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就好。”容佑傾挑眉,顯然被捧的很爽。
他以為蘇傾城有這個覺悟,不會再鬧出什麼幺蛾子,被他‘睡服’也是早晚的事兒。
大手覆在她腰上的帶子,準備抽掉這層障礙物,卻被蘇傾城一巴掌拍掉,她伸手摸摸他的臉,輕輕拍了兩下,聲音溫柔:
“乖,本宮今晚實在是乏得很,明天還要上戰場呢,今夜養精蓄銳,明天若是打了勝仗,本宮明夜就翻你的牌,可好?”
容佑傾握住臉上的那隻手,眯起眼睛:“你說真的?蘇傾城,你要是敢騙我,哼。”
蘇傾城湊過來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我要是騙你,天打雷劈,不得好……唔……”
話說到一半,容佑傾一個俯身壓了下來,薄唇封住了她的唇,一番啃吻,這才罷休。
黑夜中,彼此看不清彼此的麵孔,卻憑著感覺凝望著彼此。
他的呼吸在一點點地加重,可是容佑傾在極力地隱忍著。
雖然看不見,但是蘇傾城感覺得到,他的呼吸急促,他的眼神炙熱,他的溫度滾燙。
她閉上眼,讓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
“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不然,你說一次,我要你一次,而且,地點,由我來決定。”他低沉地開口。
見蘇傾城沒有出聲,他低頭又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抽身離去,躺在蘇傾城的身側。
蘇傾城閉上眼假寐,果然還是裝睡的效果好多了。
容佑傾起初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可隨後又覺得少了點什麼,轉身把蘇傾城撈在自己的懷裏,像是摟著一個玩偶似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閉上眼,睡覺。
蘇傾城以為自己要熬到很晚才能入睡,沒想到,她窩在他的懷裏不大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香。
翌日,陽光灑入臥室的大床上,充足的光線將容佑傾喚醒。
他緩緩睜開雙眼,準備動一動酸麻的身體,卻看到了頭枕著他胳膊,正熟睡著的蘇傾城。
小嘴微張,未施粉黛的臉蛋兒粉嫩嫩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看起來要多萌有多萌,簡直和醒的時候天翻地覆,醒著她,是要多猛有多猛。
看了眼時間,不早了,十點了,他打算叫醒她,可是這女人不光睡得死死的,打呼嚕,流口水,睡姿不雅,全都被她占了。
容佑傾無語地望著她:“果然人是不能看表麵的。”
伸手,掐著蘇傾城的臉蛋兒:“醒醒。”
蘇傾城緩緩睜開雙眼,拍掉容佑傾的手,揉著自己的臉頰,沒好氣地問:“能不能溫柔點兒?”
俏麗的臉蛋上寫著:老娘有起床氣,敢動我,純粹找死!
容佑傾勾唇,低頭在她的唇瓣上淺淺落下一吻:“夠溫柔不?”
蘇傾城懶洋洋地起身,推開他:“湊合吧。”
她再從洗手間裏刷好牙出來的時候,容佑傾已經穿得人模狗樣的,正坐在沙發上等著她:“一會兒什麼安排?”
蘇傾城慢條斯理地來到衣櫃前,挑衣服,化妝。
不化妝的她已經夠嫵媚動人了,化完妝後,簡直就像一隻妖,任何男人在她麵前,恐怕都沒有這個抵抗力。
她穿上一件淺紫色的晚禮服,裙子開叉到大腿,容佑傾看一眼立馬就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甭管是不是出去勾男人,光是這一身,他就很不滿意。
沒等蘇傾城往身上穿,他已經走過來將那間紫色的抹胸禮服,以及衣櫃裏所有暴露的,容易走光的,看著心裏不舒坦的衣服統統扔進垃圾桶。
最後挑了一件還算滿意的黑色長裙塞進她的手裏:“這是最後一次,我記得上次在醫院也是這件事,如果再讓我看到你穿著這種衣服出門,我就要考慮考慮要不要買個島。”
買個島?
蘇傾城狐疑地看著容佑傾:這家夥又在抽哪門子瘋?
容佑傾勾起唇,笑道:“島上隻有我們兩個人,到時候我就把你衣服扒了,不給你衣服穿,你不就喜歡穿暴露的麼?幹脆別穿了,天天裸奔,而且,睡你很方便!”
他眸子眯起,眼底閃過一抹邪肆。
蘇傾城發現自己越來越說不過他了,這臉皮厚的,真是讓人想一巴掌抽過去!
……
這一天,蘇家是忙得不可開交,但是蘇天風夫婦覺得,很值。
前兩天不光把公司的三億窟窿填上,接連著第二天就得到公司競標成功的喜訊,拿下了幾塊地皮,這幾塊地不知道被多少家公司看上了,經過一番激烈的競爭,蘇天風連連擊敗多個很有實力的競爭對手,將地皮買到手。
他吩咐下麵的人在短時間迅速開工,明年這個時候,蘇家產業定是會遙遙領先,躍居龍頭。
今天,趁著他的五十五大壽,蘇天風辦了場生日宴,一方麵宣布他競標成功的喜訊,另一麵就是想廣納更多能與他合作的老板,獲取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