了。”司徒傑斌指著司馬越兵說。
其他人哈哈大笑地走了,都不相信司徒傑斌說的是真的。除了他。
在辦公室,司徒傑斌問司馬越兵:“怎麼看出來的司徒傑斌是老板?”
“氣質、眼神。”他給了司徒傑斌這幾個字。
“是猜測嗎?萬一猜錯了呢?”
“不會,因為你骨子還有一種自信。隻有老板的人才擁有那種自信。”他說。
“哦,司徒傑斌沒選錯人,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工作了,司徒傑斌會把一些事情跟你詳細交代。”
“好。”
司馬越兵來了之後,司徒傑斌沒那麼忙了,他幫司徒傑斌解決了很多事情,不僅是司徒傑斌交代給他的。久而久之,司徒傑斌對他非常信任了。任何事情都會和他商量,包括地下舞西門的翻新裝修。他跟司徒傑斌設計了幾個區域,把地下舞西門劃分,司徒傑斌聽了他的設計,感覺非常棒,就應用了。
生意也比以前好了不少了,客流量增加了。時不時還有什麼“大人物”或者意想不到的人物來,司徒傑斌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他們,這些司馬越兵都幫司徒傑斌擋了下來。司徒傑斌感覺他對司徒傑斌特別地衷心。
豪客樂的地下舞西門的毒品交易司徒傑斌沒辦法阻止,司馬越兵告訴司徒傑斌,沒辦法改變的事情就往反方麵發展,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司徒傑斌聽從了他的話。
在地下舞西門開始販賣進口的毒品,從中再次贏利,也減少其他的毒品銷量,對其擠壓,從側麵收益。
司徒傑斌越來越喜歡司馬越兵了,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他太聰明了。也幫了司徒傑斌不少,超過了份內。
豪客樂其實能夠發展到今天的成就有一半都靠他。
後來,司徒傑斌又認識了小菲,她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挺講義氣的。不過,在豪客樂這樣的女同學比較少。有一種女人最多,拿了好處都想走。
在豪客樂這個地方,她們工作一個月就可以相當於普通人家三個月的消費。有些女人賺了錢就想離開這裏,司徒傑斌好不容易付出的心血被她們看得一文不值。之後,司徒傑斌自己弄了一個地下室,弄在司馬越兵的辦公室,要是以後再遇到這種的女人都把她們關進地下室,販賣到其他的國家,也可以賺一筆錢。更何況這些女人根本不值得憐憫。
還有,豪客樂,從今以後進來的女人都不準離開豪客樂了。既然這個地方給予了她們那麼多,那麼她們就應該在這裏奉獻她們自己。
這個規定製定以後,司徒傑斌遇到了諸葛安甜。司徒傑斌抱有目的地對她好,換來了她的真心回報。她把司徒傑斌當朋友,就像諸葛安甜把司徒傑斌當朋友一樣。這種真心,弄得司徒傑斌心裏一直有壓抑,司徒傑斌沒辦法對她像其他女同學一樣,司徒傑斌感覺到她的不一樣。
從第一眼看到她開始,司徒傑斌就知道這個女同學跟其他女同學不一樣。豪客樂的美女如雲,但都是魅惑的媚,隻有她,是純潔的美。在這裏,她很耀眼,她自己還不知道。說實話,司徒傑斌第一次看到那麼純的女孩子。
被她所感染,司徒傑斌忍不住去對她好,忍不住教她一些東西。她被人欺負住院,司徒傑斌帶有目的地幫她出氣,結果卻真心地教給她一些東西。人是不可以光靠別人的,重要的是自己,覺得自己哪裏不好,就得改變自己。
司徒傑斌發燒的那一晚上,是她徹夜地照顧,而讓司徒傑斌清醒。司徒傑斌有時候覺得,其實她不該在這個地方的,但是司徒傑斌又想起諸葛安甜那句話,在人生中、沒有真正的朋友的,隻是利益鏈而已。她如果把司徒傑斌當朋友,她就會留下來,但之後,她卻一直想走。如果是把司徒傑斌真心當朋友的,為什麼就不能留下來呢?有司徒傑斌對她這麼好,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慢慢地,司徒傑斌發現司馬越兵好像喜歡上了這個女同學。對她和對其他人很不一樣。他對他說話的聲音總是很溫和,他教她東西的態度總是不一樣,他在聽說她受傷之後翻出醫藥箱去看她,他在她因為獨孤斐銘哭泣的時候而抱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