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寒輕輕的撇了他一眼,看到他那副情緒激動的模樣開口說道:“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我都快要忘記了這件事情,實際上昨天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查到了一些實際。”
“在一個星期之前,就有人陸陸續續的給你賬戶裏麵彙了存款。雖然不是你的戶頭,但是在你的還有你母親你姐姐的戶頭裏,陸陸續續的大概有二十萬的資金。”
“一直到了昨天,甚至還有人給你彙了一百萬。這張支票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一百萬對於你們這些記者來說,是多麼大的利益誘惑。想必我不說,你的心裏麵也清楚。”
“現在你的身上就揣著那張一百萬的支票,我嚴重的懷疑,你是受到了賄賂。特意是在這一次的新聞記者發布會上攻擊我的,沒有辦法隻好請您出去了。”那個記者沒有想到,墨輕寒竟然將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
而且連他想要做什麼,以及想要設計的陷阱,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已經被對方給打破了。一時間臉色有些灰敗了起來,唇瓣哆嗦了一下,什麼話都沒有說,被那兩個保安給架了出去。
墨輕寒似笑非笑的掃視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我知道各位想要說什麼,我也知道各位想要將五年前的事情給揭露出來。怎麼?五年前我做的事情,從來沒有避開外人。”
“你們現在揭露了出來,又能夠怎麼樣呢?覺得可以破壞我的名聲,覺得可以給我的精神方麵,製造一些壓力?我想你們這一點,全部都做錯了。無論你們背後站的是什麼人,無論你們有什麼想法,或者是打算算計我什麼,對於我來說都是無所謂!”
“五年前我可以將整個A市,進行大洗牌。五年後的我,更加的有這個能力。隻要你們身後的那個人不害怕,我就自然不會害怕了。”墨輕寒現在是不想,再和這些記者虛與委蛇了。
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一兩分的心情在這裏,聽著他們你嘲一句我嘲一句。當做表麵的麵子工程,隨便的糊弄過去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這些記者所做的事情,一句徹底的惹怒了他。
五年前的事情,就像是一個禁忌。這些禁忌一被提起,就讓他想到了五年前,蘇梓瑤的死,以及這五年來,蘇梓瑤都不在他的身邊。雖然五年前蘇梓瑤的去世是一件假事,可是那隻是蘇梓瑤的運氣好。
如果蘇梓瑤的運氣差一點的話,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誰比他更加的清楚了。從那麼高的地方跌落,能夠存活下來,算是上天對她的眷顧。但是他也相信,蘇梓瑤受了不少的苦。
那些記者發現墨輕寒發怒了,也發現他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好說話了,一個個慫了似的,不敢再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