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身為記者,時常的會報導一些明星,還有一些公眾人物的動態。那些公眾人物,為了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哪個不是暗地裏給他們塞錢收買他們。要不然就是好言相對,可是墨輕寒偏偏是一個例外。

不僅沒有要賄賂他們的意思,反而每一次出手的時候,全部都是鎮壓。並且事先都沒有通知,如果誰冒出了一絲不好的言論,最終都被武力給鎮壓了下去,甚至整個報社都被收購了。

這幾年A市破產的公司可不少,每一個都有墨輕寒的手筆。時間久了之後,大家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個默契,那就是報導誰的事情,都不能夠報導墨輕寒的事情。

報導誰的壞話,都不能夠報導墨氏公司的壞話。“墨總,您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光明正大的威脅我們嗎?我們雖然是記者,但是我們也是A市的市民。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您可以無視法律的存在?您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墨輕寒麵對他所說的那些話,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心裏麵不以為意,這些記者他算是一個個都看透了。

而且一個個都像是吸血的水蛭一般!隻要有一個小傷口,被他們給咬住了。那麼他們就會死死的盯住不放,不吸飽血他們是不會離開的。哪怕吸飽血了,也說不定會一直寄生在那裏。

根本不可能輕而易舉的鬆口,這些年來他對於這些記者,一個都沒有搭理。反而是處處鎮壓著他們,實在是看不慣他們。當年很多的事情,可是有著這些記者在後麵推波助瀾的。

想到五年前,不是這些記者在裏麵報導,那些不是事實的事情,也不會給他們公司,造成那麼大的動蕩,更加不會有那麼多的危險在裏麵。所以對於記者,他還真的沒有太多的好感。

墨輕寒轉過頭看向了李山開口說道:“請將這位記者給請出去,這位記者的情緒,實在是太激動了!未免會有些傷害到我的嫌疑,為了我的人身安全,將這位記者請去好好的喝杯茶,再將他送回他的報社。”

“對了!順便再走法律途徑,好好的和他們報社老板談一談責任,法律這兩件事情。”墨輕寒看向了那個記者,冷淡的撇了他一眼。緊接著目光就不再放在他的身上了,任由他在那裏叫囂,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那個記者看到墨輕寒這樣一副囂張的態度,心裏麵更加的暴怒起來。身後的兩個保安立刻走了進來,一左一右的架住了他的手臂,讓他的心裏麵有了一絲的慌張。

要知道他本來就是收了錢的人,現在被人突然架住,又想到了墨輕寒那副囂張的態度,就讓他的心裏麵更加的心虛。“墨總,您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今天的新聞發布會,就是您的一個幌子嗎?”

“將我們所有人都吸引來了過後,卻不允許我們提問,反而是在我們提出了問題之後,您將我們全部都反駁回去,甚至用武力來鎮壓。您到底是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