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深酒有些奇怪地看了眼他,欲言又止,最終卻還是說了一句‘這是我的私生活’直接離開了。
方深酒離開不過兩分鍾,陳言庭就將自己剛剛翻閱的法典‘啪’地一聲重重合上,麵色陰沉地出了她的辦公室。
方深酒來到外麵的時候就一眼看到了宮浚沉的車。
方深酒匆匆走過去,宮浚沉已經替她打開了車門,隻不過這次是副駕駛的位置。
方深酒很難看到宮浚沉親自開車,這次倒是頗為奇怪,但也沒有具體去問,畢竟這頓飯也是他的威脅。
宮浚沉的目光落在她的側臉,竟伸手輕輕地扯了一下,正色道:“別總是這副樣子,小心以後得了麵癱。”
方深酒白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宮浚沉自然知道她這幾天心情不好,也沒有和她多做計較,直接開車到了目的地。
方深酒下車後才發現,這裏竟然就是上次他們同學聚會的飯店,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宮浚沉。
“走吧,還有人等著我們呢。”宮浚沉說著,已經拉著她進去了。
自從上次他那麼一鬧後,方深酒怕是再不能參加什麼同學聚會了,可這一次宮浚沉請的也不是她的同學,反而是她曾經在高中時候的兩位學姐。
那兩個女人穿著暴露火辣,染著豔色的頭發,五官也被浮誇妝容襯得和鬼一般。
可是即便是這樣,方深酒也能認得出她們。
那兩個女人自從他們兩個人進來後,目光就緊緊盯著宮浚沉,半分也沒有離開。
“方深酒,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位帥哥麼?”其中一個女人開口說著,竟從包裏抽出了煙開始抽了起來。
她這種劣質香煙讓人聞著嗆鼻,方深酒看了眼一側的宮浚沉,他倒還是一副淡模樣,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她們的影響。
另一個女人見方深酒不說話,突然起身朝她走過去,“呦,這是傍大款之後就忘記我們姐妹了麼?當年……你可是沒少受我們姐妹照顧呢,你這張小臉……”那女人說著,便要撫方深酒的臉,宮浚沉的冷眸微眯,方深酒卻突然抬手將她的手打在了一側,“別碰我!”
那女人動了怒,“你現在囂張了,忘記自己當年是怎麼求我的,對了,我還有你那張全身被扒的……”
宮浚沉的臉上越發冷戾,側頭深深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將自己的手表摘下,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她話還沒說完,方深酒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朝著她的頭砸了過去。
“砰!”一道巨響傳來,那女人的眼睛微微眨了一下,額頭上的鮮血就冒了出來。
“你……方深酒!你竟敢打我!”
方深酒也是嚇壞了,手上的酒瓶也跌落在地,宮浚沉卻突然起身拿起了桌上另一瓶沒有開過的紅酒遞到她的手裏,一手握著她的肩膀,冷冷地道:“給我往死裏打,打壞了我負責。”
方深酒震驚地看了眼宮浚沉,他卻笑了起來,看著那女人的同伴道:“桌上的表有六百萬,你也給我打她,打得我滿意了,表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