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清冷淡的掃了他一眼,鄧簡同收到信號,舉雙手投降:“行行行,對不起我閉嘴還不行嗎?”
傅之清收回目光,不再和鄧簡同交談,而是轉身進了間病房裏。
裏頭陳斯音躺在床上,臉色十分蒼白,傭人買來了肉粥,放在一邊的小桌上。
傅之清走進去時,陳斯音也恰巧睜開了眼睛,倆人對視一眼,傅之清低聲問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陳斯音搖了搖頭,撐起床鋪坐起來,腿隻用了一些力道,疼的她臉色瞬間蒼白。
傅之清坐到床邊,扶她坐好,輕聲道:“你的腿受傷很嚴重,這段時間先好好養著,不過放心有鄧簡在。”
陳斯音沒說話。
傅之清將旁邊的粥拿了過來,動作是想喂她,但陳斯音已經伸出手接過,輕聲說了句謝謝。
“酒坊是怎麼回事?”
陳斯音喝了一口粥,想到酒坊,心裏更加堵悶,“這件事我自己解決,我陳斯音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傅之清聞言也就不再多問,示意她喝粥。
待得陳斯音入睡後,傅之清走出病房,鄧簡同剛巧來查房,碰到出來的他,挑了挑眉:“待了大半天決定走了?不過說認真的,你傅之清不是日理萬機的嗎?”
傅之清冷淡的掃了他一眼,並不跟他計較,“我去公司一趟,你幫我照顧一下。”
鄧簡同更加稀奇,還想開口,傅之清已經走遠了。
想到寧畫秋對傅之清的一片癡心,鄧簡同歎了一口氣,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在別人那裏竟然分文不值。
傅之清到公司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秘書,“你去幫我查件事,在酒巷那今天發生的事情,特別是十分嚴重的衝突事件,都一一如實告訴我。”
秘書聞言有些詫異,但秘書的職責就是輔助總裁,沒有太多的猶豫就應了下來,轉身出去。
傅之清安排完了事宜,這才垂眸處理起今天堆雜起來的工作,眼前卻不停的掠過陳斯音今天蒼白如雪的麵容。
倘若被他查出今天的事是誰幹的。
男人的眼裏掠過了一絲冷戾。
“陳斯音住院了?”寧畫秋倒了一杯茶水進鄧簡同的杯中。
她今天閑來無事,鄧簡同一下班就被她拉出來吃飯,卻無意間得知了傅之清的消息。
“嗯。”鄧簡同看了一眼寧畫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其實說實話,,我也是男人,傅之清看陳斯音的眼神再明顯不過,也許傅之清是真的栽了。”
“怎麼可能?”寧畫秋扯了一絲僵硬的冷笑,抬眸看著鄧簡同,“陳斯音,一個普通女人,一抓一大把的麵貌性格,傅之清會愛上這種人?”
鄧簡同皺了皺眉:“我們沒有接觸過陳斯音,這樣評價她是不是有失公平?”
“有嗎?我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