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潔一個激靈徹底醒過來,好疼好疼……
難道是自己運費給少了不成?這怎麼還打人呀?
投訴,我要投訴!
“你該不是想對我做什麼吧,我告訴你,強買強賣這種事行不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蘇夢潔不由得蹙起眉頭,眼前這個男人長這麼帥,隨便找個人,別人都會願意,幹嘛非得服務自己?
難不成他就是想逼著自己嫖,非要毀了自己社會主義五好青年的名號不成?
過分!簡直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我告訴你,當鴨子也要有當鴨子的尊嚴。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來掃黃了……”
墨輕寒聞言渾身血液早已經冷凝,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有些驚慌卻依舊裝的理直氣壯的女人,手指加大了力度。
難不成在這個女人眼裏,自己就是一隻鴨子?
而此時恨不得躲在門後麵的李山看出來了端倪,硬著頭皮上前,“少爺,現在的蘇小姐可能不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了,我們……”
“給我滾!”
墨輕寒側過頭來怒吼,脖頸間青筋暴出,像是被惹怒的雄獅。
李山踉蹌著後退,欲哭無淚,給一行保鏢使了眼色把他們也帶出去,頓時狹小的房間裏就剩下兩個人。
而此時從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墨輕寒不由皺起眉頭順著痛感看過去,一隻小手正狠狠捏著自己腹部的肌肉,白襯衫上也滿是皺褶。
墨輕寒一聲悶哼,後退一步,手背拂過腹部,痛感依舊,而褶皺也難以撫平。
“女人,交出孩子!”
墨輕寒上前一把抓起蘇夢潔扔到床上,雙目惡狠狠的看著她,如同一隻被廢棄的木偶。
嘭的一聲,蘇夢潔腦袋撞到了床框上,頭暈目眩。她不由皺起眉頭,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腦袋,努力著睜開眼睛時正對上墨輕寒如同淬了毒的眸子。
孩子在哪裏?她怎麼知道這個男人的孩子在哪裏?
“你神經有問題吧,我連你孩子的麵都沒有見過,怎麼知道他在哪裏?”
怎麼還有人來這裏問她要孩子,她自己的孩子還沒有地方找,又怎麼知道其他人的孩子?
一想到此,她內心深處某一處柔軟的角落隱隱作痛,如同千萬隻白蟻噬心般。
墨輕寒見她如此嘴硬,不由勾起了譏誚,嗜血般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沒想到過去這麼久,你嘴還是那麼硬。”
墨輕寒說著便揮手解開腰帶,丟到一旁蒙著白布的沙發上,褪去上身的白襯衫,露出精壯健碩的肌肉。
他雙手抓著白襯衣來回抽動,劈啪作響,宛如地獄修羅。
“你想幹什麼!”
蘇夢潔見狀慌了,這丫的不會想玩一些重口味的吧?
心裏把“知心姐姐”狠狠痛罵千百遍,這丫的簡直就是害了自己,送過來一個這麼主動,還重口味的鴨子,簡直是太瞧得起自己了。
她不由得看著玻璃窗上映出來自己雪肌,再看他手裏的襯衣已經擰成一條繩子,涼透了大半個心髒。
“孔子說的好,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真男人。”
蘇夢潔慌了,可眼看著自己被逼到了牆角,虎視眈眈的男人已經堵住了出路,她簡直要欲哭無淚。
“我待會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男人!”
男人嘴角的譏誚更盛,修長的雙腿正一點點向著蘇夢潔靠近。
蘇夢潔慌了,小臉煞白:“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