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和誰在一起?”他冷聲質問,下顎緊繃。
“Even先生,我們在一個房間。”
她話音一落,宮浚沉突然雙手襲上了她的脖頸,眼裏像是要噴出火一樣。
“方深酒,你知道你這麼說的後果麼?”他說著,剛要發作,那邊跳廣場舞的音樂突然停了,幾個大媽停下來看她們。
其中一個倒是個正直的,雙手叉腰,上前對宮浚沉道:“你這個小夥子長得人模人樣的,這是要做啥子哦?家暴哦?光天化日還有沒有天理?!”
她話音一落,身後的幾個大姐也大著膽子開始上前,開始指責宮浚沉。
宮浚沉幾乎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眉心微皺,拉著方深酒就要走,幾個大姐見勢不好連忙上前分開兩人。
宮浚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沉下一張臉,幾人起初被嚇了一跳,見他要走又纏了上去。
“滾開。”他沉聲開口。
方深酒見此,連忙離開。
隻不過逃得過和尚逃不了廟,晚上的時候,宮浚沉直接找到了袁秋恒家裏了。
他的模樣有些狼狽,她一想到他被幾個老大姐糾纏時候那手足無措的樣子竟然有些想笑。
袁秋恒回來的時候也並沒有顯得多吃驚,甚至還讓他一同進來坐坐。
宮浚沉倒也不見外,伸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直接走到了她的身邊,垂眸看她,沉聲道:“玩夠了麼?可以回家了麼?”
方深酒從容起身,整了整自己有些褶皺的衣領,“走吧。”
他這下倒是滿意了,以占有的姿勢摟住她的肩膀,得意地對另一側的袁秋恒道:“再見。”
袁秋恒沒說話,轉身進了房間,她甚至連他的樣子都沒有看清。
回到遠山的時候,方深酒就要一言不發的上樓,宮浚沉緊隨其後,她剛要關門,卻差點把他的手壓在了門外。
“你就不該和我解釋一下麼?嗯?”
“解釋什麼?”
宮浚沉轉身指了指自己的後腦,“我差點被你打成腦震蕩,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一點都不覺得愧疚麼?”
方深酒輕笑了一聲,剛要開口,他卻已上前緊緊貼著她,她無處可退,倒在了身後床上的時候,他那高大健碩的身子已壓向了她。
“你難道不該說一句道歉的話麼?嗯?”
她避無可避,隻能應對她一張精致的臉,冷冷地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是我老婆,我對你怎樣都不過分。”他理直氣壯地開口,說完就去吻她的唇,方深酒一陣掙紮之後才終於遂了他的心意。
宮浚沉笑得像隻狐狸,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你怎麼不問問我和袁秋恒做了什麼?嗬嗬,你就不怕我和他上床?”
她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眸,一字一頓地道。
宮浚沉的動作一頓,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容來,“你倒是敢。”
“我有什麼不敢?”她不馴開口。
“好啊,那我就檢查一下,你到底有沒有做背叛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