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深酒被綁在凳子上,見他過來,‘嗚嗚’地掙紮,卻被他身邊的兩人按住肩膀。

“嘖嘖嘖……我就知道,陳大律師一定是舍不得這小美人在這受苦的,東西呢?拿來吧。”

陳言庭側頭看去,卻見正是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人,戴著墨鏡和黑色的禮帽,同樣辨不清模樣。

陳言庭看了眼方深酒,“照片的底片給我。”

方深酒皺了皺眉,拚命朝他使眼色,可沉陳言庭卻並未注意。

他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檔案袋交到了中年男人的手上,可卻沒有注意身後有一個男人正拿著棒球棍朝著自己靠近……

宮浚沉一直冷眼看著桌上的手機,越發生氣,這個女人到底在幹什麼?說話不說算數也就算了,竟然連一個道歉都沒有麼?!

難道是手機丟了?!或者是沒電了?

宮浚沉又在不知不覺中給她找了兩個借口,最後實在氣不過才又給方深酒打了電話。

電話打了兩聲都是忙線的狀態,宮浚沉眯了眯眼,心中突然有了些不祥的預感。

他突然起身,一邊朝門外走去一邊給Ray打電話,“給我去查查方深酒的下落。”

Ray也是剛和朋友喝了酒,頭腦有些混亂,“您不是說不要盯著她……”

“你再說一句廢話,明天就給我滾。”宮浚沉冷聲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Ray這才醒酒,連忙和朋友告別,去查方深酒的去處。

就在棒球棒快要落到陳言庭頭上的時候,方深酒突然閉上了雙眼,千鈞一發之際,開耳邊卻傳來了一陣哭嚎聲,方深酒抬眼去看,剛剛想要偷襲陳言庭的人已經被他倒在地,接下來的幾個見勢不好,一起上前,可也不是陳言庭的對手,被他三兩下就踢倒在地。

那頭目皺了皺眉,就在陳言庭和幾人打鬥之際,突然掏出了槍指在了方深酒的頭上。

一抹冰涼讓方深酒心底發寒,血液凝固了一般,頭上的人冷冷地道:“陳律師,還真是不簡單呢……”

陳言庭轉過臉,愣在了原地,剛要說什麼,方才被他打倒在地的男人迅速撿起那棒球棒打在了他的頭上。

方深酒豁然睜開雙眸,不顧太陽穴邊的槍聲已掙紮了起來。

鮮血順著陳言庭的額頭流到了鼻尖,那頭目衝著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他們連忙動手把陳言庭也綁了起來。

那頭目得意地扯了扯嘴角,接過手下遞過來的煙,輕啐一口,“跟我囂張,真是活膩了!”

“怎麼辦啊,老大?”

“給我扔進海裏去!”

“可……”那手下猶豫,那人脫下禮帽,打了兩下他的臉,“你可是個屁!讓你去就給我去!又不是沒做過!”

“是!是!”那人連忙點頭,可剛剛將兩人拖出去不久,門口就匆匆跑過來一個人,氣喘籲籲地道:“老……老大,不好了,好像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