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傾城難得見武青顏吃癟,就算是害怕,也架不住得意:“怎麼著?二妹妹這是在威脅我麼?拆了我的屋子?怎麼?武家沒家法了不成?”
“嗬嗬,家法?”武傾城冷笑出生,忽然拉過一邊的鳳珠,直接朝著武傾城砸了過去,“武傾城,你還真是惹怒我了,今兒別說是家法,就是玉皇大帝下凡了,你這破廟我也拆定了!”
武傾城沒想到武青顏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來不及避讓,眼睜睜的看著鳳珠朝著自己砸來,隻能全心的承受著。
鳳珠是狠狠的砸在了武傾城的身上,砸的落在地上的武傾城直翻白眼。
武青顏邁上台階,拉著房門,見房門被鎖的死死的,眼中的詫異一閃即逝,屋子裏竟然還有人?
轉身,跳下台階,拎起周圍的一些個比較大的石頭,揚起手臂甩出了石頭。
那石頭“砰!”的一聲砸破了窗欞,直飛進了裏屋。
屋子裏的雷利,剛剛幫著長孫益陽剝光了雙喜的衣衫,還沒等轉身,餘光隻見一塊磚頭飛了過來,趕緊閃身,看著那磚頭砸在了對麵的牆上。
長孫益陽正揉捏著雙喜的身子,連啃帶咬的剛舒服了一些,卻不想武青顏竟來了。
“她倒是來的真快。”
雷利有些慌神:“太子殿下,怎麼辦……”
其實他並不是個慌張的人,隻是武青顏的惡名他實在是如雷貫耳,再加上剛剛武青顏揚言說要是拆了這屋子,因為他知道武青顏說到做到,所以說他怎麼能不慌?
長孫益陽悠悠一笑,再次趴在了雙喜的身上:“她還沒那個膽子拆房子,隻要我捅了進去,她就是衝進來也晚了!”
被雷利捂住嘴的雙喜有口不能言,但一雙哭腫的眼睛卻是染上了欣喜。
小姐來了!小姐來救她了!
院子裏的武青顏見屋子裏還沒動靜,冷冷一笑,繼續物色起了石子磚頭。
鳳珠因為腦袋撞上了石階,直接昏死了過去,武傾城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鳳珠,慢吞吞的爬了起來。
瞧著武青顏那撿石頭的架勢,扯著嗓子喊著:“武青顏你瘋了不成?信不信我喊人過來!”
武青顏悠悠一笑:“大姐姐快喊。”
武傾城一愣,提著嗓子剛想喊,卻忽然想起長孫益陽還在屋子裏,念著長孫益陽那陰晴不定的脾氣,也不知道自己是喊合適,還是不喊合適。
她的猶豫被武青顏看在了眼裏,她倒是沒想到屋子裏還有武傾城顧忌的東西,見武傾城不喊,她也不再耽擱,當即擼起袖子揚起石子,對著那漆黑的屋子展開了炮火。
屋子的長孫益陽以為剛剛平靜了一會,武青顏到底是不敢動真格的,正譏笑著脫了自己的褲子,卻不想猛然一堆的漆黑朝著窗子襲來。
“這,這是……”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呢,接二連三的石子帶著磚頭,像是下雨一樣的砸進了屋子裏。
長孫益陽被砸的頭破血流,捂著額頭大喊:“雷利,還不趕緊來幫我?”
雷利這個時候早就顧暇不急了,隻知道腦袋在屋子裏抱頭鼠竄,哪裏功夫管長孫益陽的死活?
終於擺脫鉗製得到自由的雙喜,猛地從床榻上翻滾到了地上,用盡所有力氣的爬到了門口,咬牙伸手打開了門閂。
“吱嘎——”一聲,緊閉的房門終於劃開了一道縫隙。
武青顏再是不遲疑的跑上了台階,推開房門衝了進去。
聞到熟悉的氣息,雙喜哭喊出了聲音:“小姐,小姐……”
武青顏蹲下身子,本想抱著雙喜起身,卻不想入手一片肌膚的滑膩,她微微一愣,借著剛剛冒出雲彩的月色,看見眼前的雙喜,身上沒有半點衣裳。
“武青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都敢打!”
這個聲音……
武青顏心下一冷,她怎麼都沒想到長孫益陽會在房裏。
大腦一道白光閃過,武青顏再是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雙喜的身上,並先行將雙喜放在了石階上。
雙喜見武青顏起身要回屋,趕緊伸手拉著:“小姐,那屋子裏去不得啊!”
雖然她被長孫益陽占了便宜,但人家是太子啊!就算是武青顏,也不過是一個皇子妃,哪裏能掰得過太子呢?
武青顏掃了一眼杵在院子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武傾城,起身冷冷一笑:“你家小姐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今兒這事若是不能給你討一個說法,我他媽明兒就把姓給倒過來寫!”
說著,再是不顧雙喜的阻攔,轉身進了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