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陳斯音的表情和緩下來,畢竟生意場上的人都很保護自己的隱私,尤其是像傅之清這種身份的人。她現在住在他家,被要求謹言慎行是合理的,於是沒有多想。
她微微頷首,傅之清的神情則放鬆下來,車子一路開向傅家,空氣裏的氣氛終於沒有方才那樣生硬。
“你研究了這些天,關於釀酒可有什麼突破?”
沉默持續了許久,傅之清像是終於耐不住安靜,率先打破了沉默。
提到這件事,陳斯音就身份挫敗,聳拉著腦袋微微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別提了。”
“總會有進展。”傅之清卻沒有太大的驚訝,緩聲道:“也不至於挫敗,你的父親可以釀出,你也一定可以。”
陳斯音聞言詫異的看了傅之清一眼,悶悶的道:“沒有想到你會安慰我。”
傅之清咳嗽了兩聲,似是掩飾什麼般的,將這個話題極快的帶了過去:“需要我幫忙嗎?”
陳斯音搖了搖頭,“目前沒有。”
“那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不必客氣。”
陳斯音嗯了一聲,卻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並沒有看到一側男人的俊美容顏上一閃而過的溫柔。
上流社會的少爺公子們一向都是從小便混在一處的,傅之清和鄧簡同就是在同一個四合院裏長大的,是以才能以發小的情義處了這麼多年。
除了他倆,自然還有些其他的公子哥兒,隻是這麼多年過來,隻有傅之清接替了傅家的事務,當了半個家主。
而其他的,混了大半輩子,還是個少爺。
少爺們平日裏也沒什麼喜好,揮霍錢來辦宴會是其中一項,沒事便愛尋個什麼稀奇古怪的理由來尋個樂子,當宴會的主題。
這次的宴會主題便是懷舊,從小泥坑裏滾大的幾個都受了邀,傅之清也不例外。
本來這樣的宴會,傅之清是沒必要帶著陳斯音的,但不知為何,他吩咐人準備好了晚上的禮裙,帶著陳斯音來到了宴會上。
江家的小少爺江傑翹著二郎腿耍牌,身邊的女人臉蛋俏美,身材火辣且穿著暴露,笑吟吟的看著江傑手裏的牌,不時掩唇一笑:“江小少爺今天著手氣呐~好的像出了老千似的。”
另一邊的鄧簡同不樂意的,將手裏的棄牌隨手丟在了桌子上,“隻是傅之清沒來,要是他在,運氣都隻是其次,那男人打牌的技術才是真出了老千。”
鄧簡同話音剛落下,傅之清就帶著一身驚豔長裙的陳斯音走了進來,鄧簡同見正主來了,立刻起身讓座:“傅少爺往這坐~”
江傑絲毫不留情麵的嘲笑道:“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舔狗啊哈哈哈。”
鄧簡同絲毫不以為意,“那也得像傅少爺這種,我才能心甘情願的去舔,若換成你江傑這種不務正業的,我就不願意舔。”
“嘿~鄧簡同這嘴皮子愈發利索了。”另一邊看戲的顧家二少顧海之看了熱鬧,又看向陳斯音,眼裏掠過一絲驚豔,“我還以為你會帶寧畫秋來,怎麼帶了個麵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