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傾笑的陰森,看的蘇傾城有些發毛,她瞥了一眼手機屏幕,看到屏幕上的備注寫的‘徐姐’,竟忍不住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她把手機在容佑傾的麵前晃了晃,推開容佑傾,接了電話:“徐姐……”
電話剛一接通,徐姐那邊就跟瘋了似的:“傾城,傾城!你在哪兒?”
蘇傾城瞥了容佑傾一眼,見這混蛋手腳還特麼不老實,要脫自己的衣服,伸手拍掉他的爪子,攏了攏胸前的衣領:“我在家。”
徐姐在裏麵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話,結果信號不太好,蘇傾城沒聽清。
她耙了耙頭發,口渴,便示意容佑傾去冰箱前給她那瓶水來。
反正這貨已經對這個地方輕車熟路了。
厚臉皮,趕不走,有什麼辦法,那就當傭人使著唄。
容佑傾還沒有這方麵的覺悟,一門心思隻想讓蘇傾城早點結束這次通話。
取出了一瓶礦泉水後,他將瓶蓋擰開,遞給了蘇傾城。
蘇傾城接過礦泉水,並對電話中的徐姐道:“徐姐,你慢點說。”
徐姐深吸一口氣:“我兒子好像是你的容老板。”
信息量太大,蘇傾城嘴裏的一口水還未咽下,竟一口全都噴了出來,落在容佑傾的領口。
容佑傾視線下移,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她弄濕,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可是行動證明,他是有多氣憤!
他俯身壓了下來,在蘇傾城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故意用舌尖撩撥著,蘇傾城毫無防備地嚶嚀出聲。
徐姐愣了:“傾城,你……身邊有男人?”
她聽到男人的聲音了。
沒等蘇傾城開口,徐姐的聲音倒是有些激動:“是不是那個容老板?”
蘇傾城剜了容佑傾一眼:“對。”
容佑傾直接奪過蘇傾城手中的電話,他知道是蘇傾城身邊的助理,直接開口道:“我不管你有什麼事,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誤我們辦事!其他的事,明天再說!”
說完,他掛了電話。
蘇傾城看著容佑傾一副急不得模樣,臉上是大寫的無語。
容先生,你可造,電話那頭可能是你親媽誒……
她想起徐姐曾經說,容佑傾身上有胎記來著……
容佑傾將她的手機丟到一旁的桌子上,鬥誌被點燃,迫切地吻著她。
蘇傾城一心想著看看容佑傾身上是否有胎記,趁機脫掉他身上的外套,緊接著是襯衫。
容佑傾托著她的翹臀,將人抱到了身後的桌子上。
襯衫上的衣扣被蘇傾城一口氣解開了四五顆,露出白皙性感的鎖骨,蘇傾城一心在‘真相’上,低頭,繼續解扣子。
瑩瑩玉手,卻被容佑傾一把握住,他握著她的手,讓她掌心貼著自己的胸口,她的手心帶著涼意,貼在心口上,絲絲涼意,舒坦,又刺激。
容佑傾的呼吸忍不住一點點加重,低沉磁性的聲音響在蘇傾城的耳畔:“女人,給我。”
今夜,他要她。
聲音帶著喑啞,和一種隱忍著的曖昧,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爆發。
蘇傾城雙手一頓,抬頭望著容佑傾赤紅的眸子,扯出一絲笑容:“我突然困了,不想玩了。”
容佑傾眸色一沉,撩完了就想走?想的挺美。
他抓住她的手,帶人往臥室走去,壞笑道:“行啊,一起睡。”
蘇傾城說什麼都不肯走,死死地拽著容佑傾的手:“我不跟你一起睡,你睡沙發,或者我睡沙發,總之,我們兩個人分開睡。”
容佑傾:“這房子是我的,我想在哪兒睡就在哪兒睡。”
他輕飄飄地看著蘇傾城,眼神帶著挑釁:你出現在我的房子,你人也是我的,老子想怎麼睡你就怎麼睡你。
蘇傾城擰起細眉。
容佑傾察覺出她的不對勁,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漆黑的眸子,牢牢地盯著她的小臉:“怎麼了?”
蘇傾城皺了下眉:“臉……有點疼。”
容佑傾忽然想起下午那檔子事兒。
他抬起另一隻手,用指腹輕輕地覆在蘇傾城的臉頰上,蘇傾城吃痛地喊了一聲。
事實上,並不痛,她想看的,是容佑傾的反應而已。
容佑傾眉頭皺的更深了。
隨後,抱起蘇傾城,邁開長腿。
蘇傾城心房咯噔一下,她賭,他會心疼,為此不會動她,沒想到,嗬嗬,什麼都不能阻止這個男人滾床單的心,真是夠了。
可是結果,讓蘇傾城頗為意外。
他隻是將她從門口的桌子上抱到了廚房的大理石台麵上。
怕她著涼,他還拿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下麵給她墊著。
打開冰箱,他從裏麵拿了兩個生雞蛋,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