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澤焦急道:“許嚴,你要對付的人是我,別濫殺無辜!”
許嚴笑了笑,表情飛速地旋轉著,猛地將槍口對準趙越澤的膝蓋,利落地扣下扳機。
“嘭——!”
劇痛襲擊,趙越澤不受力跪在地上,咬牙狂忍,痛徹心扉。
“越澤!”蘇熙要受不了這種場麵,上氣不接下氣,狀態比蘇老還要糟糕多了。
許嚴走過去,抓起蘇熙的手,將原先準備好的戒指,套入她的無名指中。
然後將剩下的戒指塞到蘇熙的手裏,笑著說:“小熙,輪到你給我戴上戒指了,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
蘇熙眼底浸滿了恨意。
她顫抖著捏住戒指,多麼想將戒指扔掉,扔的遠遠的,然後大聲地告訴他,計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你!
可她不敢,也不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麼多人因她而死!
許嚴將手伸到她麵前,等待著她親自為他戴上戒指。
蘇熙閉上眼,絕望地將戒指套入他無名指上。
眼淚隨即而落。
許嚴滿意地勾起嘴角,強硬地捧著蘇熙的臉,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趙越澤看得目眥欲裂,攥緊的拳頭從未鬆懈過。
許嚴像是在宣揚戰利品般,將她從輪椅上抱起,走到趙越澤麵前道:“你可以擁有的東西,我也可以擁有,同時,你不能擁有的東西,我也能擁有!趙越澤,接下來便是你一無所有的時候。”
蘇熙被帶回了別墅,蘇老也被帶回別墅中。
當然趙越澤也不例外。
這個島嶼一夜之間易了主,變成了許嚴的地盤。
這次因為倉促結婚,來的賓客都是蘇老的親戚以及好友,沒有太多人,卻都是蘇老最重要的人群。
此刻,蘇老麵前放著幾份資料。
許嚴的意思很明確,他要翻身做主,要搶奪蘇老一切產業,包括蘇熙這顆掌上明珠也要占為己有。
蘇老的脾氣很硬是出了名的,許嚴也不著急逼她簽字,反倒是有的是時間陪他折騰,打算磨磨這群人的菱角。
趙越澤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渾身傷痕,膝蓋上還冒著血,腳下潔白的瓷磚上一灘血跡。
蘇熙心痛得不行,奈何自己全身軟弱無力,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咳嗽也隨即加重了許多。
現在她就連好好喘口氣,都感到力不從心。
趙越澤還強顏歡笑,安慰她說:“別擔心,不過是小傷而已,不礙事,你別看我就好,乖,把頭轉過去。”
蘇老都看在眼裏,忽然間,開始覺得自己的執著是不是錯了。
許嚴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紅酒杯,嘴角帶著勝利的笑意,悠然自得地搖晃著紅酒杯,愜意地品嚐紅酒。
保姆抱著孩子被關在房間裏,不能出來。
此刻,孩子的哭啼聲響徹整個別墅。
蘇熙聽見孩子哭泣焦急不已,卻不能出聲懇求。
許嚴皺眉,感到不悅,讓助理去看看怎麼回事?
助理下來說:“保姆說孩子餓了,要喝奶,房間裏沒有奶粉,boss你看要不要……”
“不用了,就讓他哭著吧!不然這個島嶼上所有都在惶恐,唯獨他還能吃了睡,睡了吃,對其他人多不公平啊!”許嚴冰冷地出聲,眼底不見絲毫情感,冷血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