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顏怎麼都沒想到,長孫益陽竟然如此的變態至極,算計不了自己,便和梅雙菊一個尿性,竟轉頭打起了雙喜的主意。
她帶著雙喜在身邊,是想讓雙喜享福的,而不是成為她的擋箭牌!
在說說這個武傾城,還真是沒有最變態,隻有更變態,竟幫著自己的男人在院子裏把風,聽著自己男人和其他女人的牆根。
這他媽都是一群什麼人?有病就去治!在這裏和她耍什麼邪風?
好哇!你們不都是一群變態神經病麼?那姐這次就和你們玩一次裝瘋賣傻,看看瘋起來之後究竟是你們完勝,還是姐更技高一籌!
屋子的長孫益陽在雷利的幫忙下,好不容蹬上了自己的褲子,正滿屋子找尋自己的衣衫時,隻見武青顏借著月色走了進來。
雷利此時正站在長孫益陽的麵前,但畢竟是臣子,對於武青顏也隻能退讓,自己微微後退了一步,將位置讓給了武青顏。
長孫益陽並沒有半點被撞見的理虧,反倒是笑的放浪:“武青顏,既然這事你看見了,我也沒話說,不過我是個負責任的人,明兒你就把你那奴才給我送過來,在我的身邊服侍著好了。”
武青顏不說話,冷冷的看著他。
長孫益陽隻當武青顏是氣得沒了話,更加的得意自大:“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虧待她的,既然是你的人,給我提鞋的資格還是有的,你就……”
然,還沒等長孫益陽把話說完,武青顏一圈就掄了過去,“乓!”的一聲便將長孫益陽敲的後退了好幾步。
長孫益陽捂著自己瞬間被敲出鮮血的鼻子,不敢置信的看著武青顏:“你,你敢打我?”
雷利整個人都已經傻了,他萬萬沒想到武青顏會動手,別說是上前阻攔了,連該說什麼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武青顏上前幾步,仍舊不說話,待再次站定在長孫益陽的麵前時,拳頭加腳一起瘋狂的揮舞了起來。
長孫益陽別看平時人高馬大的,其實就是個空殼子,根本沒學過任何武的他,再加上整日的吃喝玩樂,紮根在女人堆裏,身子本就骨軟的不行,如今又哪裏是武青顏的對手?
“武青顏你這個臭婊子!你瘋了不成?”
“武青顏,你趕緊給我住手!你腦袋不要了?”
“武青顏你完了!你徹底的完了!這事我一定不罷休!”
長孫益陽像是沙包一樣被武青顏塞在了牆角裏,左一拳,又一腳,連打帶踹的五髒六腑都快變形了。
慢慢蹲下身子護住腦袋的他,隻知道喊罵了,根本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一輪的猛攻下來,武青顏慢慢收回了拳腳,看著草包一樣堆在自己麵前的長孫益陽,冷冷一笑,慢慢擼起了自己的袖子。
長孫益陽剛得了個喘息的機會,以為武青顏是害怕了,揚起麵頰怒瞪著嘶吼:“武青顏你這個小婊子!老子一定讓父皇把你切成八塊喂野狗!”
他說著,竟骨氣力氣起身想要反抗。
武青顏甩了甩有些發酸的手臂,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掏出腰包裏的麻醉針紮在了他脖頸上的同時,拉住他的頭發,讓他的麵頰朝上。
“切成八塊喂狗?”
長孫益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四肢慢慢僵硬了起來,臉色巨變,但嘴卻不饒人:“你這個賤人!就算把你喂狗,老子也要先嚐一嚐你的滋味!”
很好,太好了,武青顏笑了,殺氣滿身:“長孫益陽,我他媽還真就喜歡你這越抽越賤的性子!”說著,一手拉著他的頭發,一手對著他的麵頰扇起了耳光。
左一個大嘴巴,又一個大反抽,打的長孫益陽的大臉“啪啪”作響。
“啊——啊啊啊——”
已經被麻醉了四肢的長孫益陽,被打的嗷嗷亂叫,他明明手腳沒有任何的知覺,但臉上的疼痛卻異常清晰。
震驚到呆愣的雷利,慢慢回了神,看著武青顏那周圍凝著的冷氣,虛汗直冒。
我的個天啊!看武青顏這架勢,是要打死太子啊!
根本不敢阻攔的雷利,轉身跑出了屋子,站在院子裏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快來人啊!有人要殺太子殿下啊!”
“趕緊來人啊!”
正值夜的小廝聽了這話,趕緊找來了在府裏巡邏的侍衛,可能是動靜太大了,沒一會的功夫,武傾城的院子裏便燈火通明了起來。
就連已經睡下的老夫人,武振剛都給驚動了過來。
雷利來不及解釋,先帶著士兵衝了進去,士兵們全身防備的衝了進去,本以為是刺客,沒想到竟看見是武青顏正猛抽著長孫益陽,一時間所有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