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我親手做的鞋一雙啊,
情郎哥呀我的心,
伴著你走四方哎呀。
“好!好!”大家聽完卜一定和劉苗苗兩人唱得不太正經的《送情郎》,一個勁的叫好。
看官還不知,這劉苗苗原來是卜一定發動存款時認識的寧多思公司的財會人員,這個公司先是由卜一定拉進來500萬存款,後來又給它做了500萬貸款。一來二去熟了,卜一定向莊宇提出來,為了鞏固存款戶,要拉她進金融服務社。莊宇同意後,就弄進信貸三部。同時,他想把與自己關係不太好的李國蘭調到二部,奈何夏天不同意,這樣,三部便多了一個人。現在市民銀行接管後,卜一定被暫時安排搞計劃,劉苗苗的工作便有點懸了起來。
在又唱又跳的氛圍中,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下夜一點了,大家張羅著回家的安排。他們來的時候,是卜一定分三趟送過來的。而現在這麼晚了,卜一定好像又喝了不少,要他把每個人送到家已經不現實。最後,卜一定提出:他可以順路送四個,經過一番商量,卜一定擬順道將往梅林、泥崗路、太白路、愛國路的同事劉愛華、王花、李朝陽、劉苗苗坐他的車回家。
一切安排妥當,眾人便散夥了。
卜一定按照既定路線,逐個送劉愛華、王花、李朝陽下了車,載著劉苗苗向愛國路開去。劉苗苗住在愛國路一個小區的多層住宅的三樓,她的男朋友在廣州發展,星期中間一般不回深圳。
兩人入了小區,下得車來。卜一定說:“我送你到家吧。”
而劉苗苗也有此意,嬌嗔地說:“到我家喝杯茶再走,你今晚喝得太多了,唱歌都走調了。”
“我是與小妹妹你在一起心旌蕩漾,難以自持,才唱不好歌。”卜一定說。
劉苗苗說:“算了吧,你什麼時候把小妹妹放在心上?”
說著說著,兩人相互摟著,好不容易上到三樓。劉苗苗打開房門,卜一定好似立腳未穩順勢躺在沙發上,竟然不肯起來。待劉苗苗放下東西,倒了一杯開水,端到卜一定麵前,他也不肯起身,不一會便打起了呼嚕。而劉苗苗看到卜經理竟然睡了,也沒有害羞,便去抓他的癢癢。
這時,老卜倒是沉得住氣,一聲“小妹妹……”便沒有了下文,任你怎麼玩他,就是“坐懷不亂”。當然,也不願離去。這對孤男寡女就在這房裏呆了一晚。
個中光景,就像鄭板橋老先生說的:
春風放膽來梳柳,夜雨瞞人去潤花。
也有人寫了一首打油詩,盡道其事。詩雲:
酒該醉人人該醉,半醉半醒半揉推;
進得房裏似灘泥,意中有意意中睡。
奈何情心花怒放,寡女孤男懷中偎;
揉眼皆因驕陽催,低語酒後真的累。
後來,卜一定的老部下舒光榮也是因為在信貸部門的聚會中喝多了杯中物,乘著酒興對夏天和徐東海說:“講到玩,你兩人都沒有老卜的膽。他是什麼都是玩真的,敢玩!”
夏天和徐東海聽到部下點評自己好像不是男人似的,也是各自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徐東海喝幹了杯中酒,用右手抹了一下嘴唇,有點不高興地對舒光榮說:“你以為我們那半斤多重的玩藝兒就是木頭雕刻的?”
舒光榮忙賠著笑臉說:“不敢!不敢!徐經理。”
“誰不敢?說清楚了!”徐東海瞪著雙眼喝問。
舒光榮又笑著說:“我不敢,徐經理。”
“老…夏,你——說呢?”徐東海僵著舌頭,質問夏天。
夏天也有了醉意,笑著說:“從理論上說,應該不是。”
徐東海又問:“不是什麼?”
“我估計,並且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身上掛著的那玩藝兒不是木頭做的。”夏天始終以開玩笑的口吻與徐東海對話。
“我說呢!”徐東海像打了勝仗一樣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