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當然做男人該做的事!”墨輕寒抽出了黑色的皮帶,握在手裏,像是抽人的鞭子。
不會吧?
不會要對自己玩高難度吧?
這男人真變態!
蘇夢潔看了一眼胳膊上的皮膚,白如雪,嫩如脂,要是被抽一下,還不皮開肉綻啊!
“那個……我們有話好說……男人打女人,根本就不是男人!”
“我墨輕寒是不是男人,你心裏有數!”
蘇夢潔很想哭,為什麼大半夜的,她要麵對一個腦子不正常的變態啊?
不過麵對暴力,她硬來肯定是不行,那就一招,以柔克剛!
這樣想著,蘇夢潔很沒節操地撲上去,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帶著無奈的哭腔:“不要打我啊!我上有六十歲的老,下有六個月的小,你就發發善心,放過我吧……”
蘇夢潔眼巴巴地望著頭頂的男人,眼圈微微有些紅,透出那麼寫楚楚可憐的味道,有些像受委屈的小兔子。
我電……我電……我電死你……
看你還打我不?
我這塊軟豆腐,夠軟吧?
墨輕寒本來就有一米九的身高,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黑曜石般的瞳仁慢慢縮小,冰冷的視線也開始灼熱起來。
女人顯然剛剛沐浴過,清淡的香味從她的皮膚裏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那粉色睡衣倒是清純保守型的,可是因為剛才的拉扯,胸口的扣子掉了一顆,女人傲人的胸前頓時春光乍現。
清純的尤物!
這是墨輕寒腦中浮現的詞語。
喉結滾動了下,墨輕寒的聲音有些沙啞:“再給你一次機會,我的孩子到底在哪裏?”
蘇夢潔眼中滿滿的電波,全部斷裂,她煩躁地抓抓腦袋,這王八蛋,怎麼跟四季豆油鹽不進啊?
軟硬都不吃,真難對付!
黑著臉,蘇夢潔雙手一攤:“我說這位先生,精蟲上腦,腦子壞掉了吧?跑來找我要孩子?我們見過麵嗎?你當鴨子到處播種,去找你上過的女人啊,找我做什麼?”
墨輕寒狹長的眸子眯了眯:“以前沒發現,你是這樣伶牙俐齒……”
他說著,一把拽起地上的女人,就像是拎小雞一樣,把她扔到了床上。
蘇夢潔一接觸到床,迅速地翻過身,就見男人的手,一下扔掉了皮帶,改去解衣服的扣子……
蘇夢潔就算腦子再迷糊,也聞出了一絲情欲的味道。
“我警告你啊!你不許亂來!如果你現在好好的出去,我還能多給你些小費,如果你亂來,我馬上就報警!”
“不見棺材不掉淚!”
墨輕寒又冷又恨地哼出一句話,然後就大手一撕,空氣中有破布碎裂的聲音。
蘇夢潔“啊”地一聲慘叫,然後本能的就像床尾逃去,誰知道沒有逃出兩步,她的小腿就被人抓走,然後一把又被扯回了床上。
“救命呀,流氓呀,救命呀!救……唔……”
蘇夢潔所有的呼救聲,都被灼熱的吻給吸走了。
男人一點也不想給她任何機會喘息,帶著氣憤地懲罰,自然而然地就咬著她的舌頭,然後就是一陣猛烈的吮吸。
蘇夢潔隻覺得連她肺裏的空氣,就像是被一個強大動力的抽空機,一點一點地抽幹。
她全身的血液,也都跟鍋裏的熟透的八寶粥一樣,汩汩地沸騰起來……
墨輕寒一開始隻是被這個女人氣昏了頭,隻是想要給她一點懲罰。
他在那方麵,起碼都有快一年的禁製了,現在重新沾上了這個女人的氣息,熟悉的味道,就相識誘人深陷的毒果,一旦嚐試一口,就忍不住的想要吃下第二口,第三口。
蘇夢潔整個臉因為缺氧,紅的已經像是火燒雲一樣,她迷迷糊糊地覺得,這個感覺似曾相識,就像是在夢裏經曆過一樣。
雖然她已經生下了一個孩子,可是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隻記得醒來的時候,驚恐萬分的她連痛都顧不上了,然後就跑出了那個房間,就連床上的男人,她都沒有看清楚過他什麼樣子。
在懷著孩子的那麼多個月,她不止一次回憶那一夜的情形,可無論她想破了腦袋還是一無所知。
此刻,這個男人對她的霸占,好像有一點點的喚醒了當時的感覺,就是那麼的痛,那麼的絕望。
她身上的睡衣,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
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本來有一些涼,不到十秒,她就掙紮出一身汗。
有什麼東西強硬闖入她的身體,蘇夢潔根本沒有任何準備,隻覺得身體都要炸開一樣,痛的她本能地蜷縮起來。
“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