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我們走吧,天氣好冷。”方深酒看了眼宮浚沉,意途不言而喻。
“好。”宮浚沉應了一聲,一副無奈地模樣對溫世佳道:“我的保姆嫌天冷,我先回去了。”
溫世佳動了動唇,似乎還想說什麼,宮浚沉卻已拉著方深酒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浚沉哥哥!”
溫世家的目光落在宮浚沉拉著方深酒的手上,狠狠地跺了跺腳。
陳言庭本想上前拉住她,可是溫世佳原本一張精致的小臉上卻滿是怒氣和埋怨,“一定是你!浚沉哥哥本來就不喜歡你,他一看見你,連話都不想和我說了!”
陳言庭知道她這是公主脾氣又犯了,從前他就一直遷就他,可他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這一切讓他有些累了。
“佳佳,別再自己騙自己了,方深酒如果真的隻是宮浚沉的保姆,他怎麼可能拉著她的手?”
溫世佳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解釋,隻一味的抱怨,直到最後,陳言庭也無可奈何,隻能讓她一個人冷靜。
方深酒來和宮浚沉坐回到車上後,宮浚沉就把她拖進了懷裏,用自己的大衣裹住。
方深酒本能地掙紮了一下,宮浚沉卻將自己的下顎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沉聲開口,“別動。”
方深酒一僵,還真的聽了他的話,沒有動作了。
宮浚沉很少見她有這麼聽話的時候,心情頓時明快了不少,竟輕笑了一聲,才又湊近她的耳朵道:“為什麼不反駁?”
“什麼?”
“剛剛我說你是我的保姆。”
“這是事實,沒有什麼反……啊!”方深酒話還沒有說完,宮浚沉就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語氣竟帶著一絲幽怨,“我可不會和我的保姆上床。”
方深酒聽到那兩個字,莫名覺得尷尬,可是一想到他有可能就是毀掉證據的那人,心裏的那個決定又堅定了許多。
“你自己說的,到頭來卻又要怪我。”方深酒轉身,有些委屈地看著他。
她的眼睛本就好看,再加上有隱隱的淚珠,更顯得晶瑩如水,漂亮的好似水晶似得。
宮浚沉低頭去看,竟也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睛。
方深酒的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本想要離開,可是他的手已經握緊了她的腰,不由分說地又吻上了她的唇。
兩人耳磨斯鬢一番後,方深酒甚至覺得有些好笑,他們是仇人啊,可現在這樣又算是什麼呢?
宮浚沉似乎也冷靜了下來,麵色比之剛剛要冷淡許多,微微平複了下呼吸,才對司機吩咐送了方深酒回去。
這一晚上溫情的他,仿佛就像是一場夢一般。
接下來的幾天裏,方深酒再沒有接到宮浚沉的電話和消息,倒是另一個人,突然過來找她。
陳言庭的樣子比她初見他的時候,不知憔悴了多少。
“那天,你為什麼不說實話?”陳言庭還糾結在這件事上,隻是聲音沙啞,臉色蒼白。
“你想要我說什麼?我是宮浚沉的情婦麼?可我們是仇人呢。”