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一笑,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已經扯開了她的文胸,方深酒驚呼一聲,來沒來得及反應唇便被他吻住了。
“唔……別碰我!”
他粗重的呼吸響在她的耳邊,聲音沙啞誘惑的不成樣子,“你是我老婆,我要你是天經地義的。”
他話音一落,薄薄的唇又開始在她耳際遊走,在她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一處處痕跡,惹得她渾身顫栗。
承受不住,卻也躲避不開。
她被男人緊緊地圈在懷裏,無處掙紮。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中午了,渾身疲憊不堪,太陽穴生疼,嗡嗡作響。
“夫人,您醒了?”
方深酒一驚,側頭便見到了兩名女傭。
她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身體裹緊,冷冷地看著兩人,“宮浚沉呢?”
“宮先生說讓您先吃飯,晚間的時候有活動。”
“你們出去。”
“夫人……”
“出去!”
見她麵色不好,兩人麵麵相覷了一眼,最終離開。
見兩人走後,她慌忙從自己的包裏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一盒避孕藥,連水都沒喝,就囫圇咽下。
盡管當年那個醫生告訴過她以後懷孕的幾率很小,可是她也害怕,不想讓自己重蹈覆轍。
她下樓的時候,宮浚沉剛好回來。
方深酒的腳步一滯,沒再往前。
宮浚沉倒是沒覺得如何,大步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怎麼樣了?那裏還難受嗎?”
他這話問得直接,她頓時麵紅耳赤。
宮浚沉輕笑一,湊過去親吻她的臉頰。
“別這樣。”她不耐煩地開口,他也沒在繼續下去什麼動作。
“晚上有一個朋友的訂婚宴,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不想去。”方深酒推拒著他,自顧自地走到了沙發一側,“我已經很累了,不想去參加那種活動。”
“是麼?那如果我說,周壁君也會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兒去呢?你還有沒有興趣?”
方深酒的神色一僵,半晌才轉頭看他,“到底是什麼人的訂婚宴?”
“周壁君的親侄子,周晉天。”
這個周晉天方深酒自然是知道,正在和林氏合作的最大的股東,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林謹胤也會一同過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倒是想看看這一次,這對母女到底要往哪裏躲。
“在什麼地方?”
“海上的威爾遜遊輪。”
方深酒和宮浚沉一同出席這個晚間party的時候,正好碰見剛剛過來的林謹胤,他的女秘書也許是被強迫成為他的女伴,所以才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呦,我當你去了哪裏?原來是和這個野男人在一起。”林謹胤有些憤憤不平。
一聽到‘野男人’這幾個字,兩人臉上情緒各異。
宮浚沉伸手攬住她的腰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才輕輕開口,“我可不是什麼野男人,我是你的姐夫。”
林謹胤冷哼一聲,和身邊的女伴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