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陳斯音跟他離開的背影,身側的修長大手突然緩緩的握了起來。
也許是出自於一個男人的心理,也許是出自於方才對陳斯音片刻的悸動,眼睜睜的看著其他人在自己的麵前帶走陳斯音,宋顏然心裏十足的不爽。
而另一邊,被傅之清抓出去的陳斯音一路都被強拽,終於快到車前,她有些受不了了,用力一甩手,傅之清不備被她掙開。
“傅之清,你幹什麼?!”
傅之清冷冷的看著她:“上車。”
說完,男人直接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陳斯音用力揉著自己被抓痛的手腕,繞了另外一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為什麼要跑?”
陳斯音看向車窗外,並不願和他對視,“我已經告訴過你,我不喜歡被人束縛的感覺,為什麼你還要把我關在傅家?你的照顧方式我感動,但是我接受不了。”
“那那個男人呢?”傅之清傾身過去,強製陳斯音看向自己,修長的指尖鉗製上她的下頷:“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陳斯音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沒忍住笑了一聲,“和你有關係嗎?”
“你偷跑出去就是為了和他私會?”
越說越離譜了。
陳斯音用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傅之清,強硬的別開臉,“我真是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麼。”
“陳斯音,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傅之清的指尖愈發用力,陳斯音吃痛,臉色蒼白了許些,臉也被他重新掰了過去,強硬的和他對視,“你隻是一個陪我出去交際應酬的女人,身邊的那些不該有的關係,都給我斷掉!”
“我偷跑出去隻是為了我的酒坊!”陳斯音忍無可忍,冷冷瞪著他道:“至於那個男人,我覺得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你隻是我的雇主,僅此而已。”
傅之清沉冷的看了她一會,突然鬆開手,坐到一邊,“我可以放你工作安排你的酒坊。”
陳斯音對這種高高在上施舍般的語氣並不感冒,隻是知道現在和傅之清衝突對自己沒有好處,所以選擇低下頭沉默。
“但是在我們的合同到期前你必須住在傅家,一是為了你的安全,二是方便履行義務。合同到失去有效期還有十個月,這十個月內,你是我的員工。”
傅之清放緩了語氣,和她好好溝通,陳斯音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至於你的其他社交關係,我希望你和男性保持距離,因為你現在是為我工作,我不希望你受到別人的利用。”傅之清說到這裏,轉眸看向她,還重複了問了一句:“能做到嗎?”
陳斯音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她第一次聽說還有工作會限製人的交往自由。
但隻要聯係到傅之清的身份地位,所有的不合理又仿佛重新合理化了起來,也許上流社會的人們更加注重自己的隱私。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