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強了,別說敵人,她靠在他的懷裏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出的劍。
蘇羨月隻在心裏感慨,幸虧跟景修寒對線的不是她。
剛才的老婦人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景修寒的長劍順勢搭在了她的脖子上:“誰派你來的?”
老婦人絕望地看了景修寒一眼,淒慘地笑道:“無可奉告。說完,抓著劍貼在劍刃上的脖子一轉,鮮血噴濺而出。”
“喂!”
蘇羨月想要上前阻止,可惜為時已晚。
此時侍衛聽見後麵的打鬥身也衝了進來。
景修寒踹開簾子後麵的木門,一個老婦人抱著個三十左右的少婦癱倒在地上,一柄長劍刺穿兩人身體,身下一攤血跡,蘇羨月上前去探她們的脈搏,人都已經涼透了。
蘇羨月對景修寒搖了搖頭。
景修寒皺了皺眉開口道:“也罷,把這一家人葬了吧。我們先回客棧。”
回到客棧已經是黃昏十分,今天一天徒勞無功,還白白送了幾條人命。蘇羨月撐著頭在紙上寫寫畫畫,麵前放著從白長生的竹屋裏麵搬下來的醫書和手稿。
景修寒在旁邊批改這幾日江陵遞上來的奏折,他看了一眼蘇羨月的手稿,還有那一堆半人高的書籍道:“什麼時候對這岐黃之術感興趣了?”
蘇羨月正入神地寫著手中的一個化學方程式,想也沒想便回答道:“吃飯的家夥,能不感興趣嗎?”
“什麼?”
蘇羨月寫完方程才猛然驚覺自己說漏嘴了。她避開景修寒的目光,拍了拍肚子道:“什麼什麼?我肚子餓了,你自己先做吧。我下樓去吃東西。”
說著頭也不回地拔腿就走。
景修寒拿起蘇羨月方才畫的那張手稿,上麵的圖形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而旁邊那些奇怪的字符,分明就是西域的文字。蘇羨月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王府,她是從哪裏知道這些東西的?
景修寒陷入思考之中。
夜楠一般都是自己一個人在樓下吃飯,這會子蘇羨月看到他,直接過去坐到了他對麵。
“蘇小姐。”
蘇羨月點頭示意,叫老板上了一盤水餃,又點了幾個小菜。
菜剛剛端上來,景修寒從樓上下來,徑直朝蘇羨月走去。
“你怎麼下來了?”
“現在是晚膳時間。”
蘇羨月撇撇嘴,這幾日相處下來,景修寒才是真正讓她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自律。
幾點起床幾點睡覺,幾點吃飯,就連幾點洗漱都要掐得分毫不差。
蘇羨月就是那種三頓合做兩頓吃,忙起來一天一頓都不吃的,偶爾心情好了來個詐屍吃一頓。
睡覺更是不睡到自然醒是絕不起床的遇上第二天不需要早起的時候,直接一覺睡到中午,躺一會再起床吃個晚飯。
自從跟景修寒在一起查案之後,她再也沒過過這種神仙日子了。
現在她現在簡直是聞雞起舞,對她來說就是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