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
方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酒酒,並非是我想拆散你和宮浚沉,隻是他的這張臉,我總是覺得莫名熟悉,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樣討厭他,可是……你還是小心他一點吧。”
方深酒看著方母這副模樣,心中憂慮加劇,自從在醫院回來之後,她就變得有些疑神疑鬼的,想來是車禍躺了這麼久之後有了後遺症,看來還是要請大夫早些給她做恢複治療才好。
“我知道了媽,您好好休息,我去幫幫哥哥。”
“好,好。”方母剛剛躺下,還不忘對著她道:“一定要小心才好啊。”
“嗯。”
兩人回到遠山別墅後,宮浚沉就發覺方深酒好像變了個人似得。如果說從前是半推半就的話,現在就是全然的冷漠。
他開始有些不習慣她這個樣子,主動示好了幾次,她也是無動於衷。
“難道你不想知道方卓的事情了嗎?”終於,宮浚沉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方深酒才終於正眼看他。
這是多麼不容易啊,宮浚沉突然覺得莫名心酸。
“他最近要投資建設一個遊樂場,這遊樂場的規模宏大,幾乎是全國數一數二的,他在我這裏挪用了一筆資金。”
“然後呢?你借給了他?”
“沒錯,他用了自己的不動產股票作為抵押。”
這種抵押借款方深酒倒是聽過,可是方卓他財力雄厚,應該不比宮浚沉差,為什麼會突然找他補上空缺的資金鏈?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宮浚沉才又開口道:“如何才能得到他的公司?又如何能讓USH總部失去對他的信任?這兩條才是整垮他的關鍵,你不用著急,你和我都會等到那一天。”
宮浚沉雖然年輕,可做事向來是老謀深算滴水不漏,所以他既然已經開了口,就不會再有什麼差錯。
曾經的方卓從一無所有爬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她倒是也非常的好奇他再從高處跌落到黑暗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隻是,唯一讓方深酒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宮浚沉會想要對付方卓?難道真的是因為錢嗎?他曾經喜歡的人的父親,他竟然下了這樣的黑手,方深酒不自覺又要在腦海裏補一出情感大戲了。
“你在想什麼?”見她半晌不說話,宮浚沉突然湊近了她問道。
“沒有,我隻是在想給團子做點什麼吃的。”
“我喜歡上次的燉牛肉。”宮浚沉微微抬了下巴,淡淡地道。
“哦,那你自己做吧。”方深酒說著,已經轉身要走,宮浚沉有些幽怨地看了眼她的背影,在她快要進自己的房間時,突然上前一把將她抱進懷裏。
方深酒嚇了一跳,推拒著他,冷冷地道:“你要做什麼?!宮浚沉,你放開我!”
“不放。”他有些無賴地開口,湊近了她親了親她光潔的臉頰,才又輕聲道:“我那天喝酒胡說八道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方深酒不禁冷笑,“都說‘酒後吐真言’,怎麼你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